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跟车业焕哭诉,怪他太狠心,也不怕真的勒死她,他哄了她几句,找医生要来药膏给她揉脖子和磨破的手腕后对她说,“你以为假哭两下,就能逃得了被抽?”
心思被他轻易识破,她觉得没意思,去书房玩电脑去了,本来想下楼逛的,又怕别人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
用电脑看看电视剧,浏览网页,她是不想和他待在一个房间,想到昨晚被他玩到快晕过去,他仍不肯放弃要抽她的计划,她很生气,可惜再气也没有发泄的途径,只能自己憋着,化为郁闷。
那种绝望的感觉又回来了。冯银柳的出现带来摆脱车业焕的曙光,伴随着她的彻底失败,唯一的希望都消失了,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精打采过了几天,晚上吃饭时车业焕告诉辛慈,警察已经把来龙去脉都审清楚了,之后就会把冯银柳移交法院。
她对这件事还是感兴趣的,她问他,“她给你下的什么药?会不会坐牢啊?”
“ghb,一种迷奸药,掺在酒里喝了会晕,醒来失去记忆,和喝断片差不多。至于坐牢,我肯定希望她牢底坐穿,但最后的结果要等法院判决。”
“她到底想做什么?让你断片有什么用?”她还是想不通冯银柳为何要给他下药。
“那晚不是在酒吧吗,等我喝了酒药起效果,她就会和我朋友说我喝醉了,把我弄到她开好的房间。我晕了估计也硬不起来,她打算脱光了躺我身边,等我醒了,就告诉我她和我做了,要是我不给她个交代,她还会来找你哭诉。”
辛慈扶额,这招对女人比较管用吧,对车业焕这种无法无天的神经病,只会起到反效果。
他接着说,“你是不知道,她是故意接近你的。那个贱人在学校里不知道怎么听说你有个有钱男朋友,就起心思了,后来的一切都是她预谋的,想要通过和你交朋友来认识我,勾引不成就想走捷径。”
“真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她在审讯室坐了几个小时就全招了,这些都是她告诉警察的。”
她恍然大悟,难怪冯银柳会突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很乐意约她出来玩,她还总是向她打听车业焕的事。
回想自己和冯银柳的初识,在食堂她来向她借饭卡,在那之前她在教学楼的公共卫生间听到她们班的同学八卦自己和车业焕。或许,冯银柳也在?
现在想想确实很奇怪,什么人会对朋友的男朋友那么感兴趣呢,原来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
车业焕最后做出总结,“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为了傍大款,无所不用其极。你就是太善良单纯,没有我保护你,你不得被别人骗个底朝天?以后多听我的,我绝对不会害你。”
善良单纯…她才不会告诉他,她去哪儿都想带上冯银柳一起,就是看出冯银柳对他的好感,想制造机会,用她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甚至进一步让冯银柳顶替自己。
心中的疑惑是解开了,但辛慈更伤心了,好不容易交一个闺蜜,却是各怀鬼胎。
她注定要孤零零的,直到被车业焕逼疯或者弄死为止吗?
那也太悲剧了。
更悲剧的很快到来,晚上洗完鸳鸯浴,他就把她捆结实扔到床上,找来鞭子,准备抽她。
她不死心,还要撒娇试试,“就抽一下好不好?”
“一下?一亿下还差不多,你最近挺不听话的,也该教训下你了。”
“我会乖乖听话的,求你了…”
“别怕啊,我这是情趣鞭子,不会很痛的。”
看着车业焕手里拿着的鞭子上长长的流苏,辛慈吓得抖起来,这东西抽身上,怎么可能不痛?
他迫不及待,第一鞭就抽在她白嫩的胸前,她惨叫一声,他更兴奋,鞭子专打在她敏感的部位,她痛的直打滚,他便压到她身上制住她,毫不留情地鞭打她。
她想伸手挡一下都做不到,再不求饶,不知道他要打多少下才算完,“求求你…焕哥…主人…爸爸…我真的好痛…不要抽了…”
这根本不是为了情趣,就是在泄愤。
胸部和花穴痛到麻木,肚子也偶尔被波及,她抽搐着,甚至不敢哭出声,那会使他更加兴奋。
他是真打狠了,平时用手拍她两下,她还会爽到扭屁股,现在她只是惨叫,一点淫水也不流。
直到她既不求饶,也不挣扎,只是默默流泪时,他才肯停下手中的动作,丢开鞭子压到她上方盯着她,“怎么不叫了?”
她没有力气回答他,他还不肯放过她,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后提溜到浴室。
“你不如以前耐打了,看来还是要多锻炼。”他压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跪下,面对着他勃起的性器,她久违地产生反胃感,正常人听到她的惨叫声,只会心惊胆战,而他,被激起性欲。
多久没反抗了?她也不记得,此刻她只觉得他非常变态,令人作呕,怎么还能甘心取悦他。
她别过脸推开他。
辛慈脸上写满了厌恶嫌弃,正俯视着她的车业焕将她的表情一览无余,还敢推他…他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摔了个屁股墩,痛得皱眉。
“你什么意思?”他愤怒地瞪她,“推我是什么意思?”
被他这么一吼,她稍微清醒了些,不如之前硬气了,但也没法放弃反抗,“我…痛…不想做…”
“痛什么,我打你嘴了?”
