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何慕莲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没把他说过的话当一回事,坚守自己的职业责任服务指名他的女客人。
妈妈桑见陆金玄再次光临,才刚要开口热情招呼,却传来冷漠的低沉嗓音道:「你们的红牌kate在哪?」
陆金玄环顾四周不见何慕莲的身影,心之不悦,想起昨天何慕莲被女人亲吻脸颊的画面。
妈妈桑待客不分身分地位给予优先权利,只按先来后到的规矩服务。
但在开业前,何慕莲通知妈妈桑看见陆金玄来店里,就请他直接进入他房间,不管他是否已在服务其他客人,于是妈妈桑破例给何慕莲特权,毕竟他是店里的金鸡母,哪怕他想搞三p,甚至是多人运动也无妨。
「kate已在房间等候你,请你直接过去找他。」妈妈桑恭敬抬起手,做出「请进」的动作。
陆金玄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沿着红毯想着何慕莲如此乖巧听话,不禁沾沾自喜地喜上眉梢。
长廊上每间房装有隔音设备闭门寧静,听不见里头翻云覆雨的羞耻声响,陆金玄的脚步声也被红毯吸收于尽,整条长廊上悄然无声。
眼看何慕莲的房间越离越近,露出一道窄小的门缝,投射出房里的一丝丝光亮,陆金玄雀跃的心已暗藏不住显露在脸上。
开着门迎接,真是积极啊!
陆金玄加快步伐,按耐不住已在体内蠢蠢欲动的慾望。
可越靠近房门时,一阵不祥的预感拨动着陆金玄每条心弦,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眉宇之间随着微量男人的低喘嗓音,以及女人的娇喘呻吟,逐渐蹙紧深皱,脚步耐不得停留门口处,无心查看,手掌有劲的推门而入,心急地好似要抓姦在床。
门一开,他眼睁睁看着床上一丝不掛的女人高潮呻吟,男人则抽出缓缓疲垂的性器,粗喘着气。
「何慕莲你搞什么东西!」陆金玄目光聚焦在沾染女人爱液的保险套上大发雷霆,走向前粗鲁的狠狠扯下,却发现内部乾净无浊的不可思议,垂软的性器前端也没残留半点黏稠的水痕。
「你没射精?」
何慕莲沉默不语,隐藏自己在服务客人时扮演着演员,万一被揭穿,他就真的走投无路,没有饭碗可以还清巨债了。
「你说谁没射精呢!kate可是操我操到爽快射了呢!」女人气喘吁吁、嗲声嗲气,「kate,他就是你说要给我免费服务的哥哥吧,可你哥哥兇巴巴的还说你没射精,简直是在侮辱你,我不喜欢他,还是给你服务好!」
「贱女人,原来你不知道你指名的牛郎是个不举啊!」
陆金玄莞尔一笑,笑何慕莲隐瞒的过别人他在床上的戏法,但瞒不过自己而感到喜悦,便打开床边柜子的抽屉,拿起新的一瓶壮阳药,又如同昨日把药罐一倒,踩碎地面每颗药丸成粉末,「何慕莲,我不是叫你别吃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kate,你、你......竟然不是因为我才勃起......真是太可笑了......」女人看着陆金玄的举动哭笑不得,不可置信花钱买了一个不举牛郎一个月。
「贱女人,你脑袋终于清醒了,既然知道了真相就赶紧给我滚。」陆金玄收起愉悦的情绪,冰冷的看向床上落魄的女人。
「kate,刚和你上床时,你身上的吻痕我还不介意,但现在却让我觉得噁心透顶!你就是个诈骗牛郎,靠顏值骗我三万元跟你做爱,我看你哥八成也是个阳痿吧!」女人失去平常的娇气厉声厉语,拾起床上自己的衣物套上,「不举哥哥你不用赶我走,我现在可一秒都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这里的空气让我想吐到反胃!」
