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些了么?昨晚你一个人喝完了一瓶酒,接着马上就醉了,我好心送你回来,结果你非要按着我亲,亲了我足足十分钟,聂茵,那可是我的初吻,你打算怎么赔我?”
第1529章 就当是拿走我初吻的补偿
当着聂衍的面说这个,聂茵有些头皮发麻。
尽管早几分钟已经知道,自己确实把贺凛亲了。
但没想到贺凛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还问她怎么赔?
“聂茵,今天陪我去看电影吧?就当是拿走我初吻的补偿。”
聂茵没说话,贺凛也就回头看着聂衍。
“聂茵的哥哥应该也同意吧,毕竟聂茵都二十五岁了,总该谈恋爱了。”
他一点儿都不遮掩自己想追聂茵的想法,直接拉过聂茵的手。
“如果不想看电影,我也准备了其他的娱乐项目。”
话音刚落,一旁就传来了花瓶坠地的声音。
花瓶里插好的玫瑰花也落在了地上。
聂衍垂下睫毛,蹲身捡起碎片,却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聂茵连忙要去拿扫帚,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家里的扫帚在哪里,更不知道医药箱在哪里。
聂衍站了起来,语气沙哑。
“不碍事,你要是想出去玩的话,那就去吧。”
他指尖的鲜血落在地上,瓷片上。
已经这样了,聂茵怎么可能撇下人离开,没找到医药箱,她只能先用干净的布条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
聂衍割的这一下很严重,还在不停流血,甚至是需要缝线的地步。
他路过贺凛的时候,听到贺凛说了一句。
“哥哥,没想到你对自己这么狠啊。”
聂衍的脚步一顿,没说话。
下一秒,贺凛灿烂的跟上聂茵。
“我给你们开车。”
多一个人帮忙也好。
聂茵点头,三个人坐了同一辆车。
聂茵和贺凛坐在前面,期间等红绿灯的时候,贺凛问了一下聂茵关于这次剧本的见解。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
似乎全都忽略了后排的聂衍。
聂衍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突然希望伤口撕裂的更大一点儿,这样她是不是就无法忽视他了?
聂茵跟贺凛交谈的时候,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才十八岁,懂得还挺多。”
贺凛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跟聂衍的视线对上。
“年龄不是问题。”
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聂茵听,还是说给聂衍听。
到了医院,聂衍独自下车,而在他的后面,聂茵和贺凛依旧在聊天,天南海北的到处聊。
贺凛总能恰到好处的把聂茵逗笑,然后聂茵说了一句。
“真的看不出来你才十八,你这阅历,比我丰富多了。”
贺凛朝她笑笑,“你现在就是崩得太紧了,应该和我这样的年轻人多接触接触,也许你就会从另一种角度看这个世界呢。”
聂衍走得不快,就在两人前面一米多的位置,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嫉妒烧灼着心脏,他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眼眶猩红。
到了医院,医生给他缝了五针。
期间贺凛还在缠着聂茵,说爬山时候遇到的各种好玩的事儿。
“聂茵,你要是不喜欢看电影,我明天约你去爬山吧,还有很多年轻人,咱们凌晨两点开始爬山,爬到山顶的时候正好是四五点,恰好可以看日出。”
聂衍看着聂茵,他太了解聂茵了,他知道,聂茵对于贺凛说的,心动了。
比起留在他身边,她又有了新的感兴趣的东西。
聂衍这一刻看贺凛十分的不顺眼,恨不得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等他包扎好了,聂茵才问医生,“需要注意什么?”
“不要碰水,不然容易发炎,记得涂药。”
聂茵点头,对聂衍说道:“走吧,送你回去。”
聂衍全程都没说话,他很忙,聂氏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他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而贺凛比其他,有着更多的时间,更多的精力。
聂衍却是将自己休息的时间抽出来工作,这样才能有一些时间缠着聂茵。
这一点上,他输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没有贺凛年轻。
贺凛是那种见过大世面的年轻人,直来直往,无所畏惧。
因为年轻,他什么都没有。
也因为年轻,他可以拥有一切。
这是最好的年龄。
聂衍感觉到了恐慌,回去的车上,他清楚的听到聂茵答应了贺凛的提议,说是明天要去爬山。
她甚至兴致勃勃的问贺凛。
“需要准备些什么,我没去过,不太清楚。”
“我会给你准备一份的,那凌晨我让汽车来接你。”
聂茵笑了一下,“好啊。”
第1530章 反正也没有人心疼
她的眼里全程都闪着亮光,好像跟着回到了十八岁。
聂衍一直没插话,只觉得喉咙痒,想要抽烟了。
在小区停下的时候,贺凛一直在交代聂茵。
“今晚一定要早点儿睡,不然你会没精力的,其他的我都会准备好,那凌晨见。”
聂茵对他点头,贺凛也就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
他一走,这里只剩下聂茵和聂衍。
聂茵对他说道:“回去休息吧,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不要碰水。”
聂衍只觉得嗓子哑,仿佛说不出什么话。
他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扯唇,“嗯。”
聂茵确实想去试试爬山看日出,她晚上八点就睡了。
凌晨一点的时候,贺凛的车准备到了小区外面。
聂茵接到他的电话,也就穿着一身运动装备出门了。
但是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一下,是聂衍发来的消息。
【我好像发烧了。】
聂茵看到了,也就联系了聂家的私人医生,让私人医生过来给他看看。
【我联系聂家的私人医生了,他应该马上到。】
聂衍顿时没回复了。
他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到聂茵从门口走出来,穿着运动装,运动鞋,头发扎了一个利落的马尾,好像她上学时候的装扮,整个人都透着青春靓丽。
聂衍直直的看着,一直到看不到人了,他才不舍的收回视线。
半个小时后,聂家的私人医生过来了,但他让人家离开了。
他确实发烧了,昨晚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才让自己成功发烧。
聂茵不来,他突然有些自暴自弃,希望自己直接烧死才好。
反正也没有人心疼。
他看着手上缠着的伤口,直接把纱布拆开,然后粗暴的用蛮力把线拆掉,把伤口撕得更大。
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成功让整个手掌都开始流血了。
他又担心伤口不会感染,所以马上用自来水洗了洗,然后就这么坐回沙发上。
原本只需要缝五针的伤口,被他这么一撕,现在需要缝十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