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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仁义……你……过来喂药。”有些虚弱的周源靠在床上,两日的昏迷除了让他的样貌变的有些憔悴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
    “是。”忠仁义低眉顺眼的端着药过去,细心的用药匙喂药。
    那薛莘果然厉害,不出一个时辰就把周源的毒解了,皇帝醒了后听到暗卫说了忠仁义为了救他奔波去求那个病神仙,心中对忠仁义的怜爱更多了,也不知他怎么求的这个神医……不过边疆那群不安分的人,是该整治一下了……
    “咳咳……朕听说你去求了那神仙都难得请动的病神仙?你是怎么请动他的……咳咳。”皇帝这么一问,忠仁义脑子一转,看来那暗卫没跟这皇帝说自己的遭遇,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个一向忠于皇帝的暗卫帮自己但是却省去了一大堆麻烦事。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让我试药而已……倒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忠仁义放下药碗,微微抬眼暴露了微湿的眼眶,却又嘴角带着体贴温柔的笑。
    可把周源看的心肝疼,大手覆上忠仁义的头,轻轻揉了揉,把他揽到怀里,“朕,绝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等朕病好了,定让那神医吃不了兜着走。”周源怜惜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又保证道。
    忠仁义面上乖巧心里却不以为然,皇帝已经而立之年以后身体不好了还不是要仰仗薛莘,虽说可能会小惩一下但绝对不会危及性命,忠仁义脑子一转觉得也算是出了口被强上的气,以后这薛莘只要乖乖听话,偶尔的床笫之欢还是可以当做驱使人的工具……
    周源回国后,立马册封了忠仁义进了内阁当个三品的闲散职务,虽然官职已经很高了但是周源还是觉得委屈了忠仁义。
    朝中的大臣一时琢磨,虽然随行皇帝的人员大大小小都有赏赐,可明显这个初出茅庐的忠仁义才是正主,这忠仁义又是伺候太子的,莫不是在为太子铺路?可朝中又无什么强戚外权,若说有那也只能是宰相百牧尘这位了,虽然年级轻轻却位列权臣,不过为人公正清廉连皇帝都大肆嘉奖过他的人品,又是皇帝的心腹怎么也不该防着他呀,大臣这是琢磨了又琢磨,虽然看不透皇帝想什么但是这个忠仁义肯定不会止步与三品官员,努力巴结总是没错的。
    被册封的忠仁义也算是外臣了,自然不能在宫中待着,皇帝就把离皇宫最近的一处繁华地段指给他作府邸,又担心忠仁义不能天天待在自己身边出了什么危险就把当初和忠仁义一起救他的暗卫派了过去。
    有了府邸的忠仁义马上搬了过去,看着朱门高墙的庭院,一股热腾腾的气散到全身,心扑通通的跳个不停,指挥下人把皇帝赏赐的珍奇异宝摆在屋里。忠仁义端着茶杯,悠闲的喝着茶,身姿笔直单看外表自然看不出这芝兰玉树般的人儿脑中所想。
    中年的管家恭敬的走向忠仁义,附身禀告有那个大人来府上拜访。
    一般品级高的官员不会直接登门拜访,大部分会发请帖,这个直接登门拜访的自然不会是大官了,忠仁义眼睛一眯琢磨到,摆摆手让管家放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浑身珠光宝气的胖子,看官服是个七品的小官,胖子表情看着倒是喜庆,一副掐媚的笑,手上捧着一个红色的锦布盒子。
    忠仁义和他寒暄一阵,才弄明白这胖子所来干什么,这胖子叫庆大庞是个有名的富商,这个七品官位怕是捐来的,一直在京城当个小小的七品官员,本来已经十分感激涕零感谢皇恩浩荡,但是前几日被一正三品的官强抢了一块高价买来的地皮,这块地皮庆大庞可是花了大笔的价钱,但是又没什么门路去夺回来,此次上门也是得了某些有心人的提醒,想着皇上身边的红人总能说上几句,就算此事不成也会记着自己的好,就巴巴的来了。
