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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口腔抽离后,秦翥正想俯身抱她,不期扑了个空,她滑溜地就起了身,扭头去了卫生间漱口,甚至用清水洗了把脸,一点也不掩饰对他的嫌弃。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趁势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后入出来一次。
    他基本开始照常去上班,他走后她就饱饱地补觉,到了晚上两个人则糜烂地继续纠缠厮混,不眠不休。
    第七天……
    大清早的,如前面几天一样,明明是可以自行压下去的正常生理现象,他硬是也不管她压根儿还陷在深深的睡眠中,掰开她的穴就往里面顶。
    她就不肯清醒过来陪他闹,一时半会儿弄不湿她顶不进去,他就大喇喇往阴茎上和她穴口淋了润滑液,就着外物的润湿插进她穴里,闹腾了一次,照旧无所顾忌将白腻腻的种子填满她的子宫。
    又黏糊地亲了亲她脸颊、唇瓣之后,才恋恋难舍告别:“宝贝儿,我去上班了。晚上再陪你玩。”
    玩个啥啊,她纵然还是不想起床不想醒过来,被他插好久,意识被插清楚了不少,暗暗腹诽。她今早干成那样,他还硬往里塞,还没玩腻?
    慢着,第几天,排卵期是不是已经过了?所以她为什么还待在这里,乖得仿佛他的充气娃娃,说被他拉过去插会儿纾解生理需求就被拉过去插,且随便内射还不用清理,娃娃甚至要注意一下清洁度。
    她短暂地睁开眼,从床头拿过手机瞅了眼日期,费劲算了算,确认排卵期的确已经过了。
    然后……然后她没抵过困意,又睡了过去。一直到午后,想到再睡他就回来了,她才忍着昏沉和疲惫起了床,在这里进行最后一次洗漱。
    这几天她一直是只裹个浴袍,这会儿终于又穿回了洗好后就一直搁置在衣架上的衣服。
    而临走前,透过全身镜,她才意识到穿热裤过来是多不明智的一个选择。没奈何她把衬衫脱下来系在腰间,多少遮盖点腿上男人的牙印和吻痕——但脖子和锁骨就……
    反正是开车来的,一路上也不会见到几个人,就算见到也是纯粹的陌生人,身上狼狈就狼狈吧,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就看吧。她想得很开。
    不过这就涉及另一个不明智的选择了。干嘛自己开车来啊——腿完全是软的。这几天的性爱强度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她,也不太吃得消。不过还得是她,腿虽然难受,还是能开得动车的。
    晚间,秦翥回到套间,本该蹲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刷手机、或者还赖在床上的人,无处可觅。她的衣服,和一直大喇喇扔在茶几上的身份证,也都无影无踪。房卡却被留下了。
    卧室,被子皱成一团乱在床上——某人显然是没有铺床迭被子的习惯,被底则一丁点她的温度也没有了。床头还摆着半空的漱口水,由于这人轻微的洁癖,里面液体的味道是两个人很多个吻间的气息。
    彻底确认她已经消失的事实,他的心跟她胡乱睡过的被子一样皱成了一团。
    ——
    车就噶掉了,摆烂摆烂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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