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胡渣蹭着她的后颈,“你婆婆她心眼小、疑心重。可能你也听说过,她以前还让人伤过一个女孩的脸。但是小珍你放心,你跟其那些女孩儿都不一样,你是我的小珍珠,是被我含在嘴里的。没人会伤害你,外人不可以,周启轩不可以,王丽颖更不行,你明白么?”
听似温柔的安抚,本质是不可忤逆的的威胁——除了我,没人护得了你,你只能是我的私人物品。
与公公已经越过了界限,没有回头可言。
假如她不肯从,九死一生脱离了周家,周正庭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她彻底社会性死亡。就算外界的尖锐言语没能把她扎穿,一旦变成赔钱货,自己的亲妈绝对第一个跳出来大义灭亲。
而如果自己乖乖听话,付出一点肉体的代价,就能继续在周正庭的羽翼下继续安享富贵,安心当他周家的挂牌少夫人。
这点利弊得失,苏珍当然算得清。
苏珍手指死死攥着周正庭的浴巾,眼里泛着涟漪,“爸爸对我一直都很好,谢谢爸爸对我的爱护。”
望着苏珍柔弱可爱的样子,周正庭怜香惜玉似的伸手擦了擦她的眼角,“再帮爸爸放进去一下,爸爸想都射给你,一会儿你婆婆就洗完澡出来了。”
“好……”
苏珍扶着周正庭的肩膀,踮起脚尖,伸手摸到身下挺立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小穴按了进去。
“啊……里面塞得……好满。”
肉棒的体积可观,一次全部吃进去有些困难。那半截东西在体内又涨大了一圈似的,卡在苏珍身子里不上不下,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试着取悦周正庭。
“都操过一次了,小珍下面还难受吗?看来以后要多适应一下。”周正庭掐着苏珍的后颈,强势地吻了她一次,含着她的舌头不舍得放。
“唔……”苏珍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额头抵着他才终于挣脱开,吸进一口气。
周正庭伸手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张开手指贴着那地方弄,“爸爸帮小珍摸一摸,摸了就没那么疼了……你看,又出水了……别害怕,往下坐,全部吃进去。”
腰上被人按着的力气突然加大,小穴一点点张大,吞到肉棒的根部,苏珍整个人都挂在了周正庭脖子上。
“动一动。”他要求道。
温暖紧致的甬道裹在男人的冠头上,上上下下地吮吸。
苏珍扶着周正庭的肩膀,身姿摇晃。
宽松的睡衣很快从苏珍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嫩乳,在周正庭眼前颤颤地甩。
“小珍的身体真漂亮,连奶子都甩得这么好看。”
周正庭看得失神,伸手勒起了苏珍的腰,握着那团乳肉塞进了嘴里。
肉棒嵌在她的蜜穴里,乳肉含在他的口腔内,两人上下两处嵌合成一体抖动。
噗叽噗叽的水声充斥在空旷的书房里,蜜液从苏珍穴内不停涌出,将男人的阴囊都打湿了。
“呜呜……爸爸……爸爸……太舒服了……呜呜……被爸爸操出了好多水……呜呜呜……”苏珍叫得小声,怕惊动了外面。
“爸爸是要快一点,小珍挨操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周正庭一把抱起苏珍,不让阴茎滑出来,将她放上书桌,双腿搭上肩膀,发力操弄起来。
坚硬的桌面硌着有些疼,但苏珍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凶狠的性器将体内的欲火一点点催熟。
苏珍仰着白净的脖子,在书柜门的玻璃反光上看到一个狼狈的身影。周正庭宽厚的身躯正站在她身下,胯骨用力撞击在她的臀尖肉上。
伴随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苏珍背部的肌肤在桌面上磨得痛苦不堪,她的身子在桌上犹如一滩水,双腿从男人的肩上晃荡,逐渐落在了他臂弯里,随着男人的动作晃荡。
书柜是黑色乌木材质,玻璃后面一片黢黑,如同一个深渊。
苏珍看着黑暗里的那个男人倾尽全力占有着自己,自己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
“爸爸……轻一点……呜呜……要被操坏了……呜呜……”
苏珍的手指摸到桌案边缘,四指在桌沿抠得指尖发白。
“小珍吸得太紧了,腿张开,让爸爸操到最里面。”
周正庭将她双腿掰开,全身力气压了上去,手伸到苏珍背后,将她身子托起抱在怀里。大腿肌肉剧烈震颤起来。
“呜呜……爸爸慢一点……啊啊啊……要坏掉了……呜呜呜……啊啊啊……”
苏珍叫得越是可怜,周正庭越是幸福。他忍不住张嘴咬住了她的锁骨。
最后那一下顶腰送得尤为用力,苏珍简直要昏过去。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阴茎从穴里抽出的时候带出新鲜的水,白色的浆液淌在黑色的案几上。
“全都射给小珍了,爸爸最爱小珍了。”
周正庭松开嘴,在鲜红的齿痕上舔了舔,对自己留下的记号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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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苏珍将电动牙刷咬在嘴里,望着洗手台上的一对杯子发呆。
消耗了太多体力,昨天晚上睡得很深,苏珍今天意外地醒得很早。
周启轩昨天又没回来,她已经习惯了。
这是王丽颖特地给小两口买的,蓝色那个从买回来到现在就没沾过水,一直原封不动在那儿当个摆设。
周启轩此刻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的怀里还没睡醒吧,兴许又是哪个同他初恋长得神似的女人。
苏珍一直都知道,周启轩恨透了她。
这个无所谓。
自己是他的合法妻子,不管他在外面寻了多少花柳,差错都不会出在她身上。
但是自己跟周正庭不清不楚,玩到最后没命的一定是自己。
周正庭的那番话,真是张嘴就来的威逼利诱,也不知道他对多少情人说过。
他这种有钱有颜的成熟叔系男人,想吃什么菜吃不到?
一边思考着,苏珍一边叼着电动牙刷已经走到了阳台,她将落地玻璃门拉开,让屋子里透透气。
周正庭绝对只是想玩弄自己,迟早腻了就会放手……
眼下只能先假意屈从,讨他欢心……
自己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无法脱离他的牢笼,那就必须摸到他的软肋……
制服一头野兽最好的办法——是驯服。
天边只亮了一小片,清风吹起落地门边白色的纱帘,带来不远处园林里的植物香气。
苏珍正准备回屋吐口牙膏沫,却意外地看见周正庭穿着一身雾蓝色的运动衣,从清晨雾色里大步跑出来。
他竟然……每天都起来晨跑吗?
难怪身材一直维持得这么好。
意识到周正庭也站在楼下望着自己的时候,她嘴里的泡沫再也含不住。
苏珍慌慌张张捂着嘴,溜进房间。
漱完嘴里的泡沫,苏珍拿了根毛绒粉色发带将头发固定在耳后,扎了个低马尾,打了洗面奶开始搓脸。
她鞠了最后一捧水泼在脸上,关上哗啦啦的水龙头,闭着眼去够挂在墙边的擦脸巾。
却摸到有人帮她主动递过来的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