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无力的身体,娇软入骨的嘤咛声,身下一波一波止不住流淌的绵绵春水——
珀修斯从不怀疑自己熬制魔药的天赋与能力,他熬出来的迷情剂自然是最顶级的存在,怎么会有问题?这药剂亦是他亲口渡给哈莉的,所以,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正如他自己,喝下了迷情剂,却并未被影响一样——
因为哈莉和他一样,对他早就有了喜欢,有了心动,有了爱情的雏形——这种虚假的爱情魔药,在真正的喜欢与心动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哈莉早就对他有痴迷,有迷恋了。
所以即便迷情剂,对她有了影响,可那一点点的小药剂带来的迷恋,又怎么比得上她心中的真实情愫呢?!
是了,是了,珀修斯·马尔福,你真的是个大傻瓜——
怎么就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居然忘了禁书区那个情圣学长的箴言,女孩子都是口不对心的。
嘴上说不喜欢。
其实很喜欢很喜欢……
如果说,哈莉说的话要反着听——
她说讨厌他,特别特别讨厌他,他最坏最坏最坏最最最讨厌了。
反言之,就是——
她喜欢他。
特别特别喜欢他。
他最好最好最好最最最值得喜欢了——
珀修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事实,心中的欢喜满得几乎要溢了出来,“哈莉不要我的,嗯……我的这破萝卜,可我却偏偏,偏偏想要把它给你,可怎么好……你不要也不行,我偏要塞给你——”
哈莉抿紧了唇。
小蛮腰被紧紧揽住。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梢。
落在了她的眼角,脸颊,唇边,颈窝,她不自在地……
珀修斯一个挺身,身下滚烫粗硬的凶物叫嚣着,强硬地抵了进去。
圆钝厚实的大菇头,倏然顶着那团绵密酥腻的软肉徐徐前进,一鼓作气刮着那娇嫩的肉壁就沉沉入到最深……
湿腻柔软的嫩肉团团围猎,绵绵紧凑地裹了上来,一个劲儿地往里吸。
说不出究竟是抗拒,抑或是欢迎,总之密密匝匝的缠得他倒吸了一口气,他托着她的后腰略微施力,一举结结实实进到最深。
敏感的绵肉层峦迭嶂般缠上来,绞得他头皮发麻,“吃”得好不卖力。
甚至于这大萝卜插进去的速度太快,黏糊糊的汁液像是被压爆了的软桃果肉,“噗嗤”一下被插得果汁满溢,香甜四溅……
“……唔……珀,珀修斯,你……哪有,哪有你这样的……说了不要,还,还要强,强塞进来的……唔……不,诶,不,不行……”
哈莉岔开的、白嫩嫩的小腿。
在珀修斯劲瘦的腰胯两侧绷得紧紧的,微微颤抖着。
她极力压抑着,勉强着,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软绵绵的甜腻娇喘……
身下的两瓣软肉如愿以偿地轻轻翕动着,终于得到了比珀修斯的手指更烫、更粗、更实在的温柔抚慰,与强悍的镇压,满满的压迫感……
内里每一处麻痒难当的饥渴,每一处敏感纠缠的贪婪,如今被一寸一寸尽数撑开涨满。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庞然大物上一跳一跳的虬然青筋,感受到它是如何如鱼得水,棱角分明地刮擦挤压过来,将她的空虚一点一点地都给填没了。
唔,这坏蛋终于,终于把他的破萝卜给弄进来了——
那么大的仗势戏弄她,搞得她还,还以为他不来了,又吓唬她……
等珀修斯的这一整根大萝卜,再一次完完全全、满满当当地塞填进来。
还不等再它直楞楞、硬梆梆地抽送几下,早就被这过分强烈的饱胀感逼到了巅峰的哈莉,发现身体再次过电般地痉挛着,腿根一抽一抽的抖着,簌簌地向外滋着奔涌而出的大股蜜水……
“……怎么,怎么就不能有我这样的?我就是这样霸道,不讲理……哈莉难道是第一天认识这样的我吗?唔……哈莉,哈莉的身体这么敏感,又喷了这么多水儿……这哪里是,是在说不要的意思?”
