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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在外面待了一阵才回到隔间,那对夫妻不像一开始那样热情了,躺在床上各干各的。男人在刷土味视频,女人在吃话梅糖,夫妻两时不时聊上几句,徐翠翠则是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玩起游戏。
    江迟从背包里拿出拼图玩具在玩,江冬月在用微信联系亲友找关系。她想一回到乌市就把小迟的户口转到自己名下,好能快点让他上学。
    李梅一个人把话梅吃了一大半,她往铺下看去,看到小男孩已经拼完了拼图,不知道从哪拿出个热水壶,正在那里玩瓶盖,还把眼睛凑在瓶口往里看。
    她麻溜地爬下床,出声道:“妹子,我有些口渴,能不能用你这热水壶打点水喝?”
    江冬月看了一眼,“这热水壶不是我的,姐你用吧。”
    “小迟,把瓶子给阿姨吧。”
    热水壶是每个隔间都有的,江冬月到的时候放在餐桌上,被她顺手拿下放到床底了,刚才江迟自己玩着玩着又给掏出来了。
    江迟听话把水壶乖乖递给了李梅,李梅乐呵呵地出去接水了。
    她没有冲洗瓶子,常言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直接接了热水进水壶拿回去喝了。
    “建国,喝不喝水?”
    李梅喝了两盖子水又倒出一盖递给徐建国,等徐建国一口闷了她又扭头逼徐翠翠喝了几口。
    解了渴她又爬回床上躺着,拿手机和自己厂里的姐妹聊八卦,可没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沉得厉害,撑着又聊了几句竟然睡着了。
    “阿梅?阿梅?怎么不说话?”电话那边嘀嘀咕咕两句,接着就挂了电话。
    “这婆娘,这才几点就睡了,”徐建国吐槽一声,接着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累死了,我也困了。”
    徐翠翠也觉得自己有些没精打采起来,游戏操作都变形了。耳机里传出男生不满的声音,她觉得烦闷得很,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就退出了游戏,气呼呼地去接了一盖子水咕噜噜喝到见底。
    江冬月求了老家的姑父一家,让他们帮忙江迟转户口一事,等再抬起头,她发现那一家三口竟然都睡着了。
    手机上显示现在是北京时间20:23,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睡这么早?”
    往床尾看去,江冬月看见江迟把拼好的拼图又给拆了,看架势是打算要重新再拼一次。
    她忽然觉得很内疚,挪动身子来到男孩身边,“小迟,渴不渴啊?”
    江迟摇了摇头,指了指床上的矿泉水瓶,“小姨,你喝。”
    江冬月没喝,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和洗漱用品,要带他先去刷牙洗脸。
    江迟刷完牙洗了把脸就在厕所在等她,江冬月没让他等太久就穿着睡衣睡裤走了出来。
    回到隔间,两个人挨在一起看有关拼音教学的益智动画片,约莫过了一个多钟,江迟就说自己困了,临睡前又叫江冬月喝水。
    江冬月见他体贴,拿起水瓶把最后几口矿泉水喝了。
    本来她觉得自己会睡不着,但看着看着男孩紧闭的双眸,她眼皮一下子就沉了,替男孩盖上空调被,慢慢躺到了旁边的空位。
    70cm宽的软卧对于二人来说真的很拥挤,但她实在太困了,眼一闭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在她呼吸逐渐匀称后,江迟睁开了眼。他静悄悄爬下了软卧,从床尾的书包取出一把削笔刀揣进兜里,走到了对面软卧前。
    睡在下铺的徐翠翠张着嘴睡相很差,江迟目光厌恶,从徐翠翠身后的帆布包里摸出套着花花绿绿壳子的手机,掀开帘子去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他把徐翠翠的手机放回了她的帆布包里,又出去一趟到厕所一点一点洗干净手。
    包着削笔刀刀柄的白色塑料袋外部沾着一点蓝色液体,此时此刻正静静躺到垃圾桶里,被几团揉碎的纸巾遮住。
    忙完这一切的江迟回到隔间已经是深夜11点了,寂静的隔间里他忽然一把掀开了盖在江冬月身上的空调被。
    “小姨,试试当着别人的面做怎么样?”他俯下身舔了舔江冬月的耳垂,语调怪异。
    江迟右手手掌撑着床,左手把江冬月的下巴抬起,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女人的嘴唇软软的,口腔又湿又热,他的舌头在里面扫了几圈,然后去勾缠她的舌头。
    江冬月眉间舒缓,面部的神情很恬静,可她的口腔控制不住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津液,被男孩贪婪地吮吸殆尽。
    江迟的舌头从江冬月嘴里抽离出来,舌尖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
    啪嗒一声,灯关了,他听见隔壁其他隔间的人喊了句要去厕所,很快脚步声在外面走道响起。
    黑暗中江迟的双眼亮得出奇,仿若猫的眼珠子,在黑夜死死盯住了自己猎物。
    他的手探进江冬月的衣摆,顺着她的腰身曲线摸到了内衣的排扣,废了一会儿功夫才解开。
    江迟爬回软卧躺下,把女人的衣物往上推,张嘴含住了一颗软着的乳头,刚放嘴里就觉得乳头硬了点。
    “小姨真骚。”他含糊地骂了一声,嘴里的口水不受控地往外流,弄得女人胸上湿哒哒的。
    两张软卧之间就隔着条狭窄的过道,江迟含着江冬月的乳头又舔又吸,耳边还能清晰地听到徐翠翠沉重的呼吸声。
    “塔塔塔”,刚才那个去上厕所的男人走回来了,和他们就隔着一道弱不禁风的帘子。
    这种四周被人围绕着做爱的感觉太刺激了,江迟想象着他们都清醒地窥探着这张软卧,都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玩弄自己的小姨。
    这么一想他的性器就有些胀了,不再一昧的软趴趴,龟头已经有了硬度。
    江迟抓揉着江冬月的双乳,忍耐不住隔着裤子用性器去顶女人裸露在外的肚脐,“哈……哈……”
    昏睡的女人任他摆布,仿佛一个漂亮的性爱娃娃。
    他伸长舌头挤入江冬月深深的乳沟,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插动,臀部顶撞向前的动作不停。软卧吱呀吱呀地轻声晃动,没过一会儿,女人的双乳全是他的口水,乳头变得又红又肿,大了不止两倍。
    “唔……”江冬月的嘴边倾泄出一声呻吟,皱了皱眉头。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反应了。
    江迟的舌头往下走,身体也慢慢向下滑去,他舔了舔女人被自己顶磨得微微泛红的肚脐,捏住了她的裤头往下一拉。
    闻到骚味了,江冬月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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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读者问小迟什么时候长大,我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不会成长太快,不会一下子成年,可以说有点慢。
    这本文的文名是“坏小孩”,我也写明了男主的人设是“天生坏种正太外甥”,正太指的是“年龄小的可爱男孩”,主要的特点就是年纪小,如果男主成长过快,太早脱离“小男孩”阶段,我认为就是OOC了,人设崩塌了。
    在构思这本文的时候,我想写的就是正太X御姐的故事,为了更加刺激,给男女主加上了姨甥的禁忌关系。很多本子里都是御姐/漂亮阿姨引诱正太,我转换思维,写了一个天生就坏的变态正太外甥睡奸、强奸自己小姨的故事,后续他们还会发生一系列的挣扎与矛盾(不会虐,就是个双向救赎的过程),去了解到对方对自己来说具有的重要意义、感受对方的独一无二与自己内心复杂的情感,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一点一点破解自身内心的禁锢。
    当冬月不再纠结伦理、小迟学会爱人,对于他们来说(注意是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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