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想要什么奖励?”
“想要姐姐叫安安”
“安安——”沙莹拖长了尾调,注入全部感情地叫她,鸡皮疙瘩结冰了又掉下。
“不是这么叫哦”
男人缓缓站了起来。沙莹猜自己大概不是个好演员,男人刚刚苏醒后劲头十足的肉棒显得兴致缺缺。男人的手伸进女孩的红裙子,将内裤抛弃到身后。女孩不敢大力挣扎,也不敢随意出声,看着男人疯狂病态阴狠的样子,担心自己一旦让他出戏,自己这辈子就没戏了,女孩颤抖着大口喘气。男人松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肉棒,挺腰钻入女孩裙下。
“姐姐还没见过小安安吧?是不是也长大了?”
女孩喘气更急,抖得更厉害了,僵硬地点头都不能了。男人捏住女孩的嘴,“呼吸”。女孩慢慢平静了些。“姐姐刚刚答应了什么?”
“安——aaa——安a——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安……”女孩开始像救命稻草一样喊他的名字。
“嗯,姐姐要一直叫哦!”
男人把女孩的腿按在梳妆桌上,肉棒也开始像蛇一样往洞里钻,只是这蛇烫地厉害。“啊呃疼——”
“姐姐?”男人带着威胁的语气喊。
“安安,安安”听着带着乞求依赖,恐惧的欢呼,陈乐安感觉心里那个不断胀大的气球,那个挤地心脏生生发疼的气球,好像在斯斯地放气儿!肉棒好像突然充了气儿,更加火热坚硬,带着心都热了。肉棒被挤得发疼,又爽又疼,像是姐姐带着笑地挥舞着钝刀子,密密麻麻地扎着,舍不得扎深了,却也绝不愿放弃。
男人有种一冲到底的冲动,仿佛到了小穴尽头,一切就圆满了,钝刀子也会完全变成爱抚了的千百张小嘴了。可小穴却越来越紧。“安~”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弱,脸上也带着痛苦。男人突然醒悟,突然又恢复笑容。
“姐姐难受?给姐姐按摩好不好”
“姐姐,还重吗?”
“是不是太轻了?”
“这个力度刚好?姐姐爽出水了呢!”
看女孩不出声,男人突然抱住女孩,用力撞进去。“啊——”女孩忍不住呻吟,倒在男人怀里。
“姐姐还是这么怕疼,要回应安安哦”
“安安”女孩有气无力地叫着。
“这个力度舒服吗?”女孩未回答,男人浅浅地抽插也停下了。女孩有种男人再一次用力撞上来的错觉,赶忙回答“舒服”。
“姐姐舒服就好!”
男人开始有节奏,九浅一深地抽插,女孩也一声一声地喊着“安安”。男人将女孩的头靠在自己心口处,用手指帮她梳理头发,抚摸着她的头。听着扑通扑通的沉着心跳,沙莹感觉自己好像第一次触碰到了真实的他。仿佛自己真的是他姐姐,姐弟只是拥抱着的末世难得温馨时刻,身下却进行着姐弟之间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男人终于射了,他将肉棒塞回裤子,拉上拉链,拉下女孩的裙子,闻了闻女孩额头,“姐姐,晚安哦”,拿起包,离开了。
沙莹虚脱地靠在梳妆台上,感觉身下湿湿地,很难受,身边也环绕这奇怪的味道。还有一种飞上天的烟花,却没有迎来炸开的璀璨瞬间,反而缓缓下坠,慢慢冰冷熄灭的感觉。今晚沙莹没有高潮,或者没被允许高潮,每当快到的时候,呼吸急促喊不出声的时候,男人都会减慢速度和力度,或者微微停下,爱抚着女孩的头发,安抚她。等女孩稍有平静,再继续。
沙莹回想男人只在射精那一秒有些许变化的心跳和亲吻时冰冷的双眼,猜自己大概演的真的不好。但自己不演他姐姐的话,估计他都硬不起来吧?他是个变态,沙莹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