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彼此的身体,却也操着操着操熟了。
苏玄妙整个人巴在大师兄身上,她是懒得动弹,任凭温如玉把她榨得汁水四溢,媚态横生。
“大师兄,你、你干得这么猛,是为了把刚才没干完的那一半儿补出来吗?”
这一对小情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吵了几句嘴,又水乳交融起来。
听她还有同他玩笑的心思,温如玉就知道小苏对他说的那些话并不上心,他也不知是恼好是憾好,粗直的鸡巴狠狠刮着她的甬道,等耳边听见她情不自禁泄出的一两声呻吟,他才笑着说:
“小苏嫌我猛了?那我慢些吧?”
苏玄妙半睁开眼,果真又瞧见温大师兄故技重施,一根性器硬得滚烫,却还故意慢悠悠地进,慢悠悠地出,不消片刻便从她的穴里搔出大滩的淫水来,二人交合处愈发狼藉愈发粘稠,一层层的小白泡沫胶水儿似的粘黏。
照大师兄这个干法,那可不是越干越难受,越干越心痒?
苏玄妙也不生气,也不求他,她抬头笑眯眯地看了温如玉一眼,先礼后兵说道:
“大师兄一向对我很好,我却只是享受,总觉得过意不去。”
温如玉一听就知道她是憋着什么坏,可他喜欢她,她怎么闹他都欢喜。
“小苏是要对我投桃报李?诶!小苏,你……”
温如玉死死咬着唇,竟是含羞带怯地瞪了苏玄妙一眼。
在他的认知中,男人叫床是件很丢脸的事。
所以,就算小苏那张又热又软的小嘴儿咬上了他红豆般挺立的乳头,就算她吸得他又疼又爽恨不得立刻就射出来,温大师兄还是想为自己维护些许尊严。
苏玄妙很少吃男人的这里,她看温如玉总穿一袭白衫,儒雅得很,等到吃了才知道他胸肉又大又紧,吃起来的时候舒服得很。
她没什么技巧,纯是吃奶的吃法,吸呀舔呀折腾了好半天,温如玉胸前一片亮晶晶的,瞧着也很羞人。
温如玉忍过了最开始刺激最强的时候,暗自平复了几次心情,看苏玄妙她停下来了,他才打趣她说:
“小苏是想你娘了?大师兄是个男人,可没有奶给你吃呀。”
苏玄妙一愣,屁股还坐在温如玉大腿上呢,一双杏眼抬起来,闪着泪光。
“我没有娘,是师尊把我从小养大的。”
温如玉不知她的身世,看苏玄妙泪眼婆娑,连忙道歉。
“对不起,小苏,我不知道……可我也没娘,你要是想吃奶,我的随便你吃……”
说到最后,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主动邀她来吃他的奶子,怎么听怎么淫靡。
苏玄妙见他发窘,不由得扑哧一笑。
“温大师兄你怎么这么傻呀?”
温如玉脸还红着,她的手指却捻过来,掐着他沾着一片口水的乳尖,她一边搓着玩儿,一边不大正经地说道:
“我小时候不懂事,见别的小孩有奶吃我却没有,就哭着问师尊要。师尊说他没有我还不信,大晚上的等师尊睡着了就偷偷扒开他的衣裳要吃他的奶。”
温如玉不想在小苏面前叫出来,听她说起这段往事,一面心疼起她,一面又觉得好笑,憋来憋去把自己憋个够呛。
“温大师兄,你当真是不一般,我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说请我吃奶。”
温如玉正要反驳,却不料窗外传来一阵人声。
“二师姐,我是真的有事同你请教。”
这声音,是夜寒星?
那他口中的二师姐想必是秋筠了?
苏玄妙光顾着去听人墙角,忘了她穴下还坐着个人,手舞足蹈地就要往窗户边儿走。温如玉有点儿无奈,但还是托稳了她的腰,又裹好了她胸前的衣裳,托着她去听师妹师弟的八卦。
冷秋筠叹了口气,还是拗不过夜寒星,道: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苏玄妙也很好奇,这夜寒星是真的有事相求,还是又找了个借口缠着秋筠呢?
她年纪不大,贪玩得很,连自己下意识绞着穴都不知道,聚精会神地偷听起来。温如玉却被她夹得受不了,有心央她松一松,可小苏完全就不搭理他这茬。
“师姐,我想问你,什么是道侣?”
若是换了别人,冷秋筠定要以为这是在戏耍她,可小师弟的脑子天生缺根弦儿,他说不知道那还真就是不知道。
她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心也不免软了一下。
“大道无情,终归寂寞。有一个知心人来陪着,不也很好?”
夜寒星仍是不懂。
掌门交给他的任务是去一个叫“小桃源”的地方当那里主人的道侣。
他原先以为是什么秘境试炼,月前夜里去过一次,敲了几次门没人应,他也就暂且搁置一边,等到最近看接了同一个任务的大师兄日日呆在剑门,夜寒星才琢磨出一点不对劲来。
冷秋筠看他眼神迷蒙,干脆给他来了个现身说法。
“你这孩子就是没开窍呢,我与温春波温公子是道侣,大师兄与苏大夫也是道侣……”
话音刚落,窗里窗外一女二男俱是一僵。
夜寒星向冷师姐道了谢,绷着一张俏脸走了。苏玄妙收回了目光,毫不客气地在温如玉胸口处吭哧咬了一大口。
谁、谁和他是道侣了?他这不还没转正呢吗?
白浊的液体从她的穴里溢出来,苏玄妙被温大师兄猛地一射吓了一跳。
温如玉抱歉地笑。
“小苏,是你夹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