“啊……啊……”
随着他的快速抽插,她的嘴中不断发出浪荡的淫叫声,在这空荡的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片刻过后,他嫌这个姿势还不够深入,便将她的双手往后一拉,令她的上半身微微向后弯曲,那对迷人的蝴蝶骨更是向背脊挤拢,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就着这个姿势,他将粗肿的肉棒重重插入狭窄的花缝中,然后沉住不动。她能感受到被撑开的花穴又酸又麻,紧致的内壁死死吸附着入侵的巨物。由于他一直没动,她便按耐不住的扭动腰枝,磨蹭着体内的粗长。
“你个小妖精。”
他被她蹭得欲火焚身,当下也顾不上力道,狠狠抽出,再狠狠插入,一抽一插之间,连带着小穴中软嫩的细褶也往外翻,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沾满白色淫液。
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她雪白的两条细腿不停颤抖,嘴里更是求饶声不断:“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已经尝到销魂滋味的他根本停不下来,发了疯似的索取,低头时,他还能清楚的看到暗红的欲物进出她的幽穴,不断捣出她体内的浪汁,那画面真真是萎靡不已。
一刻钟后,他低吟着在她体内释放无尽欲望,白浊的精液从花穴缝隙里溢出来,沾湿彼此的阴毛。结束后,他并未急着将肉棒拔出,而是一只手圈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前头握住她的浑圆,弯腰伏在她身后,温柔的吻细细的落在滑嫩的玉背上,每一处都烙印上火热的吻痕。
现下他的柔情令她全身发烫,才攀上高峰的情潮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若非被他扶着,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沉郎……”
一声叫唤从她的红唇中溢出,他听到后,扬起一个满意的邪笑,半软的阴茎迅速在她体内抬头,慢慢撑满紧致的内壁。于是,他一边揉捏她的乳肉,一边伏在她背后挺动腰杆,开始新一轮的欢爱。
一时之间,玉足颤抖,椒乳乱晃,娇喘声不断。
秦萱儿实在没想到他的精力会如此充沛,以前,他顶多要个两次便结束了,如今,怎的两次还不够?
可能这就是久旱逢甘露,饥渴过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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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这场激情四射的欢爱才彻底结束。秦萱儿软若无骨的瘫在他怀里,浑身上下全是青紫色的欢爱痕迹,额间更是汗珠密布。
沉哲仔细替她穿戴好衣物,整理好妆发,随后打横抱起她离开。与她筋疲力尽的状态相比,他简直是精神十足,意气风发。
他们走后不久,褚淮止也抱着苏阮之从树上飞下来。落地的那一瞬间,苏阮之马上离开他的怀抱,一言不发的疾步往前走。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后悔跟踪沉哲来到这,被迫欣赏了那么一出春宫大戏,更离谱的是,还是与褚淮止一起欣赏的,简直羞死人。
褚淮止很快追上她的步伐,看着她红彤彤的侧脸,调侃道:“你的夫君真是好生厉害,弄了这么久才结束。”
闻言,苏阮之立马没好气的回一句:“你的嫔妃也不差,配合得那么天衣无缝。”
“哈哈哈……”
耳边传来他的低笑声,她停下脚步,不可思议的转头看他。“你都被戴绿帽子了,如何还笑得出来?”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表情深不可测。“你认为,我是今天才知道他们的奸情?”
“你早就知道了?!”她震惊不已,口中喃喃自语:“那为何……”
“为何会容忍这么久不拆穿?”他接过她的话,在收到她好奇的眼神后,继续道:“两年前我登基为帝的时候不过二十来岁,根基不稳,若非跟秦相国达成同盟,恐怕早就被皇兄拉下皇位了。丽妃是秦相国的嫡女,我立她为妃,只是为了巩固朝权。所以,就算她与别人有奸情,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没想到自己会听到此等皇家秘事,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泄露出去?”
“你不会,因为,你是我的人。”
他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的蹦出一句肉麻的话,她不想搭理他,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他无奈的摸摸鼻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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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白天受到的感官刺激实在过于强烈,所以夜晚降临时,苏阮之辗转反侧,一直无法入睡。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沉哲与秦萱儿激情奋战的画面,以及,那漫无止境的娇喘声。
翌日,苏阮之是顶着黑眼圈出门的,沉哲见了还过来关心问候,她真想对他吼一句,还不是你害的!
用过早膳后,褚淮止带着众将臣继续去狩猎,苏阮之本想回去睡个回笼觉,谁知又被皇后娘娘叫去了。
“上次与你聊天时,听你说起你会打马球,这里刚好有个马球场,不若我们今天召集各位女眷一起打马球如何?”
顾惜雁一见着她,便出此提议,她委婉拒绝道:“妾身昨晚没休息好,恐怕状态不佳,会扫了大家的兴。”
“无妨,我们只是随便玩玩,输赢无所谓。好不容易相聚在此,不玩一下实在可惜了。”
“可是……”
苏阮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惜雁打断:“唉,本宫自从进宫后,就再也没打过马球了,甚是怀念。”
顾惜雁都这样说了,苏阮之也不好再拒绝,便松口答应。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次的马球,竟会改变她今后的人生轨迹,让她步入深宫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