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雨来的总是没有理由,陈涴站在一楼门口等了一会,天边乌云已经爬了过来,远处雷声开始轰隆隆作响,她没带伞,只能进去躲雨。在雨点变成黄豆大之前,陆辰安带着一阵风回来了。他看见楼道里的陈涴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陈涴能在这里等他。
“我给你买了药,”陈涴拎着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但是没想到下雨了,我又没带伞。”说着凑近去看陆辰安嘴角的伤。这帮人太狠了,这么好看的脸能下这么重的手,这里头是有点私仇在的吧。
陆辰安往后躲了一下:“都是汗。”陈涴哈哈笑了,心想这人真的有点孩子气。
“上楼吧,等雨停了再走。”陆辰安越过她往楼上走去,陈涴一蹦一跳的跟在他后边。
陆辰安的家有点简约,简约的几乎要没了,相比陈涴的满满当当,他的家可以说是有点空荡了。每一样东西的存在都有它非常实用的意义。房子大概在爷爷去世之后重新装修过,是近些年流行的黑白简约风,几乎看不到任何老年人喜欢的红木家具,和任何东西。房子典型的两室一厅的格局,两个卧室中间是客厅。陈涴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他的奶奶无情无爱, 连老年人拒绝不了的红木家具和大牡丹花都没有,这人得多么的超出三界之外啊。
陆辰安开了卧室空调让她进去凉快,自己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
陈涴坐在他的桌前百无聊赖,眼睛东张西望。男生卧室简单的只有床和书桌。还有个配套的床头柜。桌子上摆满了复习的书籍卷纸和资料,像座小山。陈涴在这感受着学霸的学习氛围,伸手随意的翻了翻,突然她在夹缝里看到了张十分熟悉的东西,那是陈涴上学期没有扔到李思琪手上的纸条,上边还问到底谁跟陆辰安表白被拒。
她不知道陆辰安留着这个纸条干什么,她有心想问,听到客厅里陆辰安洗完澡走出来的声音,又把纸条夹回去了,毕竟乱翻别人的东西不太好。思来想去的,觉得哪天还是得再来个坦白局问问清楚。
窗外的雨下大了,客厅的窗户没关,雨声哗啦啦的传进来。室内达到了一个开灯与不不开灯的临界点,显得人有点灰蒙蒙的。
陆辰安擦着头发进门,陈涴现在看他赤裸的上半身的还是有点头晕目眩,哪怕已经看过几次了,再看还是觉得很是色气。尤其现在左腹上斜斜的横亘着长长一条的血痕,穿过了腹肌人鱼线,陈涴皱了皱眉,“你们打球还带凶器吗?”
“大概是手表划的。”他没太在意,随手把毛巾扔在了床上。
“伤口沾水要感染的。”陈涴叹了口气,心想这人怎么没有点医学常识,推着人坐在床上,回身拿碘酒和棉签给他消毒。这人身上的伤看着确实,很彩,小口子挺多,大口子就嘴角和左腹这两处,伴随着一些淤青和红肿,伤的五彩斑斓,颇有一种高岭之花遭人蹂躏之后的破碎感。
陈涴用沾了碘酒的棉签沾上嘴角伤口的时候陆辰安疼的嘶了一声。
“现在疼了,那你打架的时候疼不疼。”陈涴撇撇嘴。
陆辰安抿着嘴没说话,耳朵有点红。扭着头看别处。
陈涴换了根棉签去涂他左腹的伤口,凑近一看深倒是不深,就是很长,快赶上她一只手了。
陈涴涂的小心翼翼,陆辰安双手支在身后,上半身往后仰,尽量让她好弄些。女孩的呼吸喷在他的小腹上,有些痒又有些温热,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要在这个时候起反应,不然跟二班那些流氓就没什么区别了。
“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打架呢。”陈涴轻声问,“为什么打架呀?”
“。。。。。。他们说你。”陆辰安声音沉的有点委屈。
“说我什么?”陈涴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家伙,错怪李思琪了吗,合着这次是如实描述的吗?!
“。。。。。。说你胸大,好摸。”这几个字好像是是挤出来的,说完陆辰安脸上立刻泛起了红色。
“就因为这个呀。”陈涴看他这个为难的样子勾起嘴角笑了,“还说什么了?”
陆辰安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口,神色有点为难。
陈涴淘气,捅了淤青一下,疼的陆辰安又嘶了一下,“说什么了?”这回有点像逼问了。
“。。。。。。说要把你干的哭爹喊娘。。。。。。”这几个字好像从陆辰安嘴里挤出来的。说完脸就开始烧起来。少年何时说过这么粗鲁的话。
陈涴涂完了药,低头轻轻在伤口上吻了一下,女孩嘴唇轻柔的像羽毛,挠过了少年的心口。
这下说什么也绷不住了,陆辰安的下身迅速充血起立,篮球裤被顶起了个明显的弧度。耳朵红的要滴血,他伸手把陈涴拉起来,不让她跟自己的小腹靠的太近。自己这次属实是有点冒犯了,做梦就算了,现在直接当着人家面勃起,
外面的雨更大了,暴雨的潮湿混着夏日的闷热的卷进房间,空气里流动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陈涴扔了棉签,抬腿跨上陆辰安大腿,上身贴近少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吹在耳边;“好不好摸,你自己摸了不就知道了?”
作话:明天肉。累了,肉真的好难写,我的来来回回修四五遍呜呜呜呜,在这里给各位提前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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