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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个身躯像玩具熊一样,倚靠她从小当大的床头——双手自然垂落那种。
    邱叙靠她床头,慢慢地,仰了下头,眼皮耷垂,看起来好像很困,眼珠子却黑亮,他叹息着,“那你……有没有打算接下来做点什么?”
    游鸿钰忽然非常礼貌客气地凑近,“你怎么对我那么客气呀?”
    邱叙的脸上一瞬间闪过很多表情,吃惊、兴奋、懊恼、愧疚,紧接着,他又强装镇定,“我的意思是,你在上面的话……”伸手搂她,结果她说着“说出的话不能撤回的。”坐他身上,却转身将听诊器放回盒子,倾身放到手机边缘,还撞了一下。
    她倾身回时搂了搂赤裸肩膀上的头发,闭上眼睛,凑近:“好了,好了,现在你可以亲了。”
    忽然,她臀骨不稳,邱叙大腿一下就鼓动力度把她掀起,她整个人往后倒的手抓他肩臂,邱叙亲得大有完全推倒之势,带他得逞的笑声。
    伏到她身上的动作凶猛但很轻,她下意识往后倒,邱叙将被子盖在身上,把她包起来。
    床单因轻弹跳发出声响,也让听诊器盒壳发出声音,游鸿钰错以为是不是把手机和听诊器撞开下去,与此同时,看到其中一部手机,还真在床头亮了下。
    照亮了听诊器收纳的暗色塑料外壳,隐隐有红光。她眯了眯眼,好像是来电,屏幕消息流亮起是淡白蓝的,不确定是不是来电,不确定是谁的手机,邱叙的耳朵和半边侧脸逼近。接着铃声响起。
    邱叙跪伏她身上,侧头时额头和鼻子弧度偏硬一些,睫毛扫过下方的柔和阴影,一下子徒然顿住。
    他坐起,整个床单落下,精壮肌肉的肌肤纹理暴露在空气里,转身拿起她手机,在她身体要晃动时分开跪着的双腿禁锢住她大腿。
    手机放游鸿钰面前,邱叙甚至看都不看是谁,直接展示在她面前,却是半趴她身上的。
    他的手掌里是整个手机,显得手机忽然变小一般,手机后就是他静候的脸,小天才吧业务员那种。不过业务员输密码时会自动避开,脖颈微微侧过。而邱叙只试图获得她注视。
    伸手就可以按下的绿色接听键,她看向自己手机屏幕,“聂泓霖”这个名字久违浮现。天呐呢!惊喜之后就是滔天恐惧。这下撞枪口了吧。哈哈。崩溃了,这种事情能解释清楚吗?她满脸写满痛苦和渴望去死,无声抓自己头发,在邱叙觉得她要尖叫起来的时候,又极快管理好这幅极度癫狂的表情变得平和稳淡。
    他就在手机后,把她的徒然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邱叙有些难以捉摸地合拢眼眶睫毛,眉毛都不皱一下,显得有点幽深,渐渐地,眼珠子融染某种温度,他开始无声而开朗地笑,整个身躯都微微抖动。手掌按住他心膛,修长手指摊开,戒指方钻的光闪烁。
    游鸿钰起身一点,他依然不动丝毫。游鸿钰大腿极速往内扣膝盖就抬高,他脸上徒然一乱,没撞到他的东西,他失衡一瞬间扑来差点跌倒压死她。
    邱叙倒向床面,握稳手机,左臂先撑住床面,接着,自如倒向,她身侧左边。
    他的额头触碰左臂,看她的手指按下绿色接听键,埋进去,光裸的双肩脊梁也收缩,收拢嘴唇,整个右臂按照她默许的那样悬她胸部以上,手指握住手机落她右耳。
    她按住他手臂别在眼前晃,也按到胸部以上。他的手肘最顶像无意一般向下探,顶过她的乳尖,增肌后厚实的肱二头肌片区压她心膛皮肤表面,却是暖的。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被聂泓霖以搞女性朋友身边男人朋友斩首的罪名的准备,准备——如果聂泓霖问:你和李青燃,是怎么回事呀?她一定第一句就说:泓霖,泓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一定要听我狡辩。
    游鸿钰嘴巴张合,睫毛颤抖,声音也扯了扯:“喂?”多悦耳,斩首前还能宣言!舞台剧级别待遇。
    邱叙长期的品格教养使得他眼眸浮动出一些怜爱意味的东西,英俊收敛的青年收微面容,眼神变得平淡,曲手,骨节触摸贤君的脸。
    他的注视总那么温静无言。
    游鸿钰正将手机扩音,要推开他通话手机支架一样的手臂时,邱叙开始舔弄她的锁骨,舌钉敲打她暴露的薄薄骨头。手机安稳放她右手上了。
