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她越过男生,开门回房间,身后的人却紧跟进来,反手将门带上。
屋内还没开灯,两人只能凭借一点暗光描绘对方轮廓。
“陈沧,你干什么?”
“你考虑,不影响我们做别的。”
话音未落,强势的吻就印上来,下巴被抬起,后脑勺被摁住,他用力含住女人唇瓣,快速逼开她牙关,在口腔内攻城略地。
舌头很快被吸到发麻,可每当觉得快要窒息,就被渡进一口气。
陈沧真的很会接吻,不足一分钟,陈锦瑟便浑身发软,心跳急促,连天灵盖都在颤栗。
两人呼吸声交缠,除此之外,整个黑暗空间里都是细微的水渍声,衬得氛围格外淫靡。
“床在哪儿?”
……
“楼,楼上。”
两层三十级台阶,陈沧抱着软成一滩泥的女人,迈得似乎很轻易。
被扔在床上,震动令陈锦瑟稍微清醒了些,潜意识认为事情进展不太对劲,想爬起来,但又立马被压在身下。
陈沧忍了太久,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
下午的释放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加上这一天心头的憋闷,亟需借猛操猛干来发泄,也借此巩固第一步攻略的成果。
女人的衬衫裙方便他撩开裙摆把头伸进去,才换不久的内裤被迅速拉下,陈锦瑟还没反应过来,陈沧已经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阴蒂。
“啊……”
下午才被吃到发肿的小穴此刻还是敏感的,他毫不克制的力道几乎瞬间让陈锦瑟绷着脚尖发颤。
陈沧点到为止,手指在洞口揩了一把淫水,送进女人呻吟的口中。
“姑姑,已经湿透了。”
陈锦瑟被迫吃到自己的甜腥,难耐地嘤咛了阵,被自己的呼吸声包围,只听见一些细微的窸窣。
很快,穴口就尝到湿润火热的触感,龟头已经渗出前液,与女人流出的水混杂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情动多些。
“嗯…”
感受到穴口吸力,陈沧闷哼一声,弓起了背,深呼吸好几个回合,才平复了鼠蹊部的躁动。
两人太久没做了,女人的甬道紧致非常,陈沧只握着根部稍稍往里推进一点,就感受到巨大的挤压力,进退两难。
“嗯…陈沧,先别…”
“嗯,好。”
他勉强抽回,一手握住她细腰,一手握住自己棒子,在穴缝穴口来回摩擦。
陈锦瑟已经爽到了,嗯嗯呜呜叫个不听,陈沧无奈又好笑,一边动作,一边哑着嗓子哄人,
“好姐姐,放松点,就跟呼吸一样,把逼张开…”
“唔…”
滚烫的龟头抵着阴蒂,男生的淫言浪语又让陈锦瑟止不住发抖,身体十分诚实地松懈下来,腿都打开了些。
陈沧耐着性子再次尝试往里送,怕她不适,不敢太快不敢太慢,可性急的却是陈锦瑟,穴里塞进个龟头,胀得她不上不下,一口气吊着,缓了好几秒,娇着嗓子喊,
“陈沧,你做不做啊,嗯…不做就滚回去睡觉…啊!”
男生挺腰,尽根没入,彻底让她失了语,喉咙哽住,仰着头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
“陈沧,你是狗啊!嗯嗯……嗷嗷……”
“嗯,是姐姐的好狗。”
扣住女人大腿挂在紧绷的腰腹上,陈沧每一下都憋足了劲儿,她里面依旧紧致湿润,像撞进裹了焦糖的布丁。
陈锦瑟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床头耸,慢慢连吟叫也出不了口,只觉得小逼深处快被他捣碎了一样,“破碎的内壁”下一秒复又愈合,拼命缠上去。
“姑姑,别缠太紧,鸡巴动不了……“
两人正对着,陈沧抱着她,几乎是坐立进入的姿势。
他在耳边说的话像杂着沙砾,磨着陈锦瑟的耳朵,也磨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一会儿姑姑,一会儿姐姐,本就飘飘欲仙的女人被他的胡言乱言搞得近乎分裂,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快感以外,竟真有一些背德的情愫存在。
无论如何,陈沧真的是她侄子啊……
抽插越来越快,水渍声越来越大,那根棍子势如破竹般抵开宫口,在深处蹂躏碾压,陈锦瑟已经喷了好几次水,打湿两人三角地带,也将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泥泞。
“陈,陈沧…你怎么还不射,啊!”
究竟是鼓励还是埋怨已经分不清了,被操得出了一身汗,陈锦瑟的嗓子比她身体还要黏腻。
陈沧撞击不停,伸手拨开她贴在脸颊的湿发,看她满脸餍足的红晕,心理上的满足到达巅峰。
他俯下身,将女人的腿环至腰后,鸡巴抽出只剩龟头,再狠狠埋进去。
“啊!”
陈锦瑟张开嘴大声呻吟,男生趁此吻住她,挺动腰身用力抽插几次。
在她绷着四肢颤栗痉挛时,陈沧也低吼着,抽出阴茎,射在她小腹。
陈锦瑟太累了,连打骂他的力气都没有,遑论去卫生间洗漱。
她任由满身是汗的男生从身后抱紧她,腰眼处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在抽动。
“帮我洗澡…”
留下交代,沉重的眼皮再也撑不住。
她听到陈沧在耳边嗯了声,半梦半醒间,好像还有一句“生日快乐。”
她差点忘了,今天是她生日,而这一整天即将结束,陈沧是唯一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