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没,还疼,爹爹摸摸里面是不是有个硬块,就是那里疼。”小妖怪拐着弯的想让爹爹揉重点。
身体里面长硬块确非小事,就算是尴尬逾矩,也得帮小心肝检查一番,唐关手上力道微微加重,少女的胸脯刚好能被他一只手握在掌中,紧弹的触感从衣服底下传递出来,手掌不由自主收紧,美好的手感惹得他想好好把玩一番。
揉过之后发现靠近乳尖的地方确实有结块,唐关摸着觉得有几分熟悉,仔细回忆一番,几房妻妾年纪比小宝贝大一些的时候,胸乳摸着也是如此。
唐大人即刻松开手,看来这是女子都会经历之事,柔声道:“这是云儿在长身体,女儿家都会如此,不必担心。”
“姨娘这里也有硬块嘛?”小妖怪脱口而出。
跟女儿谈这种话题,唐关羞耻至极,面上强装镇定,“她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有。”
“爹爹也摸过姨娘这里?”祈云明知故问,一想起来就酸得直冒泡,酸死了酸死了!
“咳。”唐关掩饰性咳嗽一声,让闺女躺下,给她掖好被子,“天色不早了,睡觉。”
“姨娘是不是这里也疼,让爹爹摸了她就不疼了?爹爹只帮她摸,不帮我摸,我就知道你不疼我了!”祈云在被窝里瞪着眼睛吵闹。
唐大人头疼不已,摸什么摸!那是能随便摸的吗?
“姨娘与你不同,爹爹是她的夫君,自然可以摸她的身体,云儿长大了,你的身体爹爹不能随便摸,明白么?”
“那爹爹也给我做夫君不就好了。”祈云终于找到机会说出这句话,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紧张忐忑不已。
“放肆!”
小妖怪被吓了一跳,小手拽着被子眼泪汪汪看着他。
唐关面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她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有违伦理纲常之语来,幸好在她的闺房之中,若被旁人听了去,她还怎么做人。
小妖怪没想到,仅是稍作试探,就惹得他如此强烈的拒绝,乖乖缩在被窝不敢出声。
“睡吧。”
她这样乖,唐关不好再发作,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出门。
祈云不敢再闹他,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明天还得早起忙公务,除了每三日一次的早朝,他还要忙国子监的事,另外他还是太子的老师,还得去崇文馆教太子念书,很是辛苦。
唐关负手走在路上,清淮提灯为他照路,他心思烦乱不已,小家伙那句话令他心中波澜涌动,觉得荒唐无比,又莫名其妙夹杂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好好的闺女被他教歪了,看来得专门延请一位女师父来教她。
京城的寻常官员,大多只用上午在官署当值即可,而唐大人因为经常亲自教书授课,导致常常很晚才回家。
小祈云对这一点一直很不满,光顾着教别人家的孩子了,自己家的孩子不管不顾,也不多点时间陪她教她。
“小青鸟,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祈云趴在窗前对着一只青底金斑的鸟小声嘀嘀咕咕。
这只鸟是近几个月才来的,每天都会待在祈云身边,它背上几片金羽很漂亮,祈云很喜欢它。
“你为什么从来不说话?”小妖怪指尖轻轻点着青鸟的脑袋问道。
她能听懂所有鸟类的语言,经常听到院里的鸟儿叽叽喳喳,可这只小青鸟来了这么多天,她还从来没听它开口过。
小青鸟不出声,只是拍着翅膀飞到她肩头站着。
祈云一边和满院的鸟儿玩耍,一边想主意,要臭爹爹好看!
唐大人每十天休沐一次,休沐这天,接到太子的请柬,一大早就出门赴宴去了。
他离开后,小妖怪转着滴溜溜的眼睛也跟着出门了。
她不是去跟踪爹爹,她是自己偷跑出去玩的,不光玩耍,专门在爹爹回家会经过的路上逛,专门找年轻好看的男人搭话。
小妖怪美貌绝世,独一份的昳丽娇美,不必做什么,只是行走于街道,便惹得行人频频注视。
“这位大哥,你的字画真好,可以帮我画一副吗?”祈云故意和街上一个卖字画的青年搭讪。
“姑娘想要什么?”青年正在泼墨挥毫。
“我想想……就帮我画一只百灵鸟吧。”
“就一只?稍显得孤单了些。”青年画完道。
“那再画一只喜鹊,一只燕子和一只画眉。”
那青年听罢笑了,“姑娘如此喜欢鸟雀?那我再帮你画些枝叶,好让这些鸟儿有枝可栖。”
“好呀,画梧桐枝吧?”
青年饱蘸浓墨,在纸上挥洒作画,“梧桐都有了,没有凤凰岂不可惜,再添一只凤凰吧。”
祈云站在他身边看他画,帮他研墨镇纸,很殷勤地在旁边帮忙。
“主人,小姐在那儿。”
清淮眼尖,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小妖怪,停下马车朝唐大人道。
唐大人方才在太子东宫饮得多了些,正静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听到这句话,眼睛倏然睁开,双指挑开车帘向外看去。
这一眼可不得了,闺女不带丫鬟,和一个年轻男人有说有笑,笑语嫣然帮人家研墨。
这副场景在唐祭酒看来,就是闺女当街和陌生男人拉拉扯扯,简直有失体统!
怒火冲得唐关酒意稍散,对清淮道:“唤她过来。”声音古井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
小妖怪早就注意到他的马车了,就等他来叫自己,故意贴得那男子更近,还让人家手把手教她画。
唐关看得双目喷火,甩下车帘,干脆闭起双目,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