    忠仁义挑眉,这庆大庞也是耳根子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想想真正的三品官员怎么会接见这个七品小官,而且还亲自带礼上访,不怕落人口实。不过也说不准是朝中那些老聪明想看看他在皇帝心中的份量,这么一琢磨觉得这件小事倒也值得过过他的嘴了。
    庆大庞别的没啥眼力劲不过看人表情确实灵敏,感觉自己说的事有希望连忙把手中红色锦布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珠光闪烁的夜光杯和一块金色的西洋表。
    庆大庞裂着嘴笑着:“忠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番心意,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您看看可还凑合。”
    忠仁义看着这两件东西,夜光杯他倒是常见,不过这样大小又精致的着实不多,最令他感兴趣的是这块西洋表,忠仁义抬眼也就淡淡的回道,“即是庞大人的一番心意,我就收下了,庞大人所说的事,自会向皇上如实诉说。”
    这庆大庞一听有戏,先是眼睛一亮又马上诚惶诚恐的说:“忠大人怎么能叫下官庞大人,下官真是要折寿了,如果大人不嫌弃就叫我大胖吧。”
    忠仁义收了宝贝自然心情好了些,“好,大胖,三日之内定会给你答复。”
    庆大庞感激涕零的要下跪感激,被忠仁义劝了回去,庆大庞走了之后忠仁义让管家把礼盒收了起来,回到房里把暗卫唤出来。
    一如之前那样,暗卫微垂着脸,平凡的五官倒是和他是身材气质不符,忠仁义用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编号是十七。”暗卫低沉的声音倒是别有一般风味。
    忠仁义看着自己手中的发尾,轻轻一扫手指,“那就叫十七吧,大名就叫忠十七。”
    说完招手把忠十七叫到身边,忠十七走到忠仁义身边刚就被忠仁义拉住衣袖拽到床上,忠仁义压着忠十七的身子,软软的贴到他的上半身。
    手指勾到忠十七的脸上,在下颚和脖子交界处摸到一个非常细小的纹路,忠仁义撑起身子悬在忠十七的上方,“把脸上碍事的东西摘下来。”
    忠十七一声不吭手上却很迅速的卸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常年不见阳光过分苍白的脸,有些僵硬的半磕着眼帘,挺翘的鼻梁和下面淡到没什么颜色的唇,望着忠十七苍白的脸,忠仁义感觉有点像是皇帝宝库里面那张白玉枕一样的白甚至微微泛着青色显得冰冷。
    忠仁义有些高兴,虽然他很喜欢那张白玉枕但是没向皇帝讨要,现在皇帝自己送上了个“白玉枕”他自是要收下的。
    然后忠十七此后成了忠仁义的白玉枕,时不时要枕着他睡觉,即使忠仁义作为暗卫身体素质很强但是也感觉到最难消受美人恩。
    果真不出三日皇帝就办妥了庆大庞的事,一封圣旨把经常强抢地盘金银的正三品官员贬谪到偏僻的地方,把庆大庞的地皮归还其余强得的财物充公。
    自此忠仁义的敛财之路一发不可收拾,有人来求他办事无论是富商还是官员只要能给出令他满意的东西就肯帮上一帮,一般十有八九都能办成,忠仁义可就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活圣旨。
    忠仁义爬在床上,慵懒的垫着下巴,赤裸的背上划过一双大手,湿漉漉的划痕留在美背上,又被大手又揉又碾的融到身子里。
    “恩……唔,十七,你这掌法越来越有进步了……唔,再轻点……啊,呼……”忠仁义眼睛也不睁开就半磕着眼帘慵懒的指挥着在身后按摩的忠十七。
    忠仁义感觉到后背的力道放柔了又开始转转脑子,自从周源从那次出征回来身体倒是一直被调养虽然看起来如以往一样健康,可是年纪大了多少也落下点毛病,治病的自然还是那群中庸的御医,至于这皇帝为什么不请薛莘,估计也是因为皇帝天生的疑心重,觉得不能完全把控的人不能任用做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
    十七的手滑到肩胛一处淤青烙着吻痕的皮肤处加了些药膏揉了揉,忠仁义疼的皱了眉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忠十七连忙认错,忠仁义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这身上的淤青是那不知轻重的皇帝弄的,最近一段时间性欲倒是挺强,若不是要顾及着皇家的脸面还有要批阅奏折怕是一天都下不来床了。忠仁义拧着眉毛寻思是不是该让薛莘给皇帝下点败欲的药?这么折腾一两次还行天天折腾他这两天上朝都有些腿软了……
