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白紧紧抱着米国,温柔地在米国耳边轻声低语。
交缠在一块儿的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米国从未觉得如此舒服过,此刻他放任自己尽情享受怀里男人独有的迷人气息。藤原白没有拒绝,反而开始主动起来。米国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换了一个姿势,又与藤原白继续未完的肉体搏斗。
那种酥麻的快感就快要把藤原白逼疯了,但是藤原白却无法自拔的享受其中。米国肆意侵略藤原白的敏感地带,像野兽一样狂野低吼,狂风暴雨般地将漫溢的爱意发泄出来。藤原白似承受不住露出痛苦的神情,米国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藤原白柔顺的黑发,那难得的温柔表情似在安抚藤原白。藤原白微微睁眼,露出感动的满足笑容,不停的轻声低喃,重复唤着米国的名字。仿佛这样,身体感觉的痛楚就能减低一些。
米国从来都没有感觉过像此刻一样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他心里很清楚,那种想要把怀里男人蹂躏的衝动,瞬间取代了他所有的理智。米国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更无法说明为什么发情的对象是他生平最厌恶的男人,而不是女人。米国最不愿意去面对的是去承认…他开始有些心疼怀里的男人。
藤原白。
为什么会是他呢?
这一切根本就不应该发生的。
是啊…根本就不应该发生的。
米国无法再压抑身体深处的强大欲望。他想要这个男人,想狠狠地爱他几轮。看到藤原白痛苦隐忍的模样,米国的心会感到阵阵刺痛。但就算是这样,米国却无法说服自己停下来。他无法停下来。米国一刻也不原意离开藤原白的身体,就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米国才能稍微安心。因为藤原白是他的,谁都不能从米国的身边抢走藤原白。米国任意的侵略进攻,直到藤原白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米国的痕迹,米国才允许自己休息。
米国困倦地趴在藤原白的身上,静静地聆听藤原白的心跳旋律,那总有安抚人心的神奇魔力。米国露出满足的憨笑,就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倚赖着藤原白。藤原白红潮未退的脸,看起来有些迷醉之意。米国用舌尖轻舔藤原白剧烈起伏的胸口,带着浓烈的挑逗意味。那举动惹来身下的男人一阵战栗,米国却满意地笑了。
你是属于我的。
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就只有这种时候的藤原白,才能任米国为所欲为。米国发现自己并不介意跟藤原白发生关系,相反地,米国开始渴望得更多。米国想要驾驭的,不仅是藤原白的身体。米国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一直重复不断的做着相似的梦。就像此时荡漾人心的春梦,有如现实那样真实。米国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幻的分界了。梦里的藤原白是这么的温柔,乖巧顺从的模样惹人怜爱。就连藤原白身上的气息都令米国深深迷恋,米国片刻也不愿意从藤原白身上离开。
爱火再次被点燃,随着米国展开律动,怀里的藤原白弓起酥软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米国强而有力的进攻。无助的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夹带着痛苦的呼痛声,还有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声。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藤原白却依旧没法适应米国的侵犯。米国每一次的撞击就像是要将藤原白活生生撕裂成两半似的。渐渐的,身下的痛楚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情欲的需求。
“米国…米国…”藤原白机械似的唤着米国的名字,现在的藤原白脑袋一片空白。被爱欲衝昏头的他,不断地磨蹭米国结实的雄性酮|体,寻求最直接的刺激。
得到藤原白的主动邀请,米国自然是欣喜接受。两个大男人使出浑身解数给对方最直接的抚慰,血液里的浓情爱意达到沸点。高潮之后,米国却依旧不原意放开怀里的人儿。米国一手抱着藤原白,另一手伸出五指,留恋地在藤原白发烫的肌肤来回徘徊。藤原白昏睡的睡颜因激烈的床上运动而染上红晕,看起来格外动人心弦。美得让米国无法自拔的陶醉其中的藤原白,这副模样的藤原白,完全符合米国的理想型妻子人选。
米国低头亲吻藤原白的额头,像是在雕刻珍贵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的沿着藤原白的脸颊慢慢地加深力道吸|允。米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竟然开始感到不安,担心会失去怀里的男人。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开始担心。米国发现自己好舍不得,不想就这样放开藤原白。
就只有在梦里的藤原白,才会完完全全臣服于米国之下。
也因为如此,米国才甘愿活在梦里,不想要醒过来。
就怕一觉醒来后,藤原白跟他的距离又一次变得遥远。
现实的藤原白,不可能会露出这样勾引人的热情模样。就只有在梦里,藤原白屈于米国身下,用如烈火般狂放的姿态,服侍着像王者一样尊贵的米国。而现实的藤原白对着米国时的样子,就好像是飘浮不定的云一般难以捉摸,时而冷淡,时而温暖。
对,就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这副模样的藤原白。
完完全全属于他斑目米国的藤原白。
好想就这样赖着不走。
一辈子,只要有他相依相偎陪伴,这样的人生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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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刚停下不久后早晨,暖暖的薄弱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
米国汗流浃背的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平抚自己那跳动到快得不像话的心脏。那种几乎窒息的感觉让米国一时无法适应,他用手大力的按着自己胸口。仅隔着皮肤和血脉,米国能清楚地感觉到手掌心传来心脏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米国咬牙忍下心口传来的阵阵痛楚。
这…是梦吗?
