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点的是什么香？”
“贵妃娘娘，今天点的是娘娘最爱的白莲香。”
婢女上下摆动手臂，轻扇风吹，低声细语回答心神不定的人。
“娘娘！”
殿外匆匆跑进来的婢女向主位上的人投入一抹着急，文贵妃摆手，示意在旁执扇的婢子退下。
“翠儿，如何？”文月仪纤指抚着胸口，近日来心总有些不安。
“娘娘，荃宁公主回来了，先是去了御书房，再回寝殿。”
“奴婢还瞧见玄凌王派了数十个软甲带刀侍卫。”
文月仪瞪大美眸，迸发出担忧的光芒渐渐浓郁，忙按住翠儿的手腕追问，“可有再打听到什么？”
翠儿摇摇头，“一盏茶时间不到，他们从马车内卸了货，和通公公便送着他们去宫门外。”
“玄凌王没来？”
“没有，”翠儿坚定道，“别的再打听不到，但公主从御书房出来时，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哭了。”
哭？
文月仪转了转眼睛，再想开口问些别的，门外已传来了声响。
“皇上驾到！”
“娘娘，皇上来了，可快点准备好接驾，别露出这种表情来。”
翠儿着急提醒着，文月仪立刻挑起端庄不失魅惑的笑，整理衣服与首饰，款款摆腰行礼恭迎。
“臣妾恭迎皇上。”声线宛若她那对媚眼般娇柔。
“起来吧，”皇帝搀扶着文月仪，“这样跪着，仔细膝盖疼。”
“便知道皇上最心疼月仪了，”文贵妃顺势依靠在皇帝怀中，由他搂着走向前，“皇上最近都不来后宫，让月仪以为是被遗忘了。”
“国事繁难，孤难以抽身，”对于已经抚摸到大腿根的手，皇帝淡淡道，“月仪的胆子倒愈发大了。”
文月仪的身子此刻仿佛没了骨头般，软绵绵的依靠，手渐渐往他股间摸去，碰到那沉睡未醒的野兽，捏了一把。
她知道皇帝喜欢她这样大胆妄为的动作，自己又搜罗些房中术秘笈，技巧肯定比元贵妃高。
“月仪许久没见过皇上，都快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在那只手即将伸进去时，宽大的掌心将她按住。
皇帝似笑非笑，“不急，今夜孤会好好让月仪知晓是什么滋味。”
文月仪脸颊一红，羞怯低着头，可当听到后面的话，身子控制不住一颤。
“原本孤处理完折子，能再早一点过来，奈何馨儿哭哭啼啼着回宫，孤不得不问个清楚。”
目光幽幽落向低头的人，仿佛能透过珠光宝气的首饰，看清文月仪颜貌。
“荃宁公主莫不是遭人欺负了？”文月仪小心翼翼转过身，缩回手，故作关心，“荃宁公主性子虽骄躁，可到底纯真可爱。”
“玄凌王妃想来不会欺负公主吧？”
那颗不安的心，又开始在文月仪胸腔内剧烈跳动。
“倒也不是被玄凌王妃欺负，”皇帝望着前方，语气变得越来越轻，“馨儿说着与她去外游玩，遭遇匪人。”
“这、”文月仪抬起担忧的目光，“应该没事吧？”
“馨儿倒没什么事，只是……”
文月仪暗暗用长指甲抠紧掌心，强压心底最真实的情感，关心道，“只是什么？”
紧张不安的与皇帝眼睛对视，“莫不是玄凌王妃出现什么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