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摆了很多个空的酒杯，还有两瓶酒，是和尿液颜色相近的淡黄色。
男人身着的西装依然完好直挺，他手扶着鸡巴，神态随意，扫视着身下的杯子，像和平常一样走进厕所放尿而已。
但林锦月还是卑微的跪在地上，身上的几片布只是堪堪遮住几个点，形同虚设。
“闭眼，我要尿了。”男人命令：“要是我发现你偷看，就直接尿在你脸上。”
“…是。”
水柱击打在玻璃杯上的清脆声音响起，随着尿液的蓄积，变成了漱漱的液体碰撞声。
林朗在饭局上已经喝了不少酒，来了酒吧又小酌了两杯，酒水本就利尿，又有一段时间没排泄，想来量应该不少。
林锦月闭眼听着男人排尿的声音，感觉他已经换了好几个杯子接。
明明不是第一次侍奉男人排泄了，但之前都是直接从鸡巴里尿出来给她，现在用另外的容器承装，平添了几分羞耻。
一想到这些杯子里的液体她都要喝掉，林锦月也不由得感到些紧张和不情愿。
林朗略微控制了排尿速度，水柱从一个杯口连向下一个酒杯，溅起来的水花碰到杯壁又流下，里面承接了许多淡黄色的液体。
他自知喝了挺多酒水，这一泡尿的颜色没有很深，气味也比较淡。
膀胱渐渐放空，马眼处的尿柱变小，最后停止。
他拿起开了口的酒瓶，往杯子里倒入真正的酒，随后把这些杯子的顺序打乱，一个个码在了茶几上。
“睁眼。”
林朗坐回了沙发上，拿起矿泉水补充水分。
林锦月看着男人一口气喝空了一瓶水，又接着开了一瓶，不由得更紧张了：“爸爸…您怎么喝这么多水…”
“呵。”他看向少女平坦的小腹：“等会儿喂饱你。”
随后，林朗对着茶几上的杯子示意：“开始吧，全部喝完，不许闻。”
林锦月缓步上前，看向面前的众多杯子。
酒杯容量不算大，也就两口左右，但这也意味着杯子特别多，她得每一杯都喝光，这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包房投下暖黄色的灯光，让本就颜色相近的两种液体更加难以区分。
她端起第一个酒杯，憋住气，咽下一口，另一口留在嘴里慢慢喝掉，用来猜测。
液体在她的唇齿间流连，隐有酒精的冲气回荡出来。
“这杯是酒。”
拿起第二杯。
“…是酒。”
第三杯。
“是…咳咳，是尿。”
…
林锦月开始几杯还能两口就喝掉，越到后面，不仅味蕾跟着麻木，已经快要适应酒精的气息，不太能分辨出来了，而且胃也感到了饱胀，主观不想再喝下任何液体了。
她舔舔嘴唇，揉着肚子缓了一会儿。
还剩最后两杯。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传来，淡黄色的液体自玻璃酒杯滑进少女的口腔。
“是尿。”
林锦月长舒一口气，拿起最后一杯。
“…”
“是酒。”
不知是否是潜意识，好像上腹部都有些撑得鼓起。林锦月轻抚着肚子，等待林朗的结果。
“一共猜对了4个。”
“所有杯子里都有我的尿液。”
林朗欣赏小姑娘震惊的表情，感到十分愉悦，尤其是见她毫不犹豫的饮下所有液体，现在还吃饱般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种他把她喂饱的错觉。
“…！”林锦月一时塞语。
所以哪怕感知到了酒气，也是尿液和酒的混合物…只是比例不同罢了。那么她刚刚喝掉的那么多杯…都混有他的排泄物。
“…呜…呜呜——过分！”林锦月又委屈又气愤，偏偏还真的不敢顶撞男人，宣泄情绪在对方看来更像是娇嗔。
“骗我！”
林朗把气头上的小姑娘抱起来，打了下屁股。
“自己没猜对罢了。”
“呜呜呜——”
“好喝吗？”
“我、”林锦月见男人得寸进尺，嘴气得瘪起：“不…啊呀！”
男人用力掐了下她软软的屁股肉。
“好喝。”
林锦月迅速改口。
“最喜欢喝了，请爸爸多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