不,感觉太真实了。
环顾四周一眼,米国看清自己此刻正呆在自己的睡房内。
原本守在床边的国政和纪夫见状,立刻围上前去关心。
“米国学长,你终于醒来了!”纪夫激动地握着米国的手,担忧地追问。“你现在觉得怎样?做恶梦了?”
米国思绪混乱的脑袋有些迟钝,他一脸呆滞地望着国政和纪夫两人,久久没有回应。米国痛苦地闭起眼睛,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哪不舒服?”国政忧心地伸手想要扶着米国有些摇晃的身体,怎料米国却忽然用尽全身之力拍开国政的手。国政怔怔地看着米国,不由得心头一紧。
“不要碰我。”终于找回一丝神智的米国冷冷地瞪着国政。
纪夫也被米国的大动作吓了一跳。他后退了几步,跟米国保持安全距离。“米国学长…”
米国虚弱地倚着床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眼睛依旧直直的瞪着国政。米国的脸色虽然苍白,但那双锐利的眼眸却充满震慑人心的气势。
“不是梦…那是真的…”米国喃喃自语道:“是真的…”
纪夫无助地看了一眼国政,心里头害怕极了。他不曾见过米国露出这种表情,更没有看过米国用这种态度对待国政。不同于纪夫,对米国个性了如指掌的国政当然晓得为什么米国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是背叛了自己的兄弟。
国政心中对米国感到有亏欠,他沉默着,静静地看着米国。看到国政眼里的歉疚,米国冷笑一声,道:“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对不起,我错了。”国政撇过头,不愿直视米国那冷冽的眼神。
“哼呵呵…”米国轻蔑的笑了,那受伤的神情看起来绝望冷然。“出去。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说这些废话。”
纪夫忽然插话道:“米国学长…你就原谅国政吧!国政真的是为了你好,才…”
“闭嘴!”一想到被欺骗的事实,米国的情绪又开始变得不稳定。“跟一只臭猴子一起算计我,这样做也叫为我好?!”
米国大口喘着气,整个身子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底气不足的米国才刚吼完,就虚弱的瘫在床上。米国紧皱着眉头,神情看起来异常痛苦。
国政紧张地想要查探米国的身体状况,却又担心此举会引来米国的反抗,最后只好作罢。国政了解米国,现在的米国只怕连一秒都不想要见到他。就因为清楚这一点,国政不想要再留在这里刺激米国。
“我们走。”国政拉着纪夫,头也不回地踏步离去。纪夫原本不愿意丢下米国一个人,不过因为国政的坚持,纪夫也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听话跟随。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米国,卸下所有伪装的冷漠,无力的躺回床上。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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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跟国政冷战了几天后,米国真心觉得自己无法和国政像以往一样好好相处。所以,米国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梅雨季节里难得出现的短暂暖阳,同时也是米国决定离家出走的日子。
斑目家。
充满火药味的早晨。
“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国政瞪着那个正在收拾简单行李的米国,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恶劣。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好不容易盼到有暖阳出现的好天气。没想到米国恢复体力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计划离家出走。
米国紧闭着嘴巴,那冷峻的神情看起来阴郁又可怕。他似打定主意跟国政冷战到底,直接忽视了国政的存在。
“米国,你到底闹够了没有?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该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在这种敏感时期翘家,以米国这种三不五时就会出状况的身体,根本就像是赌博一样。
米国闻言,冷笑道:“我的命?哼!难道你会在乎吗?”
“你胡说什么。”如果不在乎的话,国政用得着跟米国说这么多废话吗?
“如果真的在乎,为什么还要骗我…”米国过分冷静的态度让国政心寒。米国接着用毫无温度的语调说:“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痛。”
当米国跟国政擦肩而过之际,国政知道自己必须要阻止米国离去,但是国政并没有这样做。国政只是背对着门口,听着米国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也许这种时候,让米国冷静一下,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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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熟悉的校园内某处,纪夫和国政呆在一块儿卿卿我我闲聊。
“所以,米国学长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啊?”