    她不自觉抬起手机,手刚从被子里钻出,他就更加用力舔舐她整个脖颈。游鸿钰心底颤栗于邱叙这个十足骚货,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她感觉一般吧根本没受到诱惑的样子,肩背抬落时压死那只她童年喜爱却因会以绝食抗拒豢养而亲自放飞的野麻雀,鹞鹰越过松林正躺她光裸的肩膀边。在聂泓霖的来电里,她们相互热切慰问,游鸿钰语气始终保持正常。
    邱叙喷温气舔到她耳后根,舔一下咬一下,她忍下推开邱叙的冲动,立即掐住他脖颈最顶,按住时他不可置疑地昂头再昂头。倔强眼珠抵眼眶下部分。
    邱叙的肉棍硬着,贴她一边腿侧,掐得更用力,那根东西抽动一下。很快,他彻底安稳躺她身侧,像调羹凹起,被她掰弯蜷缩,回弹颤抖。
    聂泓霖官方又静娴的语气:“……那说定了,就明天。反正今天打电话来呀,就是刚刚手机刷到快讯,重山市最大教堂燃烧。我刚才看到视频,那个地方离你家那个位置还挺近,就问问……嗯嗯,你没事就行。”聂泓霖在电话里笑着,极带重量的信任感,彷佛电话那端端坐办公室点头:“嗯,嗯,只要你没事就好。”
    游鸿钰等她官方完,感觉自己也如沐春风,不过还是疑惑自己的隐私问题,眼珠子扫了一眼邱叙,对电话里讲:“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邱叙脖子上有印。他穿的薄半领子有点遮不住。想到一会儿还得参加她的重要亲友餐会,手掌伸过去,安抚性质草草揉了揉。越揉他喉结越滚动,眼眸神采暗昧。他的手已经抬起,两只手指摩挲她手腕最凸起的两块骨头。
    就像过于清楚邱叙是个喜欢在公共场合搞事情的变态,游鸿钰也过于清楚聂泓霖隔山闻风前的静默。互联网时代,每个小女孩都有一个自己维护的小社群,聂泓霖十岁就组建甄嬛传扮演群,维护每一个人。同岁的游鸿钰,还在提着洋铲到隔壁家门口吵她做题的小男孩闭嘴。
    邱叙和聂泓霖,似乎打小就心性重,一举一动都在恪守礼仪标准,时间久了,竟然浸润出一副处事不惊的态度。而这两人又都是游鸿钰熟知的,修养和脾气最好,但都很能折磨人的人物。游戏王卡上的青眼白龙,游鸿钰闻得到那种牌的特殊气味,游鸿钰觉得那相当刺鼻。
    聂泓霖声音在电话里徐徐道来:“怎么不知道你在家啊。你昨天不是发了朋友圈吗,窗帘我识得呢,还是上次去你家看到那个。”
    游鸿钰轻轻叹息:“我还以为是谁又要通过你打听我呢。前两天我不是在摄影主页,宣传了下现在打工这个工作室吗。里面的人都很好。还以为你那边有搞摄影的朋友看到了,又是不好意思直说,要通过你来问我。”游鸿钰和聂泓霖上次通电话,就是类似的事,游鸿钰帮朋友的初创公司打广告,聂泓霖的朋友要进她同学的公司,面试前太紧张,和聂泓霖都当着传话筒。
    聂泓霖噗笑起来。
    聂泓霖这一出电话打来,游鸿钰其实很想叙旧,但是邱叙就在面前。
    “你明天有空吗?”她一只手微微拿住收声筒,倾头问邱叙。
    邱叙思考有两秒,面色寡淡地,点了点头。眼皮子微抬。
    “哦,对了,”她朝电话里捏声捏气,“泓霖姐姐的聚会,方便再增加一位嘉宾吗?”
    “呜哇好啊,方不方便?”聂泓霖不耐烦地笑道,“你带来的人我当然会好好招待。”
    邱叙的手掌渐渐搂过她肩膀,带一种柔和力道,她错愕去看时,邱叙的眼睛那么慎思。
    电话关闭。
    游鸿钰多少有点困惑,嘴巴嗫喏着:“你认识……聂泓霖?”
    邱叙眼珠子空白,摆摆头。眼睫柔和地自然垂合。他琢磨了两秒,平心静气道:“如果到时候,那边人多的话,你别随便抛弃我。”
    游鸿钰腾地笑起,觉得他可爱得不可思议,单手捏他脸颊,并非亲近,纯粹要掐死他。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的。
    邱叙的脸颊因为增肌丰盈了不少,竟然毫无抗拒地被她捏到变形。在他忽然要皱眉时,她感忽然又来感了觉,双手按住他有力肩膀的骨骼,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他的身躯、胸膛随之晃摆,脸上明显热了一下,有点发情,但没什么引诱意味。
    明明刚才她接电话的时候骚那么起劲,现在又开始装良民了吗?她低下头,凑近一点问他,“你想在上面?”
