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也不是强求他马上就射,只是提醒他,不要太拖着,提醒到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免得司马昭之心过于明显。
他就继续在她穴里流连。仔细想想她的话后,放下心来不少。也就是说,她虽然生气了,但不会只做一次就走人。
一直保持传统体位未免太单一,两人身体紧紧嵌连在一起,他抱着她起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动过去。
她下意识问:“干嘛?”
“换个地方做会儿。”
说起来这个套间的装潢风格整体偏中式,他把她抱到了大概是餐厅的地方,抬脚勾过一把椅子,把她放在了上面。那把椅子做成了仿中式圈椅的样式,放着丝绸坐垫和靠垫还算舒服,但是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甚至不经意地说出了相似的话:“你就算做一定要在椅子上吗?”
这次跟不好的回忆的差别是,这把椅子更宽大些,没那么逼仄了,形制也更舒适些。不过他的喜好真是一以贯之。
他已经把她双腿捞到臂弯里搭好,阴茎往她穴里重重一顶,往更深的地方开拓了些许。
“嗷……”她双手都抓紧身侧的扶手,低低嚎了一声。
“先做这么一次,之后都在宝贝儿喜欢的地方做好不好?”
哈,她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她心道。讲道理她对这种事就没有特别强的欲望,偶尔的确很急的时候除外。她现在只想让他多射几回,射多点儿。于是她也就懒得计较什么了,他爱在哪儿在哪儿吧——近几天他能保持充沛的活力就好。
窄窄的小肉穴被粗硬昂扬的肉茎扩充地越来越幽深,两人的耻毛几欲纠缠到一起,动作和交织的喘息声亦是腾云驾雾般颠簸不已。她原本扶得紧紧的充作坚实倚靠的、制作精良坚固的圈椅都被折腾得嘎吱作响起来,一副随时会被淦散架的架势。
狠抽疾送间,他阴茎的头部被她身体深处的一张小嘴吻住片刻,两个人身体不由得都颤了颤。她是疼的,但是意识到怎么回事后心情当然是好的,痛并欣喜着,第一次就撞开宫口,好样的,他最好把精液也送准了。
数分钟后。
保险起见,他硬着头皮又跟她商量了一句,“宝贝儿,我要射了,现在抽出去还来得及……”
说来得及,但忍着滔天的快感真这就抽出去哪有那么容易。
“不用!”
她一腿从他的臂弯里抬起来,搭到他大臂上,门户对他开得更大了些,“要射就快!”
他便握紧她足踝,绷紧腰,龟头吻紧她宫口,将大股大股的男性精华痛快地倾泄了进去。
“呃……啊……啊……”
烫进去了,进去了。
那一瞬间,她狼狈地阿黑颜了。
冷白的面颊上早就浸着潮红,他射精当口,她是真被龟头碾压被他的液体烫得失了神,眼珠子上翻,双唇大张想叫但声音卡在喉间、舌根硬是没叫出来。
他捕捉到了这短暂的一瞬,正看呆了间,她很快恢复了冷淡正经除轻微蹙眉以外的面无表情,薄唇闭紧、目光也低沉下去,只剩脸上一时半会儿难以消褪的潮红,和仍然扑腾扑腾动弹得厉害的心跳、显现出来是仍在剧烈起伏瘦削的肋骨形状都有些分明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