听到纪夫问的问题,国政无奈摇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看到国政发愁的模样,纪夫不禁也有些心疼。
纪夫宽慰道。“别担心了,我相信米国学长很快就会想通的。”
国政闻言忍不住泛起苦笑。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该有多好…可惜的是,米国这一次大概不会这么轻易原谅我了。”
纪夫又接着说。“米国学长平时跟你感情那么要好,他一定会了解你的苦心的。”
国政又摇了摇头,轻声说:“这恐怕很难。你不了解米国的个性,他…”国政欲言又止。无奈的叹了口气,国政才又继续说道:“对米国而言,最不可饶恕的行为就是背叛。而我,这一次是真的做得太过火了。”
纪夫吐了吐舌头,小声地说:“真没想到米国学长生气起来那么可怕…”一想到米国凶神恶煞的样子,纪夫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他的个性其实不坏,你用不着这么怕他。”国政柔声说道:“那家伙就只有在被人踩中痛处,才会像刺猬一样把自己伪装起来。”
“痛处…?”纪夫回想着米国平时和蔼可亲的模样,还有发现被国政和藤原白欺骗之后盛怒的样子。两个像是完全不同人的米国,让纪夫无所适从。
“男人。他肯定是接受不了自己会在失神的时候跑到一个男人家取暖。”国政耐心地跟纪夫解说。“更何况,藤原他还是只猴子。再加上我和藤原串通好一起骗他,这些绝对已经超越了他能忍受的范围。”
米国在失神的时候找藤原白当暖床对象,这件事伤了米国的自尊。而国政连同藤原白一起欺骗米国的事,则重重地伤了米国的心。最近天气乌云密布,要人命的低气温伤米国的身。伤心、伤身、伤尊严…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纪夫真的觉得米国挺可怜的。换个方式思考,纪夫忽然可以理解为什么米国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了。
“因为你和藤原白学长隐瞒实情,所以米国学长很生气,这个我可以理解。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
“为什么你和米国学长都说藤原学长是猴子啊?”
国政失笑摇头。“我说,你跟着米国训练了这么久,怎么连魂现这门学问都搞不清楚啊?”
“魂现?我懂啊!可是,藤原学长明明就不是猴子。”纪夫义正言辞的反驳。“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和米国学长都说藤原学长是猴子,可是我看到的明明就是狼啊!”
“什么?”国政忍不住惊呼。
狼?这也太扯了吧!
国政不置可否。“我看你一定是这几天陪着我一起照顾米国太劳累了,所以才会眼花。”
“哼!你胡说什么啊!你才眼花咧!藤原学长明明就是一只狼!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纪夫生闷气地别过头不理会国政。
眼见纪夫闹脾气,国政只能好言安抚。
“行了,别生气了。既然你说藤原是狼,那我们就当他是狼吧!”
“你这是在敷衍我,根本就不是真心相信我。”纪夫不满地瞪着国政。
国政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真不晓得他最近到底走了什么霉运。米国不能体会他的用心良苦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纪夫这个烦人精都找他麻烦。
“好、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相信你就是了。”国政伸手摸了摸纪夫的脑袋。
可是倔强的纪夫哪可能会这么轻易服气。
“嘴里说什么相信,你根本就是口不对心。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我是对的!”
国政应酬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好的,那你想怎样证明?”
“这个嘛…”纪夫认真地思考了好久,却还是想不到好办法去证明藤原白就是一只狼的事实。“好像真的是有点困难耶…”
国政正想要劝纪夫不要白费力气,就此打消这个念头时,藤原白正好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咦?是藤原学长耶!”纪夫惊讶地看着藤原白。
藤原白慢慢地走向国政和纪夫。“抱歉,打扰你们了。”
国政沉着地看向藤原白,轻声问道:“找我有事?”
藤原白犹豫了一会儿,目光瞟向一旁的纪夫。
“这个…我…”
“放心地说吧!”国政会意地接话道:“你和米国的事,他也全都知情。”
“呃?!”藤原白难掩惊讶的神情。“他…他都知道?!”
“对。所以,有什么话当着他的面说也没关系。我以人格担保,纪夫绝对不会出卖我们,把你和米国的事情说出去的。”身为国政妻子人选的纪夫,不管怎么说都是斑目家未来的一分子。既然是一家人,自然会帮自己人了。
纪夫闻言心下一阵感动,因为国政说的话间接承认了纪夫在国政心中的地位。
不过藤原白却是完全不能接受。藤原白盯着纪夫猛瞧,心中的疑惑慢慢扩大。藤原白不明白为什么国政会这么信任纪夫,就连他和米国之间发生的事,纪夫竟然也会知道?
