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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裴夙不是不想忍,但今晚实在太糟糕,都和老婆滚到榻上,解开上衣吃起奶了,结果又被打断,满腔欲火硬生生给堵了回去,像一股戾气,在体内四处鼓动,寻找出口,不打砸抢杀个人,就消不掉。
    美人儿的奶头小小的,乳肉绵软丰润,体香扑鼻,吃在嘴里和水豆腐别无二致。锦屏点了灯后,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只雪奶上都是他的牙印口水,还有斑斑点点的红痕,是他嘬出来的,骚出天际。
    想吃,想含着她的奶睡觉。
    痴恋他的丫鬟就睡在不远处,可色胚闭上眼全是老婆的奶,今晚不和五姑娘爽一把,别想睡着。
    他起初只在被子里悄悄撸弄,没发出什么声音,后来动作越来越大,气息变得粗重急促,已经把神识中的明鹪剥光衣裳,扯开腿,捅进雌穴,肆意凌辱起来了。
    “二爷?”
    锦屏听到软榻上令人面红耳赤的激喘,装聋作哑忍了一会儿,终于颤颤地出声询问。
    “你管你睡。”
    夏裴夙话音出奇低沉,沙沙哑哑的,磨得人耳朵痒,心痒,下阴也痒。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的东西勃起后的样子,她见到了,在那只小白手里,粗长可怖,血筋暴起,被前端攥得紫红。从前给他洗澡时,就觉得那物件过于嚣张,后来他人大了,不知怎么,就不肯给她看了。
    锦屏胡思乱想的时候,夏裴夙已经掀掉被子,大大方方把东西拿出来摸,曲起一条腿,飞速套弄性器,手势暴躁,动作粗野,胸部剧烈起伏,动静奇大。
    他非但在脑中奸了老婆,还对小可爱淋了一泡尿,把尿液混着精液糊她一脸,快活得飞上了天。
    为什么?锦屏不明白,他已经成婚了,而她就在边上,如果他那么想要,可以直接一声令下,让她服侍他的,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意,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为什么这次回来,他话里话外都在拒绝她。
    沉重的喘息中,混杂意味不明的喟叹,木床晃动的噪音,衣物皮肤摩擦的细碎,静谧的夜晚藏不住男主人的淫欲。锦屏浑身火热,手揪着被沿,拼命夹紧腿,偷偷扭动下身,也阻止不了腿心濡湿,直到听见黑暗中,他痛苦地呢喃了一声——
    “鹪鹪……”
    糙男人完事后拿巾子擦掉浓精,随手丢在地上,留下一屋子淡淡的暧昧腥涩,畅快入睡,半点不在乎那个被迫听他手淫的姑娘,彻夜难眠。
    次日,大忙人夏公子在刑部翻阅卷宗,提审旧犯,重启悬案,在各式血腥凶杀中浸淫了一整天,终于赶在天黑前回家,迫不及待去找老婆,要拿小牡丹的天真纯净洗刷心情。
    毫不意外,她又在玩,和她那几个“冰天雪地”的小丫鬟们打叶子牌。
    小几上堆满了海棠和蒲公英,赢的人就插一朵花在发髻中,输的人要插蒲公英,飘落的种子粘在头发上,清理起来老费劲了。
    锦屏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间,没有人带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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