看着女人怒气冲冲离开后,何慕莲站起身,走到房门处将房门给关上,「她可是我的固定客人,却因为你的作乱让她知道了我的症状把她气跑了,我还被冠上『诈骗牛郎』的称号,这下你该怎么赔偿我?」
背后传来一股热气,结实的身躯将何慕莲禁錮在门板上,一转身,险些贴上陆金玄红润的嘴唇,「让开。」
「你叫我让开?」魅惑的桃花眼冰锋冷意,满是不爽的神情,「我什么时候是你哥了?我要是你哥,我绝不会和你做爱,你还自作主张要我免费跟那女人上床?你可真行啊何慕莲,你是故意开着门让我看你和女人做爱,好让我知难而退是吧?」
「不是,不管是谁要我服务,只要有钱赚我都愿意。」冷艳的凤眼不惶多让,何慕莲同样不爽眼前的黏人精,「你昨晚给的钱过多了,我只不过说服女客人跟你做一次,毕竟你性慾旺盛,那与其跟我这不举的男人上床,不如跟女人做爱不是更爽快吗?我这可是帮你花钱花的值得一些,或许还能帮你恢復正常的性向。」
「女人给三万你满意,我给了十倍你嫌弃?你就这么廉价吗?」陆金玄勾起何慕莲的下巴,指尖在唇瓣上轻轻一抚,「莲,别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我只想跟你做爱,所以你每天只要乖乖等我到,服务我一个人就够了,我还觉得给你三十万少了呢!」
「我为何要听你的话?」何慕莲不屑的歪嘴冷笑,甩开唇瓣上温热的手指,「你不是我的什么人,而我也不是你的狗,我要与谁做爱、赚谁的钱轮不到你来管,你要给多少钱也是你的自由。」
「别说了,你说的这些话我不爱听,不是要我赔偿吗,那就别废话了。」陆金玄堵住何慕莲的嘴,双唇交缠的绵密,「你身上残留那女人的香水味,真的让我很不爽啊!」
何慕莲猝不及防浑身发颤了起来,陆金玄舌尖趁势闯入口中,与湿润柔软的舌头缠绕翻涌的激烈,一股混杂菸草香的小苍兰香水味也顺势扑鼻而来,趋缓颤抖的身躯平静了下来。
陆金玄笑了笑,「今天不发抖了?看来是习惯我的爱抚了啊!」
下体的猛兽甦醒发嚎,陆金玄按耐不住打横抱起何慕莲,将他扔到沙发上,「床单被那贱女人弄湿了,今天就在沙发上做吧!」
一双色慾迷情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冷艳的凤眼不放,陆金玄手脚俐落褪去一身西装革履,跪地沙发前,拉开何慕莲的白皙长腿掛勾在自己的肩颈上,略过前戏的爱抚,低头埋在两腿之间,张嘴含进垂软的性器舔吮着。
口中的热气一时之间在何慕莲的下体蔓延扰动,着实温暖而安心,扫除何慕莲心中的阴霾,陷入热浪享受着陆金玄高超的口技。
陆金玄抬眸瞅了一眼何慕莲,见他不颤不抖,乖巧的任由自己爱抚着,满意的将注意力回到唇舌上,握住自己硬挺的肉棒上下套弄刺激射精的慾望。
没多久,陆金玄捨不得松开嘴里的软器,自己的肉根也承受不住一股热流的窜动,立刻从前端小孔处喷洒出浓稠的湿黏精液,弄脏了沙发。
陆金玄嘴里一缩,大力吸吮了一口,何慕莲难受的紧皱眉头,显露痛苦的神情,双腿下意识夹紧陆金玄的脖子,「喂,赶紧松开别吸了。」
陆金玄缓缓松口笑了笑,抬起两条白皙长腿,沿着大腿内侧绵绵细吻到小腿处,才满足的结束这场性事。
「今天给你打五十万到卡里,别嫌多,是给你的赔偿。」陆金玄按照惯例事成整装,给予何慕莲电话号码,「我说过能给你一份高薪的工作绝不是唬烂你,你自己想清楚,要是明天中午前我一样没接到你的电话......」
「陆总。」
何慕莲知道陆金玄又要重蹈昨天的覆辙,便在沙发上坐得端正,开口唤他陌生的称谓,打断他的话,「你堂堂晶煌集团的总裁,要是被媒体报导出你和你的双胞胎哥哥一样性慾旺盛还是个gay,每天到牛郎店指名我这位牛郎做爱,恐怕会影响晶煌集团的名声吧。再说,你们晶煌集团不是要夺回珠宝业界的龙头吗?」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了啊!还清楚我们晶煌集团啊!不过你想多了,我和我哥不一样,我可专一只跟你,我也不怕被媒体报导。」
