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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暧昧的落锁声。
    段羌找到一间暂时无人居住的宿舍房间。
    “你这是做什么?”施若宁看着段羌反锁的动作,暗暗觉得不太妙,“不是说好我带你参观的吗?”
    他不接她的话,反而看着那地面的角落,道:“宁姐,看来有人到这间屋子里,和我想到了一样的事。”
    施若宁看过去,有只拉开的避孕套包装丢在地上,暗示变明示。
    她咬唇,耳尖起了血色。
    密闭的空间里,段羌把目光重新放在施若宁身上,他突然变成了掌握全局的人。
    “宁姐会给我报酬,不是骗我的?”他说得委屈,长腿却跨上前,把施若宁紧紧逼到角落里。
    这是连施若宁装傻的机会都不给了。
    施若宁的水眸避着男孩的眼睛,她觉得下限要守住的,干脆一横心,问了他:“你想要什么报酬?”
    段羌用带有暖意的手指拂过她因慌张而散乱的碎发,在她耳边提出了他的要求。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要求会那么具体。
    具体得让她耳尖红得滴血,似乎他已经这样肖想她无数次了。
    施若宁知道她逃不过去。她已经欠了段羌不少人情,看样子,这笔人情账还会继续写下去。
    她的眼神颤了颤,还是硬着头皮把衣服往上掀起来,包括胸罩。
    她的一对乳房就荡了出来,丰满又翘挺。
    段羌几乎一下就被她那对肉欲十足的乳儿吸引住了视线,他先前只能隐晦地想象,现在他目睹到了这样一种美。直白炽热的目光让施若宁的身体颤栗,她感受到他的侵略性。
    呼吸逐渐急上来,段羌把自己的卫衣捞了上去,只堪堪挂在脖子上,宽松的卫衣下是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
    他贴着她,用硬挺结实的胸肌蓄意磨着她的乳,豆腐似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他们是半裸,但又类似全裸的厮磨。乳尖像是被特殊对待,那粉色的乳晕没一阵就蹂躏得变深了颜色,还有乳头也不满地立了起来。
    他越是蹭她,邀请她,她就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热意。
    怎么会这么烫?
    像是火炉,还是下一秒就要蹦出火星子的火炉。
    另一个显着特征,她忽视不了,他下面勃起了。
    “宁姐,帮我弄一弄。”他失去了他疏朗理性的声线,他的声线变得喑哑和低沉。
    好像贴贴和磨乳,还不够解他的渴。
    见施若宁还是犹豫,段羌俯下身,压得她更紧,干脆把运动裤也拉了下去,年轻硕大的阳具一下跳了出来,几乎打在她的手边。
    粗长炽热的性器,就这样比在她的小腹上。
    如果他进来,无需几指力,就会插到她的子宫口吧。
    他急切,失魂,对这层想象充满企图心,施若宁就会拉响警报,不能把边缘变成了真的性。
    他想让她手淫,那她就帮他赶紧解放,再有更深的刺激,施若宁担心自己今天会出不了这道门。
    她只好去摸他勃起的阴茎,她对他的长度和形状全然陌生,摸索的态度像是处女。
    她嫩如葱根的手一触摸到他,他的两个囊袋就震了震,施若宁不敢再犹豫什么,只能拨开他青涩的包皮,循序渐进揉弄里面的脆弱。
    段羌的腰杆微微发颤,他仰头压低呻吟,尽量想装的自然娴熟,还是很容易被施若宁看出破绽。
    事实胜于雄辩,段羌凌人的气势逐步收敛下去,他在她手里的物事是颤抖的,他没有经验,即使荷尔蒙再浓郁再有威胁,他的命根还会被她掌握。
    “射出来就好。”
    施若宁没有停下套弄他的性器的动作,对段羌的隐忍有些怜惜,射精才是男人的快感来源,他快一些射,对她也好。
    但段羌像是跟他的欲望叫上了劲,他的阴囊鼓胀,腰筋立起,却把施若宁的手当成了另一个包容他的性器。
    他要完全占有这个性器。
    他的视线有别寻常,他对于性交的原始欲望,以及对她的征服欲,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昭然若揭了。
    他压着她,呼吸喑哑急促,如同站立式性交的用力抽插,公狗腰不知餍足,施若宁完全直面着他汹涌的情欲,她远不能承受,说好是手淫,但完全不是,她的私处被他的起伏同频共振,施若宁感觉那就像另一种肉体上的勾引。
    只有她自己知道,内裤是湿的。
    “段羌……”
    她受不住那种咫尺距离的肏弄,手指被他的前液弄得又湿又滑,她不由得出声求他。
    终于,手上和胸前都被腥膻的精液味弄得狼狈,施若宁才慢慢平静下来。
    但段羌的恢复力让施若宁瞠目结舌,他又勃起了。
    这一次他几乎不需要任何指教。
    虽然说是报酬,施若宁却觉得还是她亏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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