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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是静谧的,无风。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迟芋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汗液,两腿之间是水液,她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还在持续向外晕开。
    反观蒋淮则,全身上下只露出胳膊和腿,乍看是禁欲那挂的帅哥,可右手随意放在身侧,还在滴着水。
    反差强烈,冲击扑面。
    他没有动作了,只让迟芋在手下高潮一次,水喷出来,可她没要够,现下在床上扭动双腿,像吐着信子的蛇妖。
    还是最艳,最色的那种女妖。
    “哥哥,还是痒,这里好痒。”说着,迟芋为了证明自己,岔开双腿成M型。
    逼缝红润润的,小穴口的肉不住吞吐。
    蒋淮则望向她的目光有隐忍,更多的是沉默。
    迟芋有些慌,她怕他又像白天那样,后悔了,然后说句道歉,再拍拍屁股无事发生般走人。
    这好比脱光了,玩够了,丢在一边。
    与垃圾无异。
    迟芋对自己的颜是足够自信的,可唯独在蒋淮则这里,她毫无施展的余地。
    他不仅有颜,平日还很低调。
    “迟芋。”不等她忧虑找到症结所在,单膝跪在床榻上的蒋淮则出声,眼眸沉沉。
    迟芋肉眼可见的紧张了,坐直身体,也不顾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此刻显得多么滑稽。
    “放松点。”蒋淮则倾身,“不然,两根手指进不去,你太小了。”
    “我哪里小了?”迟芋自信到哪一种地步,就是听不得有人说她小。
    这个人还是她从前讨厌过的,攀比心、虚荣心齐齐上来,迟芋把胸脯往他脸上怼。
    “看清楚,我不小。”
    蒋淮则闻到乳香,啃着她的脖子答,“嗯,你不小,奶子很大。”
    迟芋舒服的仰起头,他的发尾蹭着她的皮肤,好痒,她想笑。
    噗嗤一下。她胸前起伏。
    蒋淮则没告诉迟芋,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只等她察觉不到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沿着逼缝慢慢磨进去。
    他的下巴都在用力,还是有些困难。
    试了好长时间,蒋淮则沙了嗓音,哄她,“别绷着,待会儿疼的是你。”
    迟芋用手掐他的腰,斥责道,“又不是我想这样,好疼……呜呜……啊……”
    进去了,就在她抱怨那一刻。
    蒋淮则塞了两根手指,小穴被撑开,很紧,很窄,他活动不了半分,这里压根没有空间。
    迟芋能感觉撕开的痛意,堵住那里胀胀的,小穴口变成环形的弧度,顶得她小腹开始猛缩。
    “哥哥,疼……我疼。”
    “乖,稍微适应就不疼了。”蒋淮则不为所动,哪怕迟芋眼角的泪水砸到他胳膊上,烫得心发麻,他还是维持这个姿势没心软。
    迟芋有些崩溃,可是转念一想,这就是蒋淮则会做的事情,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等蒋淮则的手指能抽动进出时,才把怀里的女孩揽住,在她耳边轻声言语。
    “迟芋,我的手指在操你。”
    “哥哥。”
    爽感来临,迟芋抱住他的腰,抚摸着,然后叫他,“哥哥,再快一点,要到了。”
    “啊啊……嗯啊……唔”
    迟芋头一次发现蒋淮则的隐藏属性,在床上,他是这样有掌控欲,明明起始由她,可过程如何是怎么也由不得她。
    唇舌再次被吸裹住,得了空隙,蒋淮则命令式教她,“伸舌头,迟芋。”
    “嗯。”
    “迟芋,小逼在被我的手指插。”
    “嗯。”
    “满足了吗?还痒不痒,爽吗?”
    “嗯……没,没好。”迟芋握着他的手腕,那个模样好似在感受他插进去的力度。
    到最后,迟芋单脚已经搭在了蒋淮则的肩上,腿岔得更快,臀瓣与床有了夹角。
    “啊,哥哥,想让你用鸡巴插我,手指没有鸡巴插得深,也没有鸡巴粗。”
    迟芋叫得很浪,很骚。
    蒋淮则自己动手去脱裤子,刚一摸上去,发现湿湿的,还有着精液粘稠滑溜的手感。
    他射了。
    早就射了。
    迟芋还没被两根手指操得高潮,他就已经射了。
    那一刻,蒋淮则脸色变幻莫测,在迟芋面前,还没把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还没开始就结束。
    糗大了。
    -
    周五。
    陵和当地的学校基本上都会开设一节游泳课,时间安排在每周的周五。
    正好上完游泳课可以放假回家,时值夏季,也不会影响到学生的身体。
    加强个人身体素质,重在锻炼。
    口号喊的响当当,迟芋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她在鹤城还没有上过游泳课呢。
    挺期待的,对这门课外活动。
    然后,她回头,就看到蒋淮则那张阴暗的脸,让人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趣。
    周棠也注意到她这边,走过来撞她一下,偏偏头,“我说你俩这是怎么了?”
    “鬼知道,没怎么。”迟芋皱眉。
    “我可都看着呢,你们三天没说话了,他好歹也是你邻居,现在还是你同桌,不至于,不至于。”周棠劝说好友。
    “关我什么事,我可没惹他。”迟芋早忘了那天把他堵在卫生间里的所作所为。
    “真没事?”周棠明显不信。
    “真没事。”迟芋重复。
    这句话迟芋都说了三天了,蒋淮则三天都是这副死样子,谁知道他呢!
    迟芋细细回想,难道是三天前的早上,她喊他起床,他有起床气?
    没听说,不应该啊?
    三天前,周二早晨。
    迟芋洗完脸,把头发甩后面,随手扎了个丸子头,瞬间整理好自己。
    看了眼挂钟时间,快迟到了。
    刚跑到楼下,又重新跑回楼上。
    她发现一件事情,蒋淮则的电动车没骑走,不是多大点事儿,但怪就怪在——他是蒋淮则。
    他怎么可能会睡过?
    他可是一个起得比鸡早的男人。
    咚咚咚,不多不少,三声,没人应。
    迟芋等不及,推门冲床上凸起的位置大喊,“蒋淮则,你要迟到了,你知不知道?”
    还是没动静。
    “蒋!淮!则!”
    “你上学迟到了!”
    这回有动静了,被子里的人,他动了。
    可转眼,看到她就像看到讨人厌的苍蝇,有枕头砸在迟芋的脚边,语气非常危险。
    “滚出去。”
    “什么?你有病啊,发什么神经?我好心叫你,你给我整这出,神经病。”迟芋愤愤而出。
    走之前,还对着他的电动车踹了一脚,“你主人就是个神经病,你也是。”
    没人反驳她,她气撒完,安静了。
    ……
    “事情就是这样,我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好像也说了。”迟芋和周棠吐槽,一不小心说了两个人同居的事实。
    周棠食指抵着下巴,作思考状,点头。
    “嗯,let  me  see,看我抓住蛛丝马迹,帮你分析,看人没错过。”
    迟芋瘪嘴,打掉她的手,“哎呀,行啦,别浪费时间。”
    “好吧。”
    两个人预谋的很大声,起码蒋淮则听得清。
    ——微博@清尔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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