国政当然也察觉到藤原白的复杂情绪。只见国政不慌不忙地解释道:“瞧我糊涂的…都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是圆谷纪夫,我的未来妻子,也是负责替我传宗接代的人。”
“未来妻子?”藤原白傻愣愣的重复国政说的称呼。传宗接代这四个字在藤原白的脑袋里瞬间炸开。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班类世界里的同性婚姻就算了,原来连传宗接代这么神圣的任务,同性的斑类也办得到?
纪夫红着一张脸,难为情地瞪着白目的国政。
真是一只呆头豹!哪有人说话这么直接的,完全不给别人心理准备。
藤原白看了一眼纪夫红得发烫的脸蛋,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国政一眼。
犹豫了一会儿后,藤原白尴尬地开口发问。“这么说…纪夫他…是你的未来妻子,所以他…跟米国之间是清白的…?”
国政点头回应。“看样子,你似乎一直以来都误会了米国和纪夫的关系了。”
“藤原学长,我跟米国学长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听到藤原白和国政之间的对话,纪夫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重点。“这么说来,原来你之前一见到我和米国学长在一块儿,就板着一张脸孔,是因为这原因啊…”
藤原白闻言尴尬不已,赶紧跟纪夫赔不是。“对不起,是我的心胸太狭窄了。希望你不要见外。”
纪夫摆摆手,苦笑道:“没事、没事。现在把话都说清楚就行了。如果换做我是你,我肯定接受不了国政有外遇。而且,我的反应也绝对比你还要激烈。”
“好啦,回归正传。”国政适时出声。“藤原,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藤原白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米国他到底怎样了?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来上学?”
国政和纪夫面面相觑,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藤原白看着沉默不语的两人,心情复杂至极。
“说真的,我也好想知道那家伙到底怎样了。”国政的语气里,除了无奈还有诉不尽的忧心。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藤原白忍不住追问。
国政重重地叹了口气,原本好转的心情又再一次沉入谷底。国政继续保持沉默,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藤原白说明其中缘由。纪夫见状,只好代为回答。
纪夫语带保留地说:“我想…米国学长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应该?”这么不肯定的答案,教藤原白如何放心。藤原白紧张地继续问道:“为什么说应该?难道…就连你们也不清楚米国的状况吗?”
纪夫求助的目光盯着国政,心里犹豫着该不该实话实说。
沉默了半晌后,国政终究还是无法隐瞒下去。
“我就直说好了。”
“什么?”藤原白一脸疑惑地看着国政。
“米国几天前离家出走了。我打他手机他不接,我留言给他,他也不回。学校他也没来,我去他工作的地方堵他,他老板说他请假了。”说到这里,国政也感到阵阵伤感。米国那家伙看样子是打定主意避而不见了。
“他离家出走了?!怎么会这样…”藤原白陷入内疚自责的漩涡。“他是有理由生气的。不过,他大可针对我。为什么对国政君,米国他也……”思及此,藤原白瞬间开窍了。“难道说…是因为我…是因为我才会连累到国政君的吗…”
国政面无表情的否定藤原白的说法。
“你不要多想。米国他会生我的气,完全是因为我的问题,不关你的事。”
“不…”虽然国政这么说,但是藤原白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要去找他。”藤原白平静地宣告决定。
“别白费力气了。既然他有心要躲起来,就不会这么容易让我们找到。”国政当然知道藤原白的心思,不过要真的这么容易就能找到那个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而离家出走的米国的话,那国政老早就把人给抓回家里去了。
“不管有多难,我也一定要把米国找回来。如果米国他要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是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的。”语毕,藤原白对着国政微微点头示意,便快步转身离去了。
国政原本还想要出言阻止,但是他深知自己无法轻易改变藤原白的决定,也就只好作罢了。
“这样真的好吗?”纪夫关心的询问。
米国抓狂的主因是因为藤原白。如果让藤原白去找米国的话,不会引发更大的问题吗?
“随他吧!”解铃还须系铃人。
藤原白这个锁住米国心房的钥匙,说不定就是能解开米国心结的关键。
不知怎么的,国政忽然回想起之前米国对他说过关于藤原白的点点滴滴。慢慢地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国政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脑袋突然变得灵光了。
忽地,国政毫无预警的笑出声来。
纪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国政,心情郁闷极了。为了米国的事情,他都快担心死了,国政这个呆头豹竟然还有心情笑?
“餵!你笑什么?”纪夫语气不善的开口。
国政恢复正经表情,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解决办法了。”
“什么解决办法?”
国政卖关子说道:“等。”
“等?”
“没错,就是等。”国政笑着回应,心情总算变好了。然后他语带双关的说:“解决事情最快的办法就是,要先把人逼入绝境。”狗急跳墙这话,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吧!
不同于国政的自信,纪夫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只怕藤原白这一趟去找米国学长,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