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是因为有绝世武功加持他勉强还信。
毕竟有锻练的山鸡人与一般圈养的弱鸡还是有一段差距。
但这不科学啊~
两人这样那样也好几个月了,怎么觉得自己的状况没有进步呢?就算是亡羊补牢也早该有成果了吧?
反而是端木燁那死色鬼,这纠缠人的狠劲是愈发厉害,还让不让人活啊?
他近来最常做的事就是吃粥、喝补药、热敷、按摩…然后又吃粥、喝补药…
老天评评理,他这才二十岁出头身子就如此恶化,那若干年后自己不就肾亏了?
不行!不行!脑补了一些悽惨的下场后,陆槿去请益了某人。
「他们果然是师徒…」苏枕喃喃自语。
「是阿师父,我该如何是好?」陆槿请教的便是同道中人,苏枕。
玉不怜、玉不悯、苏枕仨人自从他俩大婚后,一直在外游歷玩乐未返落璵山,玩累了就来画仙楼蹭饭吃、蹭楼住,日子好不快活。
「唉!当初我也是全力阻止重华被他大师父和二师父教坏的,谁知…唉~造孽呀!」想起那两人的恶行恶状,苏枕就幽愤了起来。
「所以…是没法子了吗?」陆槿垮下脸。
「槿儿啊,你身子确实不适宜习武,不如…不如还是食补怎么样?」之前陆槿磕磕碰碰大小伤不断,早已不适合练武。
「我吃了呀~」陆槿哀嚎。
「我吃了羊肉粥、杜仲鸡、鹿茸酒…连较为稀有的海產都吃不少,这样还不够吗?」陆槿承认自己爱吃,但老吃这些东西非但没有增加耐力,反而夜夜躁气不止,白白便宜了那头色狼。
而且这事传到了于狐狸耳里,被好生亏了一番,太没面子了!
「啊?那…那…」苏枕自己有武功底子傍身,是没这么多问题,但眼前徒媳妇儿这难题确实有点棘手。
「啊!我想到了,悯哥之前创了一套心法,可以提升自我一些调息什么的,槿儿要不试试?」
「要要要~」
陆槿这便开始了他练功的路程。
「吸之绵绵,呼之微微。」陆槿盘膝而坐,放松自己的呼吸。
吐纳之间要感受丹田的匯集,从肚脐至后腰的命门,他认真的反覆练习苏枕教他的口诀。
一心以意,气守丹田命门,感觉其中的循环。
苏枕告诉他当感觉气流循环后,要气压下丹田,恍兮惚兮、若有似无。
但陆槿却什么也没感觉到,什么气啊?什么丹田的热流什么的,他只觉得就是呼吸嘛~
练了几天下来,心是平静不少,但在床上运动上是一点帮助也没有。
不不不,这练功首要忌焦虑、忌躁进,不可心急。
陆槿还是很认真地每天花一个时辰练他的吐纳养息法。
于是乎,他又去请益了某人。
「哇塞~想不到那冷脸阎王夜生活如此精彩啊?」梅慕雨边说边嗑着小鱼乾,好像在听戏似的。
「重点是这个吗?」陆槿有些后悔来问他了。
这梅慕雨自从跟了万烈阳,就这么在凤都住了下来,偶尔跟他去听风楼打打杂,无聊时便易容去街市上给人算命卜卦,赚赚零用钱。
下岗后还有万烈阳这个暖暖太阳给伺候着,日子也是好不逍遥。
「哈哈哈~这不是挺好的吗?瞧你红光满面的!」梅慕雨有时就跟于东悦一样喜欢亏人。
「你看起来也蛮好的嘛~」陆槿咬牙,看着笑地花枝乱颤的梅慕雨。
「是挺好,我家那颗小太阳可热烈了~」他美滋滋地用手肘戳了戳陆槿的手臂,清俊的脸显得有些猥琐。
「我不要听这个!」陆槿摀住双耳,面有慍色。
「好好好!不闹你…让我想想啊~」梅慕雨又拿起桌上的一尾鱼乾,放在嘴边咬啊咬的。
「他这么持久的话…嗯…」小鱼乾被嚼得只剩下尾巴,他放下手任他叼在嘴边。
此时灵机一闪!