“就不能让我歇歇,你这样往死里抽我,我难道不会痛的吗,我是死的吗?”她说出口的是质问,但语气还是尽量控制住了,她不敢和他对着吼,他一定会打她的。
他冷笑一声,“你自己承诺过让我抽的,现在在这装什么?”
“承诺?你同样说过不会再打我。”
车业焕沉默半晌,蹲下来和辛慈平视,“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不论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用手指着自己,“我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你最该去爱的人。关于我的事,是你最优先要去考虑的,有什么需要你牺牲、退让的,也只能是为了我。”
“不为别的,就为我对你这么好。还有谁会对你这么好?”
他的话每次都能刷新她的叁观,她苦笑问他,“对我好,就是用鞭子抽我?”
“还不是为了你的意思,从头到尾我找了多少人,多丢面子,我的气往哪里撒?既然你非要牺牲自己,去保全她,被打是活该。你这样犟,一段时间不管束你,心就野起来,今天敢推我,明天是不是又想逃跑了?”
说到逃跑,这是她的伤心事,她忍不住又掉眼泪。
这么一闹,他也失去性趣了,“你就跪在这,好好反省。”
她不敢不跪,他在确定她跪好后,走出浴室。
浴室里没铺地毯,她跪在瓷砖上膝盖很不舒服,所幸空调开得高,她没穿衣服也不觉得冷。
回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辛慈叹了口气,明明知道反抗的下场,却总是忍不住要反抗,因为车业焕不是她最重要的人,他是她最痛恨厌恶的人。
大约跪了十多分钟,他又折返回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到浴缸边。
“我去找医生拿了点药。”其实药他早就准备好了,他是想听她被抽时发出的惨叫声,但并不想她因此受伤。
他端详着她的身体,到处红彤彤的,尤其是胸部和花穴,已经肿起来了,他特意挑的鞭子,抽在身上会很痛,但不至于皮开肉绽。
“给你涂上,就不会那么痛,别哭了。”
涂好药她还是痛得厉害,想伸手去揉,他也不让。
“还生我的气呢?”车业焕摸摸辛慈的脸。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她要是敢说实话,下一秒肯定是一个巴掌过来,“不敢。”
“你要学乖,永远记得我是你男朋友,是你最重要的人。再说了,你以为我想罚你,想看你哭吗?要不是你太任性,我是很心疼你的。”
废话,是谁抽完她还能想做那事的,鞭打她时他眼中兴奋的光芒,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见。
“好啦,”他安抚道,“这件事我也出气了,就算是彻底过去,你也不用再操心。我看着你,不让你挠伤口,让你好好休息,明天肯定就不痛了。”
浑身上下都痛的要命,谈何休息。但听他的意思,今晚大概是不会再碰她。
辛慈再也不想去管冯银柳的事,也没能力管了。在这大好年华,她估计是要坐牢,她有可怜之处,但自己更可怜,身体现在还感觉火辣辣地疼,涂了药后倍感酸爽,痒地要命,他在旁边边打游戏边盯着她,要是她想去挠伤口,他就会打她的手。
果然,想害人,哪怕是没成功,但只要起了害人的心,就会有报应。
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做坏事想害人就会有报应,那车业焕早该出门被车撞死,然后下十八层地狱,怎么还能好端端地,每天靠欺压凌辱她取乐?
她扭过身体背对他,他打游戏时都能分出心来关注她,要是被他看见她瞪他,今晚她就不用睡了。
有伤口不能碰水,她也不需要洗澡,就躺着掉眼泪,她不想哭的,因为她很清楚不会有任何人来心疼自己,但是实在太痛了,是生理性的泪水。
他不喜欢看见她哭,“别哭了,你还真是水做的,下面不流水,就要换上面流。”
“我没吵到你。”她忍住不哭出声的。
“就数你矫情,不禁打又爱犯贱,碰你两下就哭哭啼啼的。”
电视里总会有孤儿院、福利院的小孩被欺负的剧情,然而在辛慈长大的孤儿院,完全没有类似的事发生,虽然经济不宽裕,但是大家都是很有爱的,在院里根本不会有人打她,或者是言语侮辱,哪里像现在这样,被打完忍不住要哭,还要被数落。
总说是她的错,她才没错,打人的才有错。
“好了,我刚刚查了下机票什么的,明天去学校帮你请假,过几天就能出发,我们去奥兰多,带你去迪士尼玩,还有环球影城,放松下心情。”
不想去,不想和他独处…但她刚被敲打过,哪里敢说拒绝的话,“你说的我都没听过。”
“你会喜欢的,就像上次去游乐园,你不是也挺开心。之后我们再去LA,你有没有喜欢的美国明星,我带你去追星也行。”
明知故问,她连他说的LA是什么都不知道,大多数的美国明星也不认识,问什么喜欢不喜欢,不就是在讽刺她没见过世面吗。
听到车业焕的声音就烦,身上好痛,辛慈此刻只想安静休息,“再说吧,我想睡了。”
“我就当你是同意了,”他凑近她亲她一口,“我下手有点重,等到了美国,你看上什么都给你买,当做是补偿。”
家暴男的典型特征,打完就来哄,恶心死了。
表面上她却不得不乖巧点头,心里已经将他千刀万剐,买什么给她都不能补偿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