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到家了。」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好,那你小心一点。」我的父母刚去玩回来快要回来了。
我特别准备了一桌的菜,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晃眼已经十二点「怎么还没回来?」
电话传来「怎么这么晚,不是说快到了。」
接着我马上衝出家门,赶去医院。
我在电话中听到的是你是何玉芬的家属吗?如果是,赶快来晨光医院。
「发生什么事?」
「何玉芬小姐在刚刚出了车祸,很抱歉我们无法为他做的更多。」
当晚我失去了两个家人。
两年后的忌日。
我到了酒店喝酒,每年的今天我总是无法抑制自己痛苦的情绪,只能到这里喝酒。
我一个人独自坐在ypub的吧檯着前喝着酒,我的心情非常的沉闷,但突然我的耳朵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出,我有不敢相信地转头,那是我的男友,和我的好友悦欣,竟然在那边搂搂抱抱,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这时我的时间好像消失在虚无,我的,我的心跳都无法掌控在我,而是像是害怕死亡的狂跳,如此,我的身体无法抑制悲伤和愤怒度驱使我生气地走向,不给他和解释地机会,一巴掌打向他,哪伤巴掌虽然很痛但我的心却虽撕碎的痛。
他惊吓地看着我:「你怎么在这」脸上满是惊恐。
我抓起酒杯泼在他脸上。
我快步走出酒吧的,但我的眼神不是先前的霸气而是缓缓滑过眼角的泪水,我的悲伤在此刻佔据了我的心。
我摇摇晃晃走到公车站上,缓缓地上了公车,坐在最后一排,可能是因为酒精和眼泪的催化,我无法抵挡的昏睡向我轻袭而来,此时有一个温暖的肩膀缓缓让我依靠,没有言语没有移动,只有温暖的依靠,像是怕吵醒我,都没有任何的移动,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听到了我家那站的广播,我缓缓了下了公车,走路摇晃晃的,我的眼前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悲伤感到模糊,突然后方的脚步声跟上。
他将钱包还了给我,我看着他中觉得好相似,向某个人但我却想不起来。
「谢谢。」我忍不住那份呕吐感,我就吐了,他快步散开了我的呕吐物。
他问:「我送你回家吧。」
我看着他好像过去的林业,他的温柔和味道,我的眼泪不经意地,我还有机会碰触到那样的爱情,我有活下去的资格,我重要的人都离开,我是不是该离开了。
「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再也没有可能看见这样对我的人,我努力想看见那个人的脸,但越是一切模糊,模糊缓缓散开,是林业,我的世界曾因他而美好,但此刻却因为它而崩毁「小姐你还好吗?」不他不是林业,我甩了甩头那脸庞又化模糊一片,我的头已经无法分辨什么才是什么,我唯一还知道的只有他拋弃了我,我急忙推开他,跑进我们家。
我一进到我家,我撑不住了眼泪不断滑落,我已经无法抵挡所有和林业共度的时光。
我倒在玄关眼泪如止不住的伤口,不断让眼泪流出,好痛好痛,我不段捶着心脏。
我失去能让活下去的一切,心痛将我逼上绝境。
我拿起在背包里的美工刀朝手腕一划,似乎如名种注定成真般,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阵刺痛,痛遍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鲜血从伤口不断流出,玄关的地面渐渐被我的血给染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还死不了,为甚么他可以这样操纵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我大喊,或许是眼泪和血,我的眼皮缓缓掉下。
我慢慢失去一点一点的掌控身体的,呼吸也逐渐变,我的体温逐渐失去,越来越寒冷。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不要在一个人。」
我直到睡去还不断述说。
梦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触碰不到,「我死了吗?」,「你放弃了吗?」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对我没听错那是林业,为什么我连死都不让我走,「我没差但你要让我好过吗,你又确定我是林业吗,如果不甘心就报復,如果想找更好的人就去追寻吧,但你还不到该死的时还,所以你必须活着,痛苦地活着。」
我的眼睛受到亮光的刺激,又闭了回去。
我爬起来我躺在沙发上。
我的手已经用一条毛巾包扎好了,有一个人从厨房走出来「你是谁?」
男子用一股冷冷地语气说着:「我是王杰你好。」
「你在我家干嘛?」我惊吓的问。
「我在你叔叔的咖啡店打工,他说他昨天看到你留着泪下公车,叫我过来看一下。」
「你看到了。」我指着手上的伤。
他点头:[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想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他连看一眼都没有
「谢谢?」我回答。
他说:「早餐已经在桌上了!」接着他打开门走出去,像是事不管己一样。
所以是他救了我,我看着喝了一口咖啡,突然看见一隻錶和一封信,放在早餐旁。
信的内容是:
你自残的伤口的疤,用这支錶盖住,才不会被别人看见。
錶不用还我了,那我已经不要了,你就留着用吧!
王杰
「后面那一句不用了。」我静静地说着,那是我过去曾经多熟悉的过去,多么渴望的未来,但在此刻却如沙般一碰就碎,如此脆落又毫无价值啊,我再不段嘲笑自己。
我喝了一杯水,吃下那份三明治。
但此时眼泪却不经意流下,咸味曼进口中,令人想要将他吐出来,但我又将吞了下去,真是一种厌恶的感觉,我在心中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