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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玉照扶着茎身的手因二人性器的紧密贴合而被挤出去。
    欲龙完全闯进娇小姐的屋中,兴奋得抖动了两下,龙身愈发膨胀,撑得墙面都鼓起。主人后悔邀这莽夫入室,想把它推出门外。
    含着肉棒的花穴一阵猛缩,男子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喘息,撑在她身侧的手不由掐住了她的腰。
    “……别夹。”
    他的气息如携着细雨的春风吹拂在耳畔,又轻又低的话语散在风中,她辨不清那两个字眼,只感到被雨丝吻过的一只耳垂酥酥麻麻地发痒。
    “嗯……”
    蒙蒙细雨飘进耳孔,随着那点痒意游入丹田。不停摆动的情花受甘霖滋润,抽出了数枚新芽。
    情花催发的蓬勃情气涌入经脉和血液中,与欲气相融聚于下腹,激得穴心连连抽搐,淫液如雨喷洒。
    那欲龙顶开了屋顶,倾盆大雨顿时落入屋中。房里的小娘子生起了欲龙的气,连屋子都不顾了,施展法术把屋外的淤泥全泼到它身上,不过片刻,整座屋舍就沦为了沼泽地。
    欲龙挣扎着想逃出去,小娘子岂能任它来去自由,大发神威把泥沼变得如有千斤重。
    欲龙不过逃了几步,龙身就忽地被绞紧,不上不下地卡在沼泽口。
    男子鬓角的汗淌到了下巴处,一颗颗汗珠洒在她因情热而发粉的颈上、胸上,犹如雨露沾湿桃花瓣,落在黑袍上更显娇怜,引他生出一股蹂躏的欲望。他闭了闭眼,竭力压制心中的破坏欲,将握着她腰的手滑到她的小腹上。
    两人身上都在发烫,只不过中了极乐天的人会产生幻觉,认为异性的身体很凉——
    男子只觉手心按在一团绵软的雪上,灼热感渐渐散去。姚玉照感到玉一样冰凉的东西在肚子上游移,而后停在子宫处轻轻揉压,舒服得她直哼哼,底下那张吸咬着肉棒的小嘴也松了口。
    深陷沼泽的欲龙终是等来了时机,趁屋主人神色恍惚之际,它急急跃了出去。
    小娘子回过神来,就见那家伙已飞到了天上,被大雨淋得湿透的龙头还挑衅地对着自己抖了一下,她气得冲上天,要再教训教训它。
    她抓着龙头,翻身骑在欲龙身上,想惩罚它当自己的坐骑,不料它身上滑溜溜的,她还没坐稳就滑了下去。
    “哼——嗯……”小娘子气恼的鼻音隐没在姚玉照欲求不满的哼唧声中。
    男子拨开她按在自己铃口的手指,旋即一把转过她的身子,茎身自后插入牝户。
    极乐天的药效在血液中沸腾,欲火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肉刃控住不住刺入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地捅进花穴深处。
    狂风暴雨袭向桃花树,枝头的桃花瓣被吹得簌簌作响。“啪”的一声,她头上的簪花摔落在地。
    他一手托住她不堪承受而弯折的腰肢,一手除尽她发间的饰物。绸缎般柔亮的鸦发堆迭在黑袍上,暗香浮动,引他沉醉。
    带着一点哭腔的娇吟破碎在飘摇的风雨中,花穴中碾碎的花瓣不断浸出汁液,香气随风而动,盈满房室。
    肉棒不知疲倦地捣弄花穴,累得穴口吐出白沫;囊袋击打着挺翘的臀,拍得臀尖泛粉如蜜桃。
    “啪啪”的撞击声充斥着她的大脑,她陷入昏睡中的神魂被吵醒,——却也不是完全清醒,——她想起那根长长的竹竿。
    脑中仍是一片迷乱,她费力凝神,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是不是被人救出水了。
    她好不容易才听见淹没在击打声下的“咕唧”水声,心中一慌,才唤起的一丝理智如惊弓之鸟坠下。她绝望地以为自己还在水里。
    她的竹竿呢?——她发觉自己两手空空,对死亡的恐惧刹那间占满了她的大脑。她的手不停摸索,想找到那根竹竿。
    身前的小妖精忽然动个不停,夹着肉棒的玉臀扭来扭去,磨得他棒身发麻,快意灭顶,他一口咬在她颈上。
    “唔——”她摆头想逃离发情的雄兽,却被他强按在身下。
    他禁锢住她的腰,肉棒快速抽插数下,才把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入她的玉壶中。
    刚射过的阳物只是稍稍变软,他没有立刻拔出去,而是照旧插在她体内。他必须把精液堵住——
    凤凰交代过,极乐天的解法须使阳精与阴精尽可能多地相会,若阴阳交合不充分,毒素就无法彻底驱除;而余毒虽不至于要人性命,却也会发生不可控的异变。
    她终于找到了竹竿——就在她肚中。她很疑惑他为何要把那根救人用的竹竿捅进她的肚子,弄得她好痒,但意外地很舒服。——然而,她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脱离深潭,即便它放在里面很舒服,她也要把它弄出去,她只想要他用这根竹竿拉她上岸。
    浑圆的翘臀又开始摆动,想把肉棒甩出体外,男子掐在她腰上的双手分出一只,用了点力道按在她腹部上。
    好胀……
    那根竹竿真的好硬,她感觉肚子就要被它戳破了。还有好多水在肚子里晃,有什么东西压着她的肚皮……
    “不要……嗯……弄出去——要捅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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