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气吗？
「夏羽妃你……」他没有放开我的手，但力道没有刚才那么大。
「我怎样？说啊！」我朝着他大吼，我不懂方程到底想要我怎样，话都不肯说清楚。
一定是刚刚情绪太压抑，现在有了个出口，就全部往那里发洩。
「你为什么不反击？你为什么要这样被欺负？你做错什么了吗？」方程的口气很差，感觉起来像是在不爽。
「我干嘛反击？她们没有欺负我啊，你在兇什么啊？」我甩开他的手。
他干嘛如此生气？
「你……」他话又没说完。
他蹲在地上，看到他这样我吓到了。
「学长？你没事吧？」我靠近他，想要察看他有没有怎么样。
方程突然一个起身，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他的胸膛撞去。
「夏羽妃，你听好，这就是我生气那些学姐的理由。」他将我的头靠在他胸膛。
能够很清楚听到他的心跳声，有点急又不是很急的心跳。
我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这个动作维持了一小段时间。
方程松开手后转身就走人，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到底是怎样？
干嘛做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举动之后还直接走人？
*
那些学姐们没有继续来找碴，但是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很奇怪。
我要自己不去在意他们的眼神。
但是我却一直不小心看到他们在看我。
我觉得不是很自在。
我以为只要时间一久，他们就不会继续这样看我，不会再好奇我跟学长的事情。
我错了。
爱听八卦的人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我。
不知道是谁又开始传我的事情，搞得大家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我。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跟转学生学长传緋闻的二年级女生之前跟一个去国外留学的男生在交往，而且那个男的还有一堆粉丝，之后那个女的还抢别人男朋友。」下课走在走廊上，旁边的同学都在议论纷纷。
「国外留学的男生？我们学校的吗？该不会是林文翔王子吧？」其他人惊讶的问。
「为什么她都可以跟那么优的男生在一起？」
「还抢别人男朋友啊？」
「到底要不要脸啊？」
「她是在残害男生吧？希望转学生学长不要继续跟她传緋闻了。」
「就是说啊，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喜欢的男生会不会被她残害啊？」
我是那种人？
我会残害男生？
我怎么都不知道我还会做这种事情？
还说我抢别人男友？
我想不明白我又没有跟别人结仇，为什么要一直用言语来攻击我？
我不懂。
「别装一副清高了，私底下还干过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啊？」方玟奈在我走进教室那一刻，大声的讲。
她是故意的。
幼稚。
我想那些传言大概又是她传的的吧。
为了报復纪建珩为了我跟映华而跟她分手这件事情。
「你的林文翔呢？难道说异地恋太孤单所以要找一个备胎陪伴你吗？」她们看我没有理会她们，越说越难听。
「学长好可怜啊，竟然是某人的备胎。」
我不知道她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很爽快？很开心？很满足？
我担心自己快要忍耐不住。
她们凭什么说别人？
自己做那么多不光明的事情还有嘴说别人啊？
「你……」映华很想开口大骂，她也快要受不了了。
最近我害映华每天也一直被人盯着看。
我要映华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要是生气了只会让她们越说越起劲。
教室门口又是一阵骚动，所有人都往门外看。
方程学长正拿着一个水桶往我们教室里头走。
他走到方玟奈那群女生面前，水桶一抬高，一个倾斜，水桶里的水全部往她们身上泼。
她们错愕的看着方程。
我也惊恐的看着他。
他在干嘛？
为什么要泼她们水。
虽然他的举动让我痛快许多，但是他干嘛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