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弈棋,完全忘记吃饭时间。
等到兰晴野这时提起,肚子稍有咕咕响动迹象。
“不是,”兰晴野缓慢起身解释,“是我饿得难受,习惯了跟你一块用膳......”
“见你迟迟未来,跟馨儿玩得那么开心,我又不好加入......”
话音未完,望着他垂头丧气,林千暮心中泛起涟漪。
“好,一块用膳吧。”
联想到兰晴野性格过分奇怪,没有朋友这一点倒跟她很像。
看见她们一块弈棋如此开心,兰晴野心中羡慕了?
菜式精致,王府内厨子做菜的手艺远远超过她,加上肚子饿跟接下来有别的事情要做。
这顿饭,林千暮吃的很快。
“小姐,药熬好了。”余青小心翼翼端来,心照不宣看了眼兰晴野。
放下,走开。
待到下人撤走碗筷,房内又只剩她与兰晴野两人。
热烟徐徐上升,林千暮手背靠近,不料瞬间被搂罩在温暖宽厚的掌心当中。
“你怎么了?”她纳闷看着兰晴野,清晨开始这人就变得格外奇怪。
想顺势用指腹把把脉搏,探测清楚兰晴野是不是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不正常的。
然而力量悬殊,林千暮很快放弃帮他把脉的想法。
“小心烫到。”兰晴野干脆端起煎熬好的药,在身侧人惊愕眼神之下,一口闷掉。
“你你你!”她被吓到结巴,“还冒热烟呢,喝得这样急促,烫伤喉咙可怎么办?”
“不会,”沉沉的声线内无半分不适感,眉头甚至不皱一下,“就是苦了点。”
“笨蛋!”林千暮侧身捻起糖心莲,“再放凉一点,苦味便不会太冲,先吃块甜的。”
布料摩擦簌簌,兰晴野拉住她的手抱在怀中,埋向紧握贪恋吸嗅颈窝淡淡幽香。
“闻着你,感受你的心跳跟体温,便不会觉得苦了。”
沉闷声传来,灼热呼吸洒落,弄得林千暮微微发痒,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廊外,小声提醒。
“公主还在府中,小心她突然闯进来......”抬手拨拉起兰晴野散落肩后的发丝,“先起身,既然已经服药,该配合着施针。”
语调轻柔如水流动,“快点起来。”
兰晴野倒也听话松开手,却非要牵住柔软小手往内塌走去,密长鸦羽下的眼睛如含月光般莹亮。
乖巧躺床上扭过头,“可要坐我腰上施针?”
“我的腰坐起来比床榻要舒服......”兰晴野嗓音低沉,宛若灌满醇浓的酒般,“千暮坐过几次,应该可以感觉出两者差别。”
话音刚落,各种淫秽画面全全涌进脑海,林千暮涨红脸颊轻轻砸向他强健附带疤痕的背阔肌。
“不许你说话,我自有安排!”林千暮压低声威胁,“等会被扎可别叫出声!”
视线顺着宽阔韧感的背阔肌
往下,渐渐收紧,窄紧的腰部上,虽有不少被兰晴野抓破的疤痕。
背部肌肉随兰晴野呼吸慢慢起伏收缩,看上去增添不少野性的美与诱惑。
林千暮收回快要飘远的思绪,她最近总是轻而易举被几番话给带偏。
许是跟兰晴野做的次数太多、太癫,以至于身体跟思绪不经意间会闪过那些淫秽至极的画面。
岩洞内壁!
“唔!”兰晴野闷头低哼一声,预料不到针那么快扎下来,背阔肌忍不住收紧。
“疼么?”林千暮捻转指尖的针,“疼的话,喊出来。”
可话才说完,她又很快觉得脸变得很热,像被辣椒抹过般。
兰晴野整张脸埋进枕头,不去回应,每挨一阵,喉咙里总发出仿佛很销魂般的叫喊。
倒弄得林千暮不知该如何,施针力道必须控制好,不能随心所欲。
挑,捻,转。
毕竟这些伤痕,是因她没有照顾好才变得如此。
针已挑破兰晴野后背的肌肤,直至白纱沾满红,清水变色。
林千暮便收回扎满他后背的针,将置放一旁捶成泥的草药慢慢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