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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谢行莺预约的理发店,经理迎上来随口道:“这是来陪女朋友的吗,可以去这边休息室等待。”
    谢怀瑾捏了两下谢行莺手心,打断她的反驳,淡然对上她不满的目光,给她理了理长裙上的娃娃领,自然道:“有事叫我。”
    后面锡纸烫的年轻理发师捣了捣旁边的同事,欣羡道:“你看见他手上的表了吗,少说一套房,真羡慕这些有钱人。”
    带着口罩的高瘦少年没搭话,目光锁在谢行莺身上,在锡纸烫想带着谢行莺去洗头的时候,少年隔开他的手,主动低声道:“我来。”
    两人走进封闭式洗头区,原本走在前面的少年转身挡在她面前。
    谢行莺低头刷着漫画,一头撞进他怀里,哎呀一声,抬头揉着脑门瞪他。
    面前的少年松散站着,下巴抬起,垂眼觑她,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谢行莺微愣,这什么服务态度!
    “喂!你居然敢——”
    她手刚推上对面胸口,就被握住手腕抵在墙角,后脑被他掌心护着,高大身影霍然压下来。
    谢行莺惊得张大嘴巴,质问声都卡壳了,少年颇有兴致地看她呆滞的模样,指节勾掉口罩,露出一张俊秀而轻浮的脸。
    姜罹俯身站在她身前,嗤笑道:“和自己亲哥被认成情侣,很刺激?”
    谢行莺水亮的杏眼瞪得愈发圆润,两只小手推开他身体,无瑕思考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气冲冲道:“关你什么事,我不洗了。”
    姜罹哪会让她走,大力擒住手腕,将人捞进怀里,直接以吻封缄。
    舌尖舔着她唇缝来回滑弄,谢行莺还想抗拒,直接被掐住下颌骨,牙关吃痛打开,姜罹舌根侵占她软嫩的唇腔,口渴般疯狂汲取她分泌的甜津,暧昧喘息声交迭,回荡在空间里。
    谢行莺眸底生出迷离的水光,气红了脸,呜咽声都被搅碎了,攥住他上衣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脚刚踩上去,就被捞着腰悬空抱起来。
    “啊......你做什么!”谢行莺心头悬上失重感,下意识用腿夹紧了他的腰,搂住姜罹脖子惊叫。
    姜罹舔了下薄唇,故意曲解道:“这么热情?”
    将她抱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姜罹冷白修长的手臂撑在台沿,以野兽狩猎的姿势禁锢对方娇小的身体。
    谢行莺吓得抬脚蹬他,却被攥住了腕骨,姜罹低头搓着滑腻的皮肉,用指腹晕出诱人的粉色,他恶劣地笑:“和我偷情也很刺激吧。”
    姜罹不顾她的挣扎,将玉瓷般的脚心按在鼓起的性器上,掌控着她脚腕,隔着裤子轻旋,姜罹呼吸沉重,眉眼嚣张:“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哥的大。”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放开我,你不怕我叫人吗!”
    谢行莺从来没被这么欺负,看着面前羞耻的场景,滚圆的眼眶气得落下泪珠,连发火都惨兮兮的,像淋了雨的娇贵玫瑰,诱惑人强占采撷。
    姜罹好笑,这就恶心了?他脸上满不在乎,拉开裤链,让赤裸猩红的粗长肉棒直接贴上她蜷曲的脚心。
    如同被一团绵软的云朵包裹着,惊惧的痉挛都像生涩的侍弄,爽得他嘶了下,一边用盘踞的经络刮她脚心,一边勾唇道:“叫呗,让外面人看看谢家大小姐怎么被我强奸的。”
    这一招简直无耻,但谢行莺是真的怕,她才不要被人撞见这么丢脸的事,连啜泣都只敢压着声,细弱猫叫似得小声呜咽。
    此刻坐都坐不稳,滑腻掌心压在姜罹手背上,显露出明显的体型差距,掩耳盗铃地将头扭过去,雪白脖颈漫上了大片潮红。
    姜罹盯着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心跳如擂鼓,大脑在对她温柔一点和再凶一点里反复横跳,手里却诚实的提高速度,说着混不吝的荤话:“谢行莺,你怎么连脚都这么好肏。”
    “呜呜......你别说......”娇嫩的脚心都要被搓破皮了,鲜红欲滴,谢行莺只觉得又麻又痒,灼烫感一路向上,烫得骨头都软了。
    脸颊也染上春意,睫毛抖颤个不停,丝丝缕缕的呻吟从粉唇里溜出来,钻进姜罹心口,说是求饶却像春药:“呀......呀啊......姜罹......你慢一点......”
