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善鸢的脑海里头有一瞬间的朦胧,可是他马上意识到了,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她伸出了双手用力的推拒他,怎奈她一个深宫中养大的闺女儿,完全不是战场上杀神的对手,鹿鸣大概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能压制住她整个人了。
鹿鸣轻轻的一提,善鸢整个人便被拉到他身上跨坐着,她立刻感受到,她柔嫩的腿芯间,似乎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
在南泱,虽然没有前朝那般严格的男女大防,但对于男女敦伦之事,却是极其隐晦,在姑娘家出嫁前,多半什么都不明白,这也是年轻男女外出时,都要有小厮、婢子在身边的缘由。
可即使千防万防,也偶尔还是会听闻有小姑娘家被骗了身子,等到肚子都大起来了,家人才知道她受到诱拐。
善鸢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东西碦到了,可她小动物感知危险的能力在此时超常发挥,她挣扎得更厉害了,而抵着她的东西随着她的挣扎越来越明显,就这么死死的抵在她的嫩穴上。
她挣扎的动作不意间的点燃了大火。
“姆嗯……”善鸢不敢动了,陌生电流在体内流窜着,从她被磨蹭的双腿间,那是一股从来不曾尝到的滋味儿,这种滋味而让她迷茫,也令她害怕。
那种感觉像是体内有一股火在烧,难受得要命,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灭掉那把火,原始的本能让她去磨蹭他。
磨蹭着、磨蹭着,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袭来,一开始她还认为是错觉,可是随的第二次、第三次的磨蹭,她始得到滋味儿了,她还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体内流出,她的只觉得自己的亵裤好像湿了,这样的认知让她又羞又窘。
她努力的不动弹,可是鹿鸣似乎知道她的感受,居然用那硬邦邦的东西不断的抵着连她自己都没有仔细摸过、瞅过的害羞之处。
善鸢真的有些害怕了,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地捶了捶鹿鸣的胸膛。
鹿鸣终于松开了善鸢。
“哈啊……”善鸢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嘴里流泄出来的嗓子令她自己都忍不住感到害羞。
害羞的情绪慢慢的转化成怒气,善鸢柳眉倒竖,正打算要对鹿鸣发作的当头,却是见他嘴唇发白,额头都流出了涔涔的冷汗。
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角留下。
他没有吭一声。
善鸢这一捶,捶到了他的伤处。
也把他捶清醒了……
他对她不是这样随便的情感,是他太孟浪了。
“抱歉……是兄长逾越了。”
这就是他讨厌喝药的原因,伤药里头都含有安神的成分,当药性一上来以后,他便会逐渐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如果没有喝下药,他如今还能强撑着,不让善鸢看出端倪。
如果没有喝下药,他也不会大胆的唐突她。
“伤哪儿了?”善鸢本来心中有气,可是见了鹿鸣惨白的脸色以后,她根本没心思去关注自己的情绪,身上被诱发的怪异感受也被因为强烈的担忧而退去。
她还不知道鹿鸣这个人吗?鹿鸣很能忍,能够让他面露痛苦的伤势,恐怕要比她想像中还要更严重许多。
“没事。”鹿鸣努力的克制着脸上的神情,一张脸变得无比的冷肃,锐眼一扫,一般人都要怵得退避三舍,可善鸢不会轻易的被他吓走。
“你说没事,肯定就是有事。”善鸢一点都不相信,她睨了鹿鸣一眼。
这个男人,脾气硬,浑身上下的肌肉硬,嘴也硬,跟颗臭石头似的。
“真没事。”鹿鸣又强调了一遍。
“你衣服解开,我瞧。”善鸢要比任何人都还要了解鹿鸣,他嘴里越是说无事,那便肯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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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鸢:衣服脱了!
鹿鸣:!!!!???(有这么好的事??)
虽然、但是,在真的吃上肉之前只有这么点肉汤(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