陆金玄微微一笑,蹲下身子,握住整根流淌着自己瀅瀅唾液的软器轻揉抚摸,「我包养你,做我专属的牛郎,别再为了赚大钱作贱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吃着壮阳药和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做演出来很爽快的爱了,万一染病,岂不是得不偿失。」
「陆总,难道我做你专属的牛郎就不是在作贱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何慕莲甩开陆金玄温热的手,护住自己的性器不给陆金玄继续把玩。
「你跟了我可不用再吃壮阳药,也不用再演戏,更不会得性病,还能爽爽躺着赚,这样还不满意吗?」
陆金玄站起身,捏住何慕莲的下巴轻轻抬起,释放电力的桃花眼凝视着冷艳凤眼深情真诚,「如果不满意,那就不做牛郎,做我专属的模特儿帮我展示珠宝,要是有驾照,就再多做我私人司机,月薪给你一百万,如何?」
一百万的吸睛金额让何慕莲动摇了,如此优渥的薪水,不接受岂不是像个笨蛋一样,何况当个模特儿、做个私人司机,对何慕莲来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可是,他厌烦陆金玄这个人,与其每天待在他身边,还是当个牛郎更轻松自在,「抱歉陆总,我不想当你的手下帮你做事,我的身分也不配进入你那上流社会的公司。」
陆金玄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何慕莲觉得自己像个卑微的下人。
「果然有个性啊!」陆金玄真挚的神情,露出了几分笑意。
「陆总,你为何要一直追寻我跟我做爱,还一直给我电话号码?」鬱闷的烦躁感缠绕在何慕莲的胸口处,难以捉摸的男人,快让他无法呼吸了,「你是看上我的身体要我做你的炮友,解决你的性慾是吗?」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陆金玄笑着松开手,抚摸上何慕莲的脸颊轻轻捧着,「莲,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因为我喜欢你,可不是要你当我的炮友,而是要你成为我的爱人。」
「你喜欢我?」何慕莲觉得可笑至极,带着浓妆的凌厉神情多了几分煞气,好似在蹂躪陆金玄的真心,示意与他保持距离,「我一个牛郎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论身分地位、论性别身躯,已足够说明我们不合适。」
「喜欢一个人无关身分地位、贫富差距,更别说性别身躯了,你我可都有肉棒和后穴,可以互当攻受彼此爱抚呢!」陆金玄笑得淫秽盪情,「在烧烤摊第一眼见到你时,你这双冷艳的凤眼就深深吸引了我,而你目中无人的态度,以及和我一样高冷的形象扰动了我的心弦,我就是这么简单的喜欢上你。」捧着脸颊的手掌缓缓向上而行,指尖触及在左边眼角下滞留,「眼妆化得太浓了,隐蔽了这颗性感的泪痣了。」
「够了。」何慕莲没好气,推开眼前的男人,「陆总,你只是我的客人,而我只是服务你的牛郎,所以请你别越线了,现在我们已完事,请离开吧。」
「何慕莲,我越过了界线就没打算退步,你就做好准备。来日方长,我会让你看见我对你的爱意绝不是一时兴起,便会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与我一起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