“……嗯?才,才不是……我就,就是在说不要……不要,不要……”
“哈莉的身体,却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咬得这么紧,又喷了这么多水,真的,是在说不要吗?我倒是觉得……哈莉这是在说要,要我再大力点,再快一点……”
听着耳边哈莉娇滴滴的嘤咛呻吟。
从珀修斯微微发痒的耳朵,一股脑麻到了他的骨头里……
身下的粉壁被烫得好一阵哆嗦,缩得愈发急颤密集,险些将他的滚烫巨硕咬到进退两难,他低低闷哼一声,急抽一截,又狠狠地顶了回去,在这柔嫩细腻的绵肉中来来回回地碾弄摩擦。
沉甸甸地,又狠又大力地捅了回去。
层峦迭嶂般的娇腻软肉颤巍巍地裹了上来,一阵紧过一阵。
他不由地撞得更快,挤着这水涟涟的穴肉一气至底,没有一丝空隙地帮着给填充涨满,鼓胀饱满的大囊袋在少女腿间跟着快速甩打起来,沉沉拍打着,仿佛想跟着一齐挤了进去……
“啊啊……才不,不,不是……”哈莉控制不住地颤抖喷水,春柳般的细腰塌了又塌,软得根本直不起来,“我,我没有说,真的太快了…啊,我不行……”
她满口否认,却无法否认体内的快感如涨潮一般。
眼泪无意识地流了出来,滚过晕红的香腮,仿佛被春雨打湿了的、最娇艳不过的蔷薇花。
腰窝处冷不丁又是一阵筋酥骨麻,腿根颤的直打哆嗦,那硕大粗棱的圆顶重重地顶进来,霸道地撑开她那粉溜溜般层迭鲜嫩的绵肉,仿佛贪恋花蜜的狂蜂般,在这水泽芬芳处一口气把她给采个彻底。
明明毫无技巧、却偏偏每次都能冲撞到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撞得深到不要不要的,最深处被连番碾压的那悄悄浮起的嫩蕊肉,早已被那发了狠的攻势给碾得又酸又痒。
如今酸得麻酥酥的,麻痹得近乎,近乎要坏掉了。
好粗,好烫,好大,又来得好快,好重,要把她给插坏了啦——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的,直撞得她头昏目眩,恨不得一下就死了去……
这快意波涛汹涌,狂暴得层层堆迭着漫到了可怕的地步,海浪从四面八方向岸边的礁石拍打过来,咆哮着,肆虐着,一道一道的簇成雪白的浪花,由远及近,越近越高,铺天盖地地将她拿下。
可怜她,可恨她,根本不知,由珀修斯给她带来的这风,这浪,何时才能停下……
节节攀升的快感,似要将小小的她一举淹没在深海,淹得她险些溺毙其中,偏偏她又被珀修斯的什么“快快禁锢”绑住了双臂,逃不开,躲不掉——
她急急地喘息着,落泪着,呜咽着,娇喘着停都停不下来,“唔……不,不醒,真的不行了……珀,珀修斯,停,停下来,好不好……唔……求你,求你慢一点……”
“……我现,现在可不信哈莉嘴里说的话……你个小坏蛋,总是不爱说实话,我更喜欢细细聆听,听听哈莉的身体是怎么说的……”
“唔……珀修斯你,你说什么?身体,身体要怎么说话?”
“身体的自然反应,往往比语言要更真实,更难以作伪……我可是看过书的,根据哈莉的身体表现,你现在完全是处于性高潮中……这是在性反应周期过程中出现的一种逐渐升高的兴奋、紧张状态……当这种状态积累到顶点时,会出现爆发……”
身为年级第一的珀修斯一边用理论解说,一边好心地用魔杖去掉了哈莉身上的束缚。
他抱着哈莉换了个姿势,将她翻了个身压进了身后云朵般绵软的被褥中,“……这种爆发,是身心的快感达到顶峰,往往伴随着几秒到几十秒极度愉悦的感受……女生,每喷一次水,就代表她完成了一次极度愉悦的高潮……高潮是快乐的、美好的、喜欢的表现……”
“才……我,我才没有什么,什么性高潮呢……”
哈莉抵死不认,她现在被他弄得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口中止不住的羞耻的啜泣着,呜咽着,哪怕现在已经没有了可恶的绳子绑着她的胳膊,可她还是无力反抗珀修斯的禁锢,眼角眉梢一片春情,泛起了桃花般的薄红色,眼前朦朦的水雾中是珀修斯那张可恶的俊脸……
她不由地打了个寒噤,口中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声,眼前似有白日焰火哗然闪过。
身下那凶猛凛冽的攻势,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如脱缰野马,逼得她呼吸不畅,眼睫乱颤,甚至于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起来,颓然无力地蹬了几下小脚丫,可爱浑圆的小脚趾紧紧蜷缩。
少女忍不住隔着薄薄的衣裳——恼羞成怒——报复性地一口咬上黑发少年的肩头——呜呜,一忍再忍,却,却忍不住身下扑簌簌的流淌,真,真的不行了!!
身下被浸得湿淋淋的,那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尽的芬芳汁液再次汹涌,随着急速抽插的间隙,滴滴答答地溢了出来,沿着她细白娇嫩的腿根滚滚落下。
仿佛夏日里那始料不及的阵阵急雨,一落再落……
哈莉难受地喘息着,带着破碎的、甜腻的哭腔。
暗暗寻思,这,这不会就是珀修斯口中的性高潮吧……
事实上,她,她觉得她身体的种种莫名表现,似乎的确很是符合珀修斯口中的“性高潮”,逐渐升高的兴奋,紧张——
堆积着,积攒着,直至那一瞬极致的爆发,十几秒甚至几十秒的放空,烟花般的愉悦,短暂,急迫,如魔盒打开,放出了属于潘多拉的欲望,隐秘,炙热,又,又隐晦地快乐着——
“唔……哈莉还不承认?那,刚刚又是什么?”珀修斯对肩上的痛并不以为意,视线扫过哈莉烧红的耳朵尖沉沉叹息一声,“都喷了这么多水儿,像个小喷泉似的……我好心送了哈莉这么多次性高潮,哈莉不说一声谢谢就罢了,还要将我的功劳尽数抹去吗?铁证如山,哈莉居然还要嘴硬,还要狡辩?”
“……胡说,谁要你这个坏蛋送,送什么高潮?你……你才是小,小喷泉呢……我才,才不是……”
“本以为,狡辩,是我们斯莱特林的专利,没想到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也不逞多让……好,哈莉不是小喷泉,那就,就我是好了……嗯,再告诉哈莉一句,性高潮不止女生有,男生也有……给哈莉送了这么多次高潮,我的性高潮好像也要来了……”
“……唔……”
“……哈莉,喷了我这么多次,也该换我,喷你一次了——”
又过了良久,哈莉意识模糊、茫茫然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晕过去前,还气呼呼地在想。
珀修斯这坏蛋胡说,他这是只喷了她一次吗?这一晚上,还喷了她好几次好不好,怎么,怎么一次比一次弄得久,而且,他哪里算是什么小喷泉,分明就是个大喷壶,每次喷进来时,还都喷得又浓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