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和穴都痒得不行,但也只能先打住。
向思迁没他那么牛逼的自制力,做不到说下脑就下脑,只能调小娇喘的音量,小口小口地吞吐空气。
胡乱转移注意力时,才想起中途被忘记的监控,“那个……摄像头怎么办?”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你只剩一个问题的时间了,宝贝。”
那她还是更想问,为什么停得这样突然。
但齐失既没给她换的机会:“也许会把拍到的发在你上次看片的色情网站上?谁知道。”
向思迁心头一紧,偏过身望他。
“逗你呢。”
说完的瞬间,他环抱住她半个身子,又一次的拥吻。
只是这一次目的性极强。
几乎是推着她出去,壁咚在正对面的白墙上,动静极大,甚至吻出响。
大手用力地握着她的奶,好似就是为了让她再喘得急促一点。
一路到门前,耳边响起其他人的声音,向思迁才反应过来,他是刻意冲着某个方向去的。
当声控灯被第三人跺响,向思迁脑后的手适时地帮她将脸埋进胸膛。
女人娇软的声音响起:“看样子打扰到你了。”
“知道还不滚啊。”齐失既戏谑道,“来找我玩3p?”
“你说话不能放尊重点?没你这么大逆不道的。”
“哦,不过我只喜欢调教人,不喜欢被人调教。”
“钱呢?”
“我哪儿知道,谁的你问谁去。”
女人被他散漫的态度气得不轻:“你……我上哪儿问去?”
“棺材板埋哪儿你上哪儿找去呗,又没埋我家。”
齐失既能看她脸色就有鬼了,“要不我帮你开门,你自己进去看看?”
女人叉着手:“好,你开。”
他往旁偏了偏头,意思让她把门口的地方让开。
女人不情不愿地走开后,他才完全挡着向思迁,慢悠悠地过去。
密码输入到一半,齐失既忽然停住:“呀,不好意思,忘了我家有花有狗,还有点情趣玩具。”
女人的脸立刻青一阵白一阵。
他失笑:“怎么了?应该不少你用过的款啊。”
“你他妈把我当什么?!”
这一声的音量不小,冷不丁吓了向思迁一个哆嗦。
齐失既安抚地拍了她后背几下,才转头对女人说:“让你这么大声了?当狗我都嫌你不听话,赶紧滚。”
“你爸头七都没过,你在这里玩女人?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你帮他过一辈子头七呗。”
原本他的手正在顺着向思迁的发,蓦地停下,“我什么人你不清楚么?想要钱跪下求,叫两声好听的,心情好就给你了。”
“你……”
女人见怎么也惹怒不了他,转而攻击他怀里的向思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再看不起我,领回来的不还是跟我一样的贱种?除了要钱不要命的,谁往你身上贴?”
“啧。”齐失既有点烦了。
本来还剩点兴致的,现在全被搅和。
“你要是真想躲我,你能躲不起么?”
女人自以为起到了效果,“这样,小齐总,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把钱给我,我还可以继续让你玩。”
实话说,向思迁无意吃大瓜,也不认为这是什么自己需要存在的场合。
反而是她在这里,齐失既大概不方便些。
她推了推他胸膛,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先回家。
但没挣开,还被压得更用力,吸入与吸出的空气完全不对等,窒息感突袭。
“我可不操疯女人。”齐失既单手掏手机拨号,“婊子我都喜欢听话一点的。”
号码拨出去,手机对面响起沉闷的声音。
他将屏幕转向女人,“打算埋哪儿?要不自己选选。”
女人看清号码,顿时花容失色。
“哦对,下次你可以说我人品差,有妈生没妈养素质不高,再骂我领的人,你就趁早自己选块地。”
高跟鞋声逐渐远去,向思迁揪着他衬衫的手越攥越紧。
等齐失既挂了电话,才想起把她搂得太紧了。
松开一看,脸都憋红了,还一声不吭呢。
“呀,把宝贝忘了,抱歉抱歉。”
向思迁忙着呼吸,就没回话。
“不过……”他弯下一点腰,撑着膝盖垂头探到她脸前,万分认真地看着她,“你好像还挺喜欢这种玩法?”
“……”
是,她也不想这样的。
可他身上的酒味太烈了,女人又像极了跟他有过某种亲密关系的样子,而自己是无法露脸的第三者。
有种背德感。
齐失既蹭了蹭她鼻尖,一手再次将她搂进怀,一手按着门锁的密码。
“我摸摸。”
他的手指从胯骨溜进股缝,捏了捏她的屁股,最后堵住正不断收缩的穴口,“呀,小变态又流水了。”
“嗯……”
“要不要Daddy帮你治治骚病。”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