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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欢月一个没有性爱的人,反而比这两人还狼狈。她蜷缩在地毯上,全身赤裸,只有下身穿着一个金属材质的贞操带。头发凌乱,脸上有几道迭加的巴掌印,裴音和郁景和做人百无禁忌,在床上荤素不忌,导致打人,也都很疼。
    严格说起来,何欢月是处女。那晚,被喂了药后,申文柏强行给她塞的自慰棒干了她整整一夜,她瘫在冰冷的地板上又哭又叫,申文柏坐在一旁盯着她,每次她快要高潮时,就将跳蛋贴上她的阴蒂和奶头,或者抓住自慰棒根部,碾压她穴里的敏感点。
    性羞耻和恐惧中,她第一次知道,做女人是这么美妙,一次又一次不间断的高潮让她忘记了思考,敏感的身体初次体验这蚀骨的快感,她就知道,她有瘾了。
    等天色破晓,折磨她良久的自慰棒也停止旋转扭动,夹在奶头和阴蒂上的跳蛋止住震动。何欢月体内的药性终于排完,她迷迷糊糊地想到,裴音说每次跟郁景和做爱,都能高潮好几次。体会高潮为何物后,她知晓了更大的嫉妒和自卑。
    接下来,她被送到公馆。邱凯折磨她的方法层出不穷,但是,她被剥夺了高潮的权利。一件贞操锁锁住她的下身,别说被鸡巴狠狠操上一顿,连自己用手揉揉肉核缓解瘙痒都不可能。
    现下,看裴音爽得浑身都泛着泡澡后的粉红色,她的下身,也渐渐泛上空虚感,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她只能两腿夹紧,像条发情的母狗抖动着下身。
    床上,被郁景和打着桩的裴音看到这一幕,笑起来,“啊~何欢月……你是真贱啊,这样都能发情?啊……你是不是还没被人干过?”
    “是的。”何欢月嗫嚅着回答。
    “啧,可惜啊。这么穷,这么累,还没有性生活。你那逼都要生灰了吧?”裴音拍拍郁景和,郁景和抽出鸡巴。
    裴音优雅地坐到床边,背脊挺直,眼睛俯视着她,“贞操带?钥匙呢?把它解了。”
    何欢月强撑着爬起来,从衣服里摸出邱凯给的钥匙,褪去了这个金属环。
    裴音脚踩在她的腿心,恶意地使劲往下压。
    “啊!”痒得不行的浪逼被踩,何欢月感到了爽意,“啊~好爽……别这样。”裴音力度变大,有隐隐的疼痛感。
    “喂,母狗,要停还是接着爽?”裴音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要爽,要爽!”何欢月带着哭音喊,天知道她有想念这滋味。
    裴音的脚撤回,“你也配我用脚踩?我的鞋有多贵你知道吗?”
    何欢月失神地睁眼,不自觉想用手去摸下身。裴音脚踩到她脖子上,“谁允许你揉你那贱逼了?手给我拿开。”
    郁景和被冷落多时,不乐意了,从背后抱着裴音,下巴压在她头上研磨,“宝宝,你管管我啊,她又没鸡巴能让你爽……”
    裴音敷衍地回头啄了他一口,立马被压住,滚烫的鸡巴冲了进来。
    何欢月贪婪地盯着两人交合处,要是被郁景和压在身下的是她,那该多爽啊。看裴音眼角发红,口水都被操下来了,那颗圆溜溜的肉核高高挺立,小小的阴唇死死咬着柱状的肉棒,可见是美极了。
    她像是受到了蛊惑,手脚并用爬过去,含住腥骚的肉核,像吃到了佳肴美馔,啧啧有声地舔着咬着,她痛苦地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她就是一条狗,靠舔舐吸咬主人性交的体液,免受皮肉之苦。她已经不是那个清高的班长了。
    “啊!贱狗,技术不错……用力嘬!”裴音被舔得昏天黑地,郁景和醋了,鸡巴更硬了,他俯身转过她的头,咬住她的嘴,直到她喘不过气,“小骚货,就被吃个阴蒂就浪成这样了,咬我这么紧,嗯……还夹我?”
    郁景和加快速度,不再温柔,粗暴的性爱让高潮来的很快。
    裴音抖着腿全喷到何欢月嘴里,郁景和不再忍着,腰眼一麻,一股股射了出来。
    裴音喷完了,还是感觉不够利落,刚刚被喂了太多水,这下来了尿意。
    她重重拍了胯下女人的脸,“浪货,嘴张大点。我要尿了。”
    淡黄的液体从腿心流下来,灌进何欢月的嘴里,有的被溅到她的鼻孔和脸上,何欢月拼命地往下咽,但比不过裴音排尿的速度,多余的尿液从嘴中溢出,顺着嘴角流到脖子。
    裴音舒畅地尿完,躺到床上干净的地方。
    郁景和也有尿,但他没那么文雅,他命令何欢月跪在地上,嘴张开。他扶着鸡巴,像滋水枪一样,尿速很急,虽然对准的是嘴,但还有多余的打在她脸上。等一大泡尿尿尽,郁景和去搂过裴音,带她去洗澡。
    东城街角的一家抄手店,狭小的店面,摆放了尽可能多的桌椅,人声嘈杂,香味四溢,挂在墙上的电视机在播放晚间新闻。店铺老板的儿子来来往往送餐。
    姜北望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全神贯注地吃一份干拌抄手。
    一个男人坐在他对面,这种店拼桌的人很多,姜北望没抬头。
    “姜总。”祁修桓开口。
    姜北望幅度很小地抬头,店里开了空调,但还是很热,祁修桓脱了西装,蓝色衬衫袖子挽起,露出手腕的深蓝色表盘的百达翡丽,他倒没有避讳,手直接放在可能有油的桌面。
    “祁总?找我有什么事?”姜北望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祁修桓这种人不可能主动来这小馆子吃晚餐。
    “谈谈望天计划。”隔壁桌有几个叽叽喳喳的小女生,注意到了这个帅哥,眉来眼去地告诉同伴快看,声音飘到了这里。
    姜北望面色微变,“谈什么?祁总可不是理科专业,应该不懂其中知识。”
    祁修桓含笑道,“祁某确实不甚了解,但比郁董更懂它的投资价值。”
    姜北望攥紧手中的筷子,警惕道,“际开是制药企业,广收生化人才,与我们航空领域有什么瓜葛?”
    “姜总,您醉心研究,也不懂市场的弯弯绕绕。际开是药企和际开投资任何领域都没有关联。重要的是,我手上有足够的资金和成熟的投资方案,这不正是姜总需要的?”祁修桓道。
    姜北望犹疑,“商人无利不起早,你有什么目的?”
    祁修桓叹气,“商人的目的当然是逐利,我投初步的计划资金,是想收获可观的回报。我觉得这个项目有潜力,自然要抓紧机会与您联系。”
    那几个小女生吃着抄手,时不时转头打量他,有一个还举起手机,悄悄地拍照。
    祁修桓这些年就是在相机中生活的,对镜头早已条件反射的厌恶。他来找姜北望,还在这油烟地,本就不想声扬,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谁知道她们发到哪。
    他说了声抱歉,打电话给门外的胡铭盛,“进来告诉我旁边几个小丫头,让她们把照片删了。帮她们把帐结了。”
    姜北望眼神闪烁地看着对面的年轻人,虽说他是来找他合作的,但他没有求人的态度,姿态不说高,但也很随意。
    愿不愿意看你,就看谁先着急咯。
    望天计划是姜北望的命,他用筷子戳破一个沾着辣椒红油的抄手,语气坚定,“好,我们正式谈一谈,明天我们约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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