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咳从郎剑飞的喉间传出,眼神无处安放似的游移,可无论如何转动总是不自觉的划过小姨子胸前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白腻。
池小鱼没喝酒,可裸露的皮肤和脸颊也和姐夫的身体一样潮红,就在心跳最激烈的时刻姐夫站起身离开了餐桌。
“咔嗒”
打火机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疯狂悸动的心绪逐渐平稳再到低落。
就在池小鱼想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时,心跳又如同过山车般飙到了顶点。
姐夫去而复返,并且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一口喝掉大半。
蓝色的烟雾从姐夫的指尖飘溢而来。
“呛么?”
下意识的抬头与姐夫对望,将近一瓶烈度白酒终于让姐夫的眼窝终红了起来,看起来是喝醉了。
他一改往日正坐的姿态,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掐着烟的手腕搭在膝盖,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一种让池小鱼面红耳赤的东西,某些时候林东的眼睛里也有,但远不及姐夫这般炽热。
“不呛的。”
轻轻的回应了一句,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的池小鱼赶紧低头。
明明紧张的要命,可犹豫了一下后夹紧的胳膊缓缓打开,轻薄的布料再度滑落,整个右乳彻底暴露在姐夫面前。
池小鱼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主动把乳房露出来给姐夫看,双腿把自然垂落的右手夹住不断的夹紧,放松。
心中胆怯,可激烈起伏的胸口更让露出的部分惹眼。
“呼··呼···嗯···”
本以为这会是个心照不宣的过程,自己“假装”没注意,姐夫“假装”没看到,然而现实却和池小鱼所想象的不太一样。
束状的烟雾朝自己的身体吹来,正打在裸露的右乳上,这没有实质的接触却比林东的揉捏更让她躁动,这也刺破了她想象中的“心照不宣”。
自己的丑态也许正被姐夫讥讽的注视着,肯定是没有抬头的勇气的····
现在的状况已经让池小鱼窘迫到了极点,然而姐夫又在这时和她说起了话。
“交过几个男朋友?”
每个字都像是有棱角的冰块,让池小鱼有一种被审讯的感觉。
“两··两三个···”
“到底几个!”
冰冷之中又多了愠怒,审讯的意味更浓了,池小鱼感觉自己怕的要尿裤子了,是实质性的要尿裤子,她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
“三个···”
“现在这个多久了?”
“嗯···两个月···”
“才两个月就能上你了,看来剩下的也都上过了···”
“没··没有的···”
焦急的否认只换来一声不信任的冷哼。
这次池小鱼真的委屈,交过的几个男朋友只有林东和她有过亲密接触,但始终都没插入过,剩下的那两个都跟小孩过家家差不多,手都没牵过几次,有心再多解释一下可又不敢多说话。
郎剑飞把杯中仅剩的酒喝光,眼神也从小姨子白嫩的乳房上挪开,仰起头朝着污黄的天花板吐出一口烟。
“你姐让我管你···”
“我不想答应··”
“因为我知道人是管不住的,罪犯里百分之九十都是有前科的···”
“刑法都管不住人,我凭什么,靠感化么,靠爱心么···”
“靠这些也许可以,但我已经没有那份耐心了····”
“你姐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在她仅剩的生命里我不想让她难过,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我答应了····”
“等你上大学之前,或是你姐死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别怪我····”
“那天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不太能控制自己,别让我把心里的东西发泄到你身上···”
“好好上你的学···你姐给你的生活费就拿着···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这句话池小鱼清楚的记得在妈妈的葬礼上他抱着痛哭的姐姐说过一次,那时他说这句话时是那么的自信和坚定,自己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心里踏实,等到如今他对自己说时却是那么的无奈和迷茫····
姐夫的一番话冲淡了她心里和情欲相关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难言的酸涩,可姐夫却在这时做出了让她目瞪口呆的动作。
郎剑飞依旧仰着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手却把身上的大短裤拉开,勃起的阳物从中弹了出来,极度的坚硬使其在空中来回的摇晃。
姐夫的身材干瘦,但胯下的阳物却和身材成反比,瘦到髋骨突出的小腹下昂起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家伙,而且棒身的颜色也和他森白的肤色相近,此刻上面也缠绕着醉酒后的红绸,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探出,马眼的位置藕断丝连着一滴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