「不如你先把他榨乾,那他哪还有精力榨乾你!」
陆槿沉默,你大爷的!
「我已经被他榨乾了!」他语调不自觉愤慨了起来。
「不是不是,你误会我的话了,我是说…」梅慕雨倾身靠进陆槿耳边,嘰嘰嘰咕咕地说了几句话。
「这有用吗?」陆槿一脸不信。
「试试嘛~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囉~」他又拿了一根小鱼乾放在嘴里嚼,果真是来看好戏的。
陆槿沐浴好穿上里衣后,穿过内堂走进卧房,身上还散着淡淡热气。
端木燁微靠坐在卧榻上,手边拿着一卷帐本,但眼睛已经闭上,似乎是累得小瞇一下。
他缓缓靠近他,心底小小地紧张了起来。
这几日端木燁似乎忙得很,已经和与万烈阳、于东悦连续三日宿在书房,没有来骚扰他。
听说是每年年关前的各地生意匯报什么的,可能类似是现代所谓的年底财报结算什么的吧?
他靠近他身侧,迷恋地注视他俊美白皙的脸,我家亲爱的还是这么好看。
但违和地眼底下出现了两块浅浅地乌青,他嘟起嘴心疼他这么辛苦。
他轻轻抽出他握在手上的帐本,心想今夜还是让他好好睡吧,不烦他了。
小心翼翼爬上床翻过他身侧之际,一个旋即他就已经被压在他身下。
「你不是睡了?」陆槿睁大双眼,双手已经被他压在头顶。
「阿槿没来,为夫怎么睡得着?」语毕他浅浅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喔…这几天累坏你了?」他仰起头也在他鼻尖吻了一下。
「看见娘子就不累。」端木燁秀丽的脸上崁着一双秋水迎波的下垂眼,眼底闪着翦翦光芒。
陆槿心中警铃大响,猜想这是要直奔主题的前奏。
他嚥了一口口水,佯装镇定的说。「那要不,今晚我来吧?」
「你来?」端木燁很认真注视着他。
「嗯,我来。」
「那你想…怎么来?」
「你先放开我。」陆槿扭了扭被他束缚住的手腕。
端木燁松开手坐起身子,双手撑在身侧,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
陆槿也坐起身,伸手解开他里衣的绳带,露出了他精壮的身体,他抚过他光滑泛着凉意的皮肤,把脸埋在他胸前。
他吮着他胸前的粉点,舔吻之际还轻轻嚙咬,在含住时还用舌尖挑弄着。
他一边吮一边偷看他,见他眼角泛红就知道,他应该是挺喜欢的,于是又转向另一边粉点,依样画葫芦的又舔又咬。
粉点被他舔吮得闪着水光散着红晕,陆槿连自己看了都觉得口乾舌燥。
玩够两点红梅后,才又慢慢往下乱舔,甚至隔着褻裤含住他微勃的阳物,顺着形状边用手搓揉,边含边吸。
端木燁垂着眼看他的每个动作,不自觉的深吸了几口气。
见他褪下自己的裤子,用手先擼动几下,接着俯身一口含住前端,酥麻的快意自下身蔓延至脊背后。
压抑的一声喘息从他微啟的唇中洩出,幽黑的瞳孔又加深了几分热意。
他趴伏在他勃发的雄伟前,当把圆钝的顶端含入嘴里的时候,陆槿可以感觉手下握着的尺寸又胀大了几分,羞羞地红着脸闭上眼睛,仔细地用口腔包围他。
依着自己总被舔射的经验,用舌勾住龟头与伞翼下的皱褶,带着力道的吸吮那个地方。
然后舌头略施力道抠舔着柱头上的小孔,这几个动作他在脑里练习了几十遍,但真的实做起来却让他下頷发酸。
毕竟这人的尺寸太浮夸...
接着他放软舌面试图吞下更深。
他边吞边不可自抑地发出一些呜喑声,但怎么放松他就是吞不下整根阳物,那物顶在喉头前有些不适,只能忍着欲呕的吐意开始上下抽动自己的嘴。
怎么回事这人?
