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妙没有择床的习惯,小时候跟着师尊四海为家,睡在哪儿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知道师尊总是会陪在她身边的。
可是,今天她却睡得不大安稳。
她觉得很热,热得汗水都要把她浸透了,她没了办法,只好一件一件地脱衣裳。
脱到最后,赤身裸体的,师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淡淡笑着。
她很久没见到他了,实在是想他想得厉害。
苏玄妙想要抱他一抱,师尊却始终距她一步之遥。
可望而不可及。
“师尊……”
她还没醒,也分辨不出此刻跪在床前为她口交的男人是谁。
温如玉用力地吸了一口她的小穴,刚刚溢出来的那点水儿被他一口吞下。
“你是不是被下蛊了?怎么成天到晚都惦记着你师尊?”
苏玄妙睡得很沉,没听到温如玉在说些什么,身体的本能却很诚实,软滑的穴肉一抽一抽的,简直像是在温大师兄的嘴巴里跳舞。
温如玉有些无奈,他担心她是被魇住了,轻轻晃了晃她,说:
“日上三竿了,小苏还要赖床呀?”
苏玄妙是什么感觉呢?
她还是热得很,热得难受。
眼前的师尊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凉。
熟悉的体温,她却无暇去想,这体温到底属于哪个人。
温如玉两条胳膊架上来,他看她看了好一会儿,一点一点吻掉她的眼泪。
“小苏,别哭了,好不好?”
苏玄妙还是没醒,模糊地听见声音,下意识地点头。
“小苏,你喜欢一下我,好不好?”
她点头。
“小苏,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
她还是点头。
温如玉长叹一口气,用手揉了下她水嫩嫩的逼,再不犹豫,拔出自己那根硬到不行的阳具,一插到底。
苏玄妙猛地惊醒,小腹处传来难捱的酸胀感,她瞄了一眼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温如玉,幽怨地说:
“大师兄,你的节制时间是不是太短了点?”
温如玉的手扣在她肩头,清晨第一炮就干得这么猛,苏玄妙真怀疑他是存了把自己身下这张床板都干穿的心思。
“小苏不是也很快乐吗?”
温如玉说得委屈巴巴的,性器却又在她紧致的穴里搅了一圈儿,刮出的淫水儿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苏玄妙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一边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浮动,一边在想,怪不得梦里感觉那么热呢,原来是温如玉在舔她啊。
他也不嫌累,一大早就为她做这种事。
“嗯,是很快乐。”
温如玉顿了一下,提枪再干的时候也没那么着急了,细致耐心地磨起了她的穴。苏玄妙对他的转变并不敏感,她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稍稍动了动膝盖,两只小腿抬起来,妖娆地勾在了大师兄瘦而有力的腰上。
昨夜回来得晚,头一沾床就睡了,现在她才有闲暇去看温如玉的房间。
他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除了些必备的家具外,就只有一个大书架,上面塞满了剑谱。
温如玉,他这么刻苦啊?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师尊对她那么好,亲自为她挑的道侣当然会是不错的人。
“大师兄,你教我练剑好不好?”
即便是无法修炼,也是可以学剑的吧?
老早以前,苏玄妙就想要学剑,师尊却怎么也不肯教她,最后被她逼得没了办法,师尊才说不是他不想教,是他把剑招全忘了,不知道从何教起。
她却还是很想学剑。
不是因为学剑很酷,她觉得当一个大夫也挺酷的。
不是因为只有学剑才能保护自己,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她同样有很多保命的办法。
她只是想离她的师尊再近一点。
她只是想了解她的师尊再多一点。
“我又不是小苏的师尊,我来教小苏练剑,这不合适吧?”
温如玉依旧笑着,语气却酸得很。
和他相处这么久,温大师兄什么时候在开玩笑,什么时候是真的吃味,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恳求道:
“可我也叫了你很多声大师兄了呀!师兄教师妹不也理所当然吗?大师兄,我的好师兄,你就教教我吧?”
温如玉表情一僵,一抹红意从脖子根儿直蹿天灵盖。
他极力遏制射精的冲动,咬着牙说:
“我教,我教还不行吗?”
“小苏,你能不能别夹得这么紧?”
要是射得这么快,多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