    想着想着就入了眠,忠十七看着他熟睡了就进来把锦被盖在他身上,伸手把勾在忠仁义脸颊的发丝拢到耳后,就离开了。忠仁义原本闭上的双眼却睁开了,有些朦胧,这忠十七到底是为什么跟在自己身边?是皇帝的眼线吗?可是还对皇帝撒过谎……
    又过了几日,忠仁义还没去找薛莘就被皇帝调到东宫当了太子太傅,教导太子的言行举止以及知识。
    “忠……”太子才11岁,身姿已经不同儿童时圆润可爱,反倒像是柳树芽一样噌的一下长了很多,脸颊些许婴儿肥未退,白皙的小脸现在有些尴尬的微红。忠仁义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侍奉他的小侍了,近些月已经被父皇提到一品官员了,虽然让很多官员背后眼馋又讥讽但在人前还是要敬一声忠大人,眼下太子却不知该叫他什么了。
    忠仁义看到太子有些尴尬,嘴角一勾,“太子不如叫臣仁义,若太子觉得不妥也可叫臣全名。”
    “唔,仁义。”太子眼睛一转睁着水汪汪的眼看着他,乖巧的跪坐在忠仁义旁边拿着一本书。
    近些天忠仁义以太子太傅的名义暂居到东宫内,虽然教导不了太子什么东西,但是明面上也要陪着太子待段时间。然后皇帝就来看望一下太子,剩下的自然是和情人儿约会了。
    不过两刻钟,处理完政事的周源来到东宫,先是让忠仁义退下,再抽查一下太子最近的功课,该表扬的夸一下,有何不对之处再说两句,最后抛下一句“朕明日再来看你”就先行离去,太子每日在皇帝走后都会自省一段时间,然后开始做每日的功课。
    周源左拐右拐拐到一处有些偏远的屋子,开门就见美人跪坐在软榻上,柔顺的发梢垂到衣服上,美人听到门被推开抬头看向来人,有些圣洁又怜爱的外表和有些幽暗寂静的屋子形成一副不会流动的画,周源呼吸一滞,就走上前破坏了这副画面。
    周源大步上前紧紧的抱着忠仁义,想要揉到自己身体里。
    忠仁义被这么一抱有些愣愣的,然后顺从的用手环住周源的腰,在暗处的忠十七看来,这两人更像是一幅优美画卷。
    看着周源的手滑进忠仁义的衣领,忠十七默默的退下了,周源不喜在欢爱的时候有人看着。
    “皇上,唔,我们,门,还没关……呀!”忠仁义喘了喘气,躲着周源没有章法的亲吻,不安的轻拍周源圈着自己的臂膀。
    周源假装没有听到,把忠仁义的衣服褪了个干净,忠仁义被动的接受周源的爱抚,还想说什么就被周源堵住了嘴。
    等忠仁义被亲完回神发现自己的菊穴已经不保,被外来的肉棒堵着门口,周源一用力肉棒顺利的与湿滑的穴肉汇合了,直把菊穴桶的叽里咕噜的流水。
    “乖宝贝儿,你不是想关门吗?咱们这就去关门……”周源顶着忠仁义的屁股,让忠仁义两脚着地,顶着他一步一步往门口走。
    “啊,皇上……别……恩啊……啊,啊……”忠仁义想要拒绝拧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周源箍住身子,一步步的顶着向前走。
    肉棒被穴肉顶着,一旦忠仁义停下就会被肉棒狠狠的干一下,迫使他不断的往前走,敏感的菊穴带来的快感让忠仁义前面的肉棒自然而然的立起来,马眼处溢出一些透明的体液,顺着棒身滑过睾丸流到稀疏的阴毛上。
    忠仁义绷着身子到了门口,不断的抽插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啧啧作响,忠仁义有些羞恼的红了耳尖,伸着胳膊把门口敞开的木门合上了。
    刚刚关住门,就被压到木门上操干,木门被撞的吱呀呀的叫唤,混着忠仁义娇喘声,听得周源浑身苏爽。
    心满意足的爽了之后周源双手安安分分的揽着有些疲惫的忠仁义,轻轻的亲着他的额头和鼻尖,身体沉重的疲惫感让忠仁义很快睡着了,周源看着熟睡的忠仁义眼里闪过满足和坚定,“要是你一辈子都这么陪着我就好了……”
    说完亲亲忠仁义的嘴唇,穿上衣服把忠十七召过来,让他把忠仁义带回住所然后离开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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