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膏体呈淡绿色,药效被皮肤吸收后,便会变成无色,只余一点清凉的气味。
徐礼卿指尖蘸了一点,明明可以用手分开莺莺的腿心给她涂,他不,非要莺莺一条腿踩在桌案上,自己尽可能地往开岔。
她腿上也有吻痕,两天过去消了大半,但还留着不少浅红的印子,斑驳地点缀在雪白皮肉上,暧昧丛生,引着人往歪了想。
还有那娇嫩花穴,干干净净地一根毛发都无,本来该是粉色,被插多了还没完全好,现在是更艳一点的红,肉嘟嘟的。
因为腿分的足够开,肉蒂害羞地冒出一点头来,下方紧闭的细缝也扯开些弧度,一点点,只够渗进些微弱的天光,而正因为看不分明,像无底洞般,勾着徐礼卿的视线。
太过灼热,莺莺察觉到了,有些受不住,羞涩地抬手去挡:“别看了啊。”
“嗯。”
徐礼卿声音里已经染上了欲,莺莺在他横躺在他腿上,感受到有硬物悄然挺立,硌在她腰下。
“手拿开,给你涂药。”
药膏凉丝丝的,本本分分落在阴唇上,舒缓了带着轻微肿意的热。
莺莺半闭着眼,不知是被清凉刺激到了还是舒服,从喉咙里溢出情不自禁的低哼:“嗯……”
她有些羞赫,但一贯很坏的大少爷没说揶揄的话,只当没听见,她矜持片刻后便放松下来。
直到,徐礼卿带着凉意的指尖转到肉蒂,涂完了也不拿开,拨挑揉弄着压出快感,让她呻吟,穴里出了水儿。
莺莺睁开眼,视线与大少爷对上,分明从他眼里看出了淫欲。
“啊~”他动作百般温柔,她也有些情动,看着他,可怜地提醒:“我还伤着。”
“嗯,”
徐礼卿解释:“流点水,我给你里面也涂点。这两天自己抹里面了吗?”
莺莺红着脸点头。
徐礼卿想到她大敞着腿,吃力地往穴里送手指的情形,心神一荡。
“骚小娘。”
他哼笑,问她:“舒服吗?自己弄舒服还是我插你舒服?”
莺莺咬紧唇,不理他了。
手指沾了足够多的淫液,又蘸上药膏,一寸寸探进紧闭的花穴里,不疼,倒是刺得莺莺挺了挺臀,忍不住想叫。
为了尽可能的照顾到每一处软肉,那根手指在里面旋了一圈儿,稍稍停顿后,便往外抽。
莺莺以为结束,松了口气,但没想到,退至一半,那手指又入进去,她没防备,被插得吟了一声。
手指还不停,深深浅浅,缓慢地抽插起来。
“啊……不要啊……停……”
莺莺下意识并紧了腿,夹着不让大少爷动。
徐礼卿皱眉,轻易就拿开了她压上来的腿:“别动,不疼的,我帮你爽爽。”
他又蘸了些药膏,手指送进去,边插,边四处探索着寻敏感点:“是这里吗?”
其实他早就了如指掌。
轻轻按了按,莺莺身子一抖,骚水儿尿了似的往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