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珊小脸煞白,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人虽还有呼吸,却跟死去了一般。
她万万没想到,强迫她夺走她处子身的男人,竟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般悖逆人伦、天打雷劈的事,竟然阴长阳错地发生在她身上。
这般想着,她愈发感到绝望,真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戚祺年则当即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啪啪声格外响亮。
他的心情五味杂陈,更多的是自责与愧疚,如果他不那么粗鲁急切,先看清来人,就不会酿出此等大祸,他竟然……竟然强要了自己的亲闺女,硬生生把她清白的身子给糟蹋了,还一连糟蹋了两次!
思及此,他虎躯一震,才发现自己刚射过精的鸡巴,还停留在女儿体内,被她温热紧致的穴道裹夹着,随着她的呼吸,肉穴一松一紧,箍得他的鸡巴又迅速变硬。
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黑暗中,吞咽声都清晰可闻。
之前操穴时,戚祺年能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地操干,那是因为他以为对方是给他下药,想要爬他床的丫鬟,可现在知道身下人是他娇滴滴的大女儿,他便不敢轻举妄动,连想将鸡巴抽出来都显得小心翼翼。
“明…明珊,我先抽出来。”
平日威风凛凛的戚大帅,这会也怂了,连说话都结巴了。
他不也敢一下子就抽出来,双臂撑在桌上,身体一点点往后撤,让埋在肉穴里的鸡巴一点点往外抽。
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花穴,这会异常敏感,他稍微一动,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就变成无数张小嘴,将他的鸡巴牢牢吸住,让他动惮不得。
虽已出过两次精,但戚祺年体内仍有春药的药性残留,被肉穴一吸,粗壮的鸡巴迅速勃起变硬,茎身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
他咬紧后槽牙,压下挺胯冲刺的本能,狠下心用力抽出鸡巴,在脱离穴口的瞬间,坚硬的鸡巴弹了弹,在空中高高翘起。
“嗯……”明珊小声哼了哼,在父亲退出去的瞬间,她竟然觉得身体一阵空虚。
戚祺年呼吸粗重,他手忙脚乱地将还翘着的鸡巴胡乱塞回裤子里,想了想,摸黑去到屏风后的小榻,拿来一张薄毯,展开便将明珊整个人都裹住,连同她的脑袋都一起裹住。
随后伸手抱起她,压低声说:“别乱动,我抱你回去。”
明珊没有动,也没有吭声,娇小的身体缩在薄毯里,默默地流着泪。
戚祺年抱起被卷得像个蚕蛹般的女儿,快步离开书房,选了条最僻静的路,穿过花园,匆匆走向后宅。
幸好明珊和母亲住的是相对僻静的清园,下人不多,天黑后的清园越发寂寥,只有几盏灯火隐约亮着光。
戚祺年大步流星地穿过小庭院,走进明珊的厢房,迎面撞上等在门口的小青,把小丫鬟吓了一大跳,磕磕巴巴地喊了声:“大……大帅。”
“闭嘴。”男人低喝一声,越过她走进里屋,边走边吩咐:“给小姐备水,侍候她沐浴。”
小青一看这阵仗,也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匆匆出去打水。
戚祺年抱着女儿走进屏风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床上,犹豫片刻,他抖着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薄毯,就见她小脸白如纸,眼角还挂着两行湿泪。
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叹口气,轻声说:“明珊,是父亲对不起你,今晚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他说完话,便静静看着女儿的反应。
可明珊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也没给他任何回应。
他又叹口气,说:“你别乱想,更不许想不开,你要多想想你娘,没有你,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又等了一会,见她仍就没有反应,戚祺年无奈地抹了把脸,转身出去。
等待他的脚步声消失后,一行热泪再次从明珊的眼角滑落。
所以,她连寻死的资格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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