    “……”邱叙的眼神很是透彻清晰,睫毛垂下,好像是看了眼他身上的风景,抬起眼皮平稳道,“——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游鸿钰轻轻舔吻他嘴唇,尽力让自己装得比较情欲迷幻一些,在他脸侧喘息,不过他胸膛肌肉的触感太暖太舒服,很爽快的可以随意玩弄一个人身躯之前地喘息。
    游鸿钰牙梆子在无声无响动,某种汹涌冲滔的野蛮冲动压下去了:“你在意我会忽略你,会给我一种……我带你出去溜不会拽好手里的绳子的感觉。”
    邱叙撼然抖了一下,他后颈和肩膀竟收缩起来。眼珠子莫名其妙落她脸上。游鸿钰明显感到,这个半推半就的男人,鸡巴硬了。
    她忽然就掀开床单,马上从他身上坐起。
    女主人两条大腿从他身上离开,迅速走向床头柜边的行李箱,取出一卷筒昭书般的暗红布帘,
    这次她摊开一半,里边挑出左边第一根皮鞭子,快速收拢。
    当她转过头时发现邱叙稳坐起床铺,正套回他的半高领打底衫,丰厚肩臂正背他自己的脊梁斧正,他的手指拉直袖口,然后手指顿住了。面庞收住,并且,眼珠子看着她手里弯折的鞭子,他平淡解释着:“有点冷。”是她自己突然从他身上坐起来的!
    他的眼珠子却随她逼近露出一点儿惊恐。
    他神情一如既往恭从,但是他就是坐起来了,像隐隐用身体表示不满,游鸿钰直接在床边重新压住他的大腿,他更加倨傲起来,双手后撑,稳定随便她坐。
    找死。
    鞭子一直一动不动,游鸿钰说:“你太能忍痛了,邱叙。”好像完全无心一提,他宽阔的上身下意识往后退。游鸿钰更加笃定地凑近他。
    游鸿钰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动气,直接坐他身上,半高领打底衫被推到一半,露出淡粉的乳头,红枣,扁圆的,堆胸肌上的那部分凌乱地折着。邱叙仓促尴尬地喘,好像他真的很尴尬一样,所以,给人的感觉,很像一个好心人——可以满足她为所欲为的那种好心人。事实也如此,他用宽厚的上臂压住卷起的衣物,防止衣底落下去,不算丰盈但足够有用的胸肌上方,衣物因此凸起一点儿。
    她当然得满足他。
    游鸿钰舔了下他的乳头,红枣,脸上还真露出这补足她气血一般的表情。
    身上的肉,肯定是会敏感的。但是他比起有反应,不如说是倍感羞耻。不敏感,任她玩弄。所以她直接用手夹住。
    夹了一下,有点儿干燥,手指抬起来往他嘴巴划过舌钉,她再倾身过来一点,邱叙凑近嘴唇,没得到吻,看到她把手指又放回他乳头,开始用劲捏。他嘴巴颤了下:“啊……”那是胸腔里的喊声。
    把他的裤链拉开放出,阴茎立得很硬。她从坐他大腿开始一系列动作太快,没法确定,和夹他乳头有无关系,倒着手撸了撸。往手掌吐唾液时听到邱叙明显忐忑不安,好像什么良夫处男,真奇怪,活该被肏。用逼穴操一根漂亮的鸡巴,同将一把擦拭干净的硬枪塞进自己穴道无异,区别只是谁握扳机朝自己穴道开枪而已,自杀戏谑表演,把子弹从口腔上颚射向脑干还死得畅快。她要活得畅快,一点苦都不吃,然后死得畅快。
    区别只是,这把枪的主人将子弹匣拆卸掉了,她的穴口一开始总会诡异地疼爱磨蹭他的卵蛋。
    唾液在泛凉的时候,抹他竖直乖巧的鸡巴上,龟头摩擦她的阴蒂,象征性磨,邱叙脸上发春一般漾开,眉头震颤,牙齿根还在余震。
    “冷么?”
    邱叙连连摇头,他有点急切,催促着什么。但他说不出来。
    毕竟他只是一根好甘蔗。
    邱叙坐得极稳,一把老式扶手椅,家里坏得最慢的那一把。办公楼搬迁废墟里永远等待来客的那一把。不过他坚实稳固的大腿永远为她敞开。她抬臀提腰,粗硕合圈大的龟头,将阴茎握住,就往她穴口抵了低。
    邱叙开始叫,被迫一样的声音。哪怕她的动作并不生猛粗蛮。但是每次他一那么叫,她就湿得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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