大成这样简直逆天,果然天生就是当一号的佼佼者。
正所谓千金易得,好攻难求~
陆槿一边想一边抽送自己的口腔,舔爆你,吸爆你,让你逞能?让你这么厉害?
原来这就是梅慕雨给他建议的榨乾计画。
可怜陆槿这么认真、如此贯注给端木燁做口活,实则把自己推向火坑。
喔不!是火山。
端木燁微闭双眼感受陆槿口中的温热还有殷勤的服侍,一手扶在他头上加速他的速度。
「唔…」陆槿头被他抓住前后挪动,他还可以感觉他的腰似乎也微微的摇动。
嘿嘿~每次都是我先射,说什么这次也要让你先射。
他就任由自己的唾液漫溢在他的柱身周围,吮紧又吮紧的持续动作。
牢不可破的那物却愈发坚硬翘立,丝毫不见要释放的跡象,但陆槿觉得自己下巴酸得都快掉了。
怎么可能?小爷我嘴都快乾了,你大爷怎么这么不给面子?
他又努力了一阵子,终于颓然放弃退出他,先是揉了揉自己下頷和脸颊。
「你是吃了什么啊?」惶惶地看着他。
其实端木燁真的没吃什么,看他平常的吃食就知道,他吃的简直比和尚还素。
「随便你了啦!」他累得往后倒,胸口累得一喘一吁。
端木燁一阵发矇。「阿槿怎么了?」
「我累…」什么榨乾计画?
根本又是榨乾自己的计画?!
「阿槿,你做得很好。」他侧躺他旁边单手支着自己,柔声的说。
「有吗?」
「嗯。」
「不用敷衍我,你根本就没有…」
嘴边的话就是说不下去。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他难为情地遮住脸。「没有射。」
端木燁一听嘴角立刻微微上扬,原来自家娘子是没有成就感来着。
「我很舒服,真的。」
「只是…」
「只是?」陆槿放下遮住脸的手,有些窝囊的看着他。
「我想在你里面射。」他含有深意的瞄向他的下身。
陆槿一听自然脸就烧红了起来。「不行啦~你…你每一次都搞太久,我又不是铁打的…」话说到到最后几乎有如蚊吶,在端木燁耳里听来不像是在抱怨,反而是称讚。
「阿槿不舒服吗?」他喜上眉梢的问,话里尽是骄傲。
「你明知故问!就是太舒服了,我…我…」他看似气恼但耳尖慢慢染红
那句舒服像帖春药,端木燁上前吻住了陆槿,千言万语全都倾注于柔软的唇舌中。
他搅动他的舌,纠缠、追逐、不放。
他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趴着,翘起他的桃臀,扯下他的褻裤准备帮他润滑时,发现后庭早已湿润软滑。
「你早就准备好了?」他眼神幽暗,两指轻轻松松顺着柔软滑入深处。
他有委屈的点点头,接着又说。「你真的每次都太久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某物大力地顶撞进来,整个卧房除了他的叫嚷只剩肉体碰撞的声音。
「你…你…」陆槿被进出得欲仙欲死,想骂端木燁的几句话是怎么也说不完整,只能你你你个不停。
「我怎样?」他用身体贴近陆槿,使劲地抱住他,深埋的那物又重重捣了几下。
「嗯啊…嗯嗯…」除了大力地喘叫,他已然说不出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他终于深切的体悟这句话,字字血泪啊!
「还是你这里好,又热…又紧…」他恶意拧了一把他的软嫩的翘臀,瞬间泛开一块红晕,更是爱恋不捨地来回抽插那处。
陆槿手臂无力撑住自己,兵败如山倒颓身任他抱着,连连换了好几个姿势。
这夜,他被反覆乾煎油炸,战况惨烈的输个彻底。
而某人隔日,饜足地上工去了。
另个彷彿剩下渣子的某槿,此后又喝了好几天粥。
◇某寒有话说:
我家阿槿的番外受苦篇就到这~?゜?(???)?゜?
quot;雨后骄阳quot;还有一滴滴番外要更,
快可以完本了,大家看得还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