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外头传来阵阵沉闷的秋雷,闪电划破夜空,老旧的窗棂震动,呼呼的风声一下子就起来了。
谢雨宁嘤咛一声,似醒非醒,双臂自动寻找热源,她翻身攀附过来,迟越伸进她的衣服中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梦里叫她姐姐。
“唔。”她放心对将自己交付,抬腿在他的小腿上磨蹭。
迟越立刻就硬了,哪怕理智尚未完全苏醒,手指已经勾着她的内裤往下拽了,黑夜中精准地捕获她的唇,缠吻盖住惊雷。
粗糙的手指绕着羞赫的阴蒂打转,姐姐半推半就地将胸膛一并贴合到他身上,奶尖鼓鼓地,一送一送地蹭着他,舌头被他含着吮了又吮,呻吟又娇又甜,无意识地越贴越紧,腻歪地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这样就能彻彻底底地融为一体了。
迟越一身火起,握着她的四处乱摸的小手,将他们牢牢摁到身下,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伴随着雷声一道落下。
“姐姐自己摸摸。”光是亲个嘴捏个奶子就湿了他一手,“我不在的这些天,你就干忍着?”
小小地一处蜜地哪里容得下这么多作乱的手指,阴蒂滑腻腻地逃窜,从她软弱的指尖下溜走,不肯承认她,只有迟越拧上来了,才爽得连腰都在颤了。
“阿越……”
她伪装成一株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好像除了被他操逼之外,只能嘤嘤地撒娇。
不轻不重的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到她的腿心,扇得她水液黏连纠缠着他的根根手指,大腿狂抖,内裤勒进她不断张开的酥软腿肉之中。
“痛嘛。”
连脱内裤都要他代劳,真是娇气!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的电光从眼中闪过,她心跳得好快,自己扭动着膝盖张着湿漉漉的小逼去追他的手指,连舌头和奶子都一并奉上,“阿越,我想要。”
“操操我……”
“你好暖……”
骚媚地扭腰,圈着他的脖子献上热吻,讨好地勾着他的舌尖,亲得咕啾咕啾,快要热死了,她也在等着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雨!
迟越却专注地传授她技艺,掰开嫩逼,暴露出脆弱的小小阴蒂,带着她的手指,非得教会她如何打圈,“怎么?自己身上的肉还舍不得用力了?”
“哈啊啊……不要、不……”好奇怪的触感,像是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越被欺压越是奋起反抗,还敢操纵她的手指,让她不受控制地疯狂摩擦,“啊啊啊!”
水液奔涌而出,她嘶嘶哈气,拱在他胸前,咬着他的一角衣衫才能止住颤抖,“里面好空,阿越操进来吧。”
迟越沉沉地、满满地撑开了她的身体,小逼早就被操到烂熟了,媚肉疯狂地吸舔着他的鸡巴,无上崇拜着他的侵略。
“嗬、呀啊——”
她几乎立刻就喷出一股热汁,浇得迟越绷紧小腹,薄薄的皮肤上瞬间暴起青筋,他驱动腰肢,缓慢地抽离,重重地操满!姐姐在他身下放浪地扭动,根本瞒不住一丝呻吟,每一记颤抖都在诉说她的欲望。
逼口殷红,鸡巴高速抽插操得泛出乳白色浆沫!
“继续揉。”
她的手指只会接受迟越的命令,手背被他的小腹拍打,一并挤压着,压得她抽都抽不开,她开始冒汗,开始挣扎,脑袋空空,指尖粗暴地揉搓着可怜的小豆!
“痛……”
叫着痛,可又停不下来,双眼茫然地睁开,黑夜里眼前居然能泛出白光……
迟越吻着她,男人的手指更重更粗暴,在泥泞的退心里进进出出,带动着她的律动!
“唔!”她不受控制地冒着热汁,挺着小腹在他凿进来的时候吞吃得更深一点,“我要,阿越弄快点呀……哈啊、好热、”
“别浪!”迟越小力扇打着她的小红豆,谢雨宁嘤嘤地溢出一声声娇啼,眼角飙泪,手指似被火燎,根本不能施力,幼嫩的阴蒂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
双手捂住它的时候,腰肢已经僵直,小阴蒂在潮湿窒息的高热之中疯狂颤抖。
“……啊!唔啊啊啊……喷,喷了——!”
迟越把住她的腰快速冲撞,谢雨宁仰着头去寻找他的吻,舌头交缠,谢雨宁狠狠抱紧他的肩,将他收拢压在怀里,几乎只剩下气声。
“喜欢、阿越射给我!”
她被压住,身体痉挛,双腿敞开着接受他的爆射,迟越沉闷地喘息,每一次射精都竭尽全力,把姐姐全部灌满才算完。
“接好!”
“唔!阿越又内射我了……烫!”
呼——哈啊——
迟越射得太爽了,脊柱都节节舒展开来了,姐姐已经瘫软在他身下了,潮红着一张小脸,满足到不断痉挛,每一记颤动都像是在吮吸他的鸡巴,意犹未尽地磨蹭着他的小腿。
捏捏她的脸颊,她缓慢地回神,伸着舌尖,“亲亲。”
含着她的舌头吮吸,吮得她汁液丰盈都来不及吞咽,双手仍然将他环抱不肯松开,哪怕被他压得喘息困难了。
迟越终究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轻拍着她的后背,高潮的余韵操纵着她的身体,让她不断地打颤。
持续交换体温和呼吸,鸡巴鼓鼓地堵着她的逼穴,姐姐蹭着他的胸膛,调整到舒适的姿势,因为沉甸甸的肉棒还不肯退去,她潮红着脸蛋,喉咙里发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暧昧的哼吟。
想教她自慰,可她只会敞着腿享受。
吃鸡巴倒是很会,含着精一滴都不漏,被射满了才能彻底满足。
“姐姐学会了吗?”
谢雨宁跟着他的胸膛起伏,在他的抚摸之中捋顺了呼吸,“会了会了。”
敷衍地很。
“但是……”她确认道,“还是和你做比较舒服。”
“那我一天都不能离开你了。”
雨声稍小,有节奏的敲打着不锈钢的遮阳棚,谢雨宁逐渐平息,她呼吸很轻,又有了困意。
迟越拍拍她的后背,轻柔地哄她睡觉,身体纠缠在一起很快又睡着了。
早起来拉开窗帘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降温了,小区的道路上还零星沾着泥泞的落叶,看来已经打扫过一轮了。
迟越的一板避孕药吃到的了最后一颗,他该停药了。
谢雨宁揉皱了药盒抛出弧形完美扔进垃圾桶,“停就停呗,不做就不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