    他发誓,虽然他嘴里说着要强奸,但真没打算做到那一步,最多就是逗逗她,但真尝到滋味,他又不甘心了。
    云京很大,不是每次都能碰巧遇到她,亢奋的阴茎叫嚣着自己的愉悦,不仅没有疲软,反倒愈加精神。
    姜罹猛得掀开她裙子,谢行莺吓得夹紧腿,但他还是瞥见内裤上的深色痕迹。
    嘴角弧度加大,他按住谢行莺单手堪握的小腿,惬意昂头,恶劣的视线钉在她湿软的脸上。
    谢行莺颤抖的身体僵住了,满脸臊红,强撑凶狠地瞪他,虚张声势道:“看什么看!不许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姜罹没搭理她的威胁,强势地掰开两腿,手指像阴冷的毒蛇滑进去,谢行莺吓得一哆嗦,腿肉夹紧姜罹的手,露出央求意味,水滟滟的眼睛亮得惊人:“不要.......”
    然而她忘了对面的坏种可不是心软的人,姜罹顽劣地笑,指节刮了下被内裤勒出形状的花唇,感受到穴肉的颤抖,下一秒就勾着内裤扒下来。
    腿心一凉,透明的黏液藕断丝连般悬在穴口,谢行莺羞得弓下了腰,欲盖弥彰地想掩饰动情反应,指节扣住他肩骨,委屈骂道:“强奸犯!”
    姜罹没说话,他被近在咫尺的嫩粉花穴占据了全部心神,俏生生的两片软瓣贴在一边,裹挟着道湿滑的缝。
    上一次直奔主题,没仔细看,这次像是要弥补回来,直勾勾的目光一寸寸剐过,目不转睛。
    姜罹的视线像在她小腹蓄了把火,臊得谢行莺骨头都酥了,即使努力缩紧了穴肉,甬道还是吐出一泡湿热的淫液,润得那处愈发漂亮,像裹了蜜糖。
    姜罹喉头干得冒火,他哑声道:“谢行莺,我也没那么坏,这次也帮你一次。”
    他说得是上次胁迫谢行莺帮他口交的事,但谢行莺早就忘了醉酒后发生的事,浑然无知,呆愣愣地看着他。
    存在感强烈的鼻息喷撒在花穴上,谢行莺娇怯发颤,还没来得及反抗,姜罹的舌尖就探进滑腻的穴腔,谢行莺猛得捂住嘴,堵住抑制不住的呻吟,裸露出来的肌肤没一处不泛着粉。
    细碎哭腔从指缝里溢出来,快感连绵不绝,姜罹不单舔,嫩肉被嘬得艳红,高挺的鼻尖也作恶多端地磨着阴蒂,咕嘟声回荡在耳边,是姜罹吮吸蜜液的声音。
    “哈啊......太多了......不......不要......呜呜......”
    几重快感轮番轰炸着敏感的身体,谢行莺颠叁倒四地软声浪叫,甬道像开了阀,淫水成了绵延不断的溪流,却赶不上姜罹吞咽的速度,刚刚分泌就被喝干,他还欲求不满地舔着肉核催促。
    谢行莺爽得失神,漂亮的脸上只剩木偶般的娇呆模样,短促的一声尖叫后,哆嗦着翻起眼白,穴腔痉挛,大股淫水决堤般涌出,被姜罹尽数卷入喉咙。
    他站直接住疲软乏力的谢行莺,那双滟滟的瞳孔已然失焦,粉唇用力娇喘,像被肏熟了浑身冒出被蹂躏过的气息。
    一股怪异的满足感从胸腔涌起,姜罹翘起嘴角,本来想拍她脸,顿了下,改为拍她发顶,像逗弄小狗,邪气道:“忘了说了,我服务费很高,该你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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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罹当服务员,当Tony,一遇一个准,沉弋还得老婆主动找上门,男人除了活好,还要会挑兼职(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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