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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情事了了,张岫有心再战,却不好在宫中耽搁太久,只得暗暗忍耐下了。
    但他却没将阳具撤出来,反而堵在她的穴中,连同那满腔精水一道,贪婪地想在她身体里多留那么一会儿。
    周菱却被他压得喘不过来气,小腿儿在他肩上胡乱蹬着,险些踹到他的脸。
    男人脸色阴沉下去,却见小公主脸色涨红,羞耻得腮边都落了泪:“你放开我!”
    “又闹什么?”他放下她的腿,坐起身捞了巾子随意擦了擦满是淫水的肉棒,眸光撇回去,却见小公主身下湿了好大一块,捂着脸抽泣。
    那淫水不似平日里那般腥甜,却略微透着股子骚味,他心下了然,又躺下来搂住她,好生安慰:“乖乖,哭什么?嗯?不舒服吗?”
    周菱只觉没脸见人了,平日里与他厮混便罢了,如今竟、竟尿在了这儿!想她记事起便不曾尿过床,又是要脸面的姑娘家,怎能不气。
    她啜泣着:“你好过分,现下这么脏,该怎么办?”
    张岫先头是有洁癖的,但遇上这么个小妖精,什么清高的脾性都磨没了。他对那湿了半边的床铺不大在意,只贴在她脸边哄道:“我自会让人来整理的,你忧心个什么劲。”
    好容易将小姑娘哄得不落泪了,他又勾唇调笑她:“被太傅肏得都尿了,显见是爽翻了。偏平日里还难叫你,现下晓得我的好了?”
    周菱呸他一口,只觉这男人越来越厚脸皮。
    她窝在他怀中,却觉男人的手指又伸进了她还软着的穴里,进了一根不算,足足进了三根,将原本往回缩的屄穴又撑开了。
    她惊慌失措:“太傅,真不成了!”
    张岫轻轻嗯了声,道:“不肏你,慌什么。”
    他手就堵在其间,动也不动。
    菱这些日子有那医女红叶相伴,无聊时也曾拿过她的医术瞧瞧,因而晓得了阴阳一事。书上道,有那子嗣艰难的女子,多以药补着,敦伦时在腰下垫个枕头,泄入阳精后多堵一堵,此番有子嗣的概率便也高了。
    她面色微白,她这会儿腰下正垫着个软枕呢!
    见男人阖眸养神,周菱咬了咬唇,开口:“我、我近日似是有些想吐……”
    张岫睁了眼,眸中颜色晦暗不明,她低下头去:“大抵是胃病又犯了,想吃太傅上次带给我的柿饼了。”
    男人心底思量着,妇人有孕时多会害喜,只是不知小公主是否也是如此。她年岁小又不知事,少不得自个儿多操心些。
    “回去让红叶给你诊一诊脉,大抵不是胃病。”他眉间带了丝丝喜色。
    周菱瞧了出来,手指甲正掐着手心,又听他道:“柿饼那等寒凉之物,你却不好多吃,等下回我给你带些新鲜吃食。”
    她将脸埋进他颈窝里,遮掩住自己的无措,闷闷道:“好。”
    他二人在这暧昧的暖室内耳鬓厮磨,却不知周星在外头,一颗春心已是碎成了渣渣。
    悄悄退出了冷宫,满脑空白地走在宫道上,想道:
    “太傅怎么被那小娼妇蛊惑得上了床呢?……方才见太傅神色,对她极为宠爱,连她将秽物弄他身上了也不气恼,可自己中秋那夜想敬他一杯酒都难如登天……”
    “不!定是周菱那贱人勾引他!他们二人一处想来过不了长久,我定要想法子让太傅厌弃她!”
    她心中愈发嫉恨,又想起母妃那般看重兄长,骤然冷笑了下。
    母妃想利用我将太傅绑在哥哥那条船上,我便要让哥哥毁了那小贱人的清白,看届时太傅可会如母妃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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