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先去做饭你肚子都叫了。”
“做什么饭!现在你就是饭!”
“你连名分都不给我一个就想睡我,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你的事情。”
“什么啊之前都行为什么现在不行!”
两人围着小茶几拉拉扯扯,曲临离这时才看清何经年今天穿着一件白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裤子,腰带卡在细腰上,有一小截从后面掉落了下来。
她体内本就急需被释放的火焰蹭的一下燃的更高了,两眼瞪得通红朝他扑过去。何经年看她脚步散软,又不想让她闹又怕她摔倒,一番纠结下身体比脑子先动了起来,快步往前接住了她的身体,她的两只手都落在了他的胸上,一手一个抓的正起劲。
她真的就像是个还停留在口欲期的孩子,爱他的乳头大过爱他的阴茎,叼住就不撒口,还喜欢在他身上到处留下小牙印。
曲临离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身上,手里捏着胸,腿也焦急的盘上了身,扬起小脑袋到处亲,她下班之前补了个口红,撑住了她见律师时的气场,如今全都留在了他的脸上。
他们疯狂的撕吻,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曲临离扎起来的头发散下去了,堆在肩头,缠在何经年的手指上,他自己的衬衫也被猛地扒开,压着胳膊向后摆,让衬衫滑落,身前的女人皱着鼻头在他身上用力,一个不留神朝他摔来,同时张着嘴巴,咬在了他的肩头。
何经年觉得她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位置怎么会找的那么正好,一张小嘴正对着他肩膀和脖颈的连接处,前后左右的啃着,皮肤被磨得火辣辣的,黏腻的口红站在齿痕上,又火辣辣的渗透到皮肤里面。
曲临离今天穿了件高领紧身小衫,把上身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刚刚她躺在他腿上时衣摆已经被掀开,露出里面白得晃人的皮肤,何经年顺着那块直接掀开整个衣服,一圈细腰都露了出来,正被他扣在手心,手指压着皮肤滑动,留下道道红痕。
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完全是在顺着她的力道,曲临离又啃又咬的同时睁开眼睛看了下他身后的桌子,然后就压着人靠在了桌边,两人的视线终于平齐,她放下踮起的脚尖,松开扣住他脖子的手,大口呼吸着缓气。
他的手继续往上,从胸衣的下方钻了进去,一整颗胸都被握在手心,食指指尖在乳头一圈挑逗,将它拨弄的又硬又饱满。
与此同时,曲临离俯身,一口咬在了他的左乳上。
这场指尖和舌尖的较量最后还是以舌尖获胜结束,男人的乳头被吸得光亮饱满,高高扬起,周围一圈还印着一个圆圆的口红印,印子下面还有明显的齿痕,她用她的痕迹将它封印了起来。
何经年也被她点燃了,一整个掀开胸衣,抓着她的手腕举起脱掉了衣服,两人赤裸着上半身赤诚相见,他压着她的后脑靠在自己身上,胸和胸相帖,柔软的小肚子贴在轮廓明显的腹肌上。
曲临离也不挣扎,因为她找到了新的玩具,那颗又大又鼓的喉结时隔一年多的时间,又一次被含在了口中,撑满了她整个嘴巴。
手掌搭在对方的背上,指尖立起,指甲扎进皮肤里,划出又美又鲜艳的红色,他们像两条极尽纠缠的蛇,身子与对方打结,头可能被卷到任何地方,他们竖起尖尖的牙齿,肆意的卡进光滑的皮肤里,种下名为他们自己的毒。
窗外雷雨交加,闪电接连着往下劈,照着没开灯的屋内艳色场景一闪一闪,闪电在照明雷声在助兴,雨点给他们打着节奏。
世界暴雨如注,屋内却在狂欢,彻夜未眠,不怕,即使今天就是世界末日,也是我们两人在一起。
雨声渐小后,两人才气踹嘘嘘的放开对方,何经年罕见的腿软,靠在桌子边没法动,他的上身已经被摸匀了口红,到处都是唇印下套着齿痕,只是他的裤子还穿的好好的,露出半截腰,腹肌最下面,一个口红印半个印在腰带上,半个贴在皮肤上。
曲临离像只控制不了自己四肢的小僵尸,晃着垂下来的手臂在地上滑出奇奇怪怪的舞步,何经年支起腿上去扶着她,却被顺势压倒在了地板上,那条她盯了一晚上的腰带终于被解开抽了出来,没有了束缚的肉棒顶着布料肆意的舒张身体,刚刚冒出个头,就被抓着塞进了另一间屋子。
穴道里可比内裤里舒服多了,饿极了的内壁像她们的主人一样抱着肉棒就开始啃,大口吸吮,肉棒被吸得抽筋变形,还被压着往更深处吸附力更强的地方走。
这是一场曲临离完全主导的性事,她骑在腰上抓着肉棒的底端,胸前两颗乳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乱甩,她甚至压着他的肩膀手臂不让他触摸自己。
身下的何经年完全瘫软在地上,不花费一丝力气就登上了高潮,龟头如同泉涌,这次射精射了个痛快。
曲临离也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颤抖着倒在了他的胸膛上,黎明前的黑夜,雨停了,寂静的让人害怕。
藏于内心深处的情感总是在这时爆发,她闹了一整晚,也终于在此时崩溃了。
“我没有妈妈了,我是孤儿了。”
她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用力的蹭着那颗不会长大的红果,硬邦邦的戳在脸上,永远也挤不出奶水。
就像她永远也得不到的妈妈的爱。
何经年要是认识乔倾,肯定要一针扎进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