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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理理衣裳而后面的家僕将床上发黑的人儿抬出去,他没悔意的笑着,而门外的好友则撇了一眼就进来。
    「怎么了?」云想衣玩事不恭的问着。
    「最近琅琊府的动作频频,你还是克制点,只要毒性不发作,你还是可以活命,不是吗?」纪锐泉有些顾忌说着。
    「那又如何?他们又抓不到我。」他不以为意的说着。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怕就怕他们突然上门。」纪锐泉低沉的眼神像是担忧什么。
    「好吧,我知道了。」云想衣不太喜欢被人管教,但只要想到自己还得靠他帮忙就只好先住嘴。
    「大人,都怪属下疏忽,竟让黑衣人咬毒自尽。」所蛀蚁自责着,好不容易追到一名黑衣人却让他死了。
    「黑衣人?」法无情有些发冏的皱眉,先前林家村的小元曾说过有个黑衣人在追她,但只是一个人有可能製造那么大的躁动吗?
    「是的,只是不知道这黑衣人究竟是一人犯案还是只是底下的小嘍嘍。」所蛀蚁就是气自己失去一条重大线索。
    「小仵你勘验过尸体了吗?」法无情问。
    「回大人,勘验过了。」仵验骨已先看过再进来。
    「他身上有残毒吗?」
    「没有,那名黑衣人身上并没有蟾蜍癣。」
    「这也就是说,他只是兇手底下的一人。」法无情沉重的思考。
    「大人,死了一名黑衣人对兇手并无太大的警告,只会增加他的警慎。」巫愬剖析着。
    「没错,我们的确打草惊蛇了。」法无情认同这番话,但又不能怪所蛀蚁鲁莽,只能说黑衣人的忠心打坏了他们的计谋。
    「那大人接下来怎么办?」所蛀蚁急着想让自己将功补过。
    「套先生的一句话,等、找。」
    「等?」易幻容讶异的看着法无情,怎学疏渊不在换法无情当学疏渊用?
    「找?」巫愬瘪瘪嘴,好熟悉的一句话。
    「等事来、找证据。」仵验骨笑着,原来就算学疏渊不在府邸,他留下的经典名言依然陪着他们。
    「大人。」这时优允斌回府稟报。
    「如何?」法无情问。
    「已将西帅夫妇押入大牢。」儘管夜已深了,但碰到案子还是得打着灯火讨论案情。
    「罪名?」
    「非法囚禁三名女子长达五年之久,有的还是从少女就绑来了。」
    「他们囚禁她们有何意图?」
    「他们夫妇有特殊癖好,因此找来其他女子供其淫乐。」
    「该死,岂不糟蹋三名女子的人生?」易幻容骂着,一想先前被姚锦调戏的情形,他就忍不住作噁。
    「又想到不该想的东西了。」巫愬在旁笑着。
    「真的很噁。」易幻容转身拍拍自己的胸口,就怕自己压抑不住会当着大家的面吐出来。
    「那三名女子呢?」
    「已安置客房内,但还得等先生回来看过才行。」
    「怎么了?」
    「外伤容易治疗,内心的伤痕才难以疗癒。」优允斌担忧的是她们千疮百孔的心难以面对往后的人生。
    「要不请药姑娘帮忙吧!」所蛀蚁说。
    「药姑娘?」法无情有些讶异他的建议。
    「我们都是男人,她们应该对男人有所恐惧,药姑娘是女人,而且她对她们应该更能体谅。」平常粗枝大叶的所蛀蚁难得有体谅的时候。
    「难得小所能说出这番话来。」巫愬颇为讶异的看着黝黑的他。
    「你的意思是我吐不出象牙吗?」所蛀蚁有些被看扁的滋味。
    「是啊,谁叫你只会躲在樑柱上偷懒。」巫愬揶揄着。
    「奇怪,我以为走了一个先生我的耳朵会清静几天,没想到这角色竟还可以交任的?」所蛀蚁讶异的嚷着。
    「没办法啊,若不这样,我们好无聊。」巫愬笑得很得意。
    「呿,你无聊、我不无聊。」所蛀蚁不想再被他们牵着走了。
    「先生应该快回来了吧?我有点想他了。」易幻容也贼贼笑的说。
    「那傢伙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所蛀蚁生气的唸着。
    「那可不行,他不回来谁帮药姑娘治病?」仵验骨问。
    「连你也欺负我?」所蛀蚁愣的颇大的眼睛看他。
    「我不是欺负你,我说得是实话。」仵验骨很认真的解释。
    「小所,我看你就认命点当他们的开心果吧!」优允斌在旁掩着笑说着。
    「你也是?」所蛀蚁指着他。
    「咳,时间晚了,我去看看小竹。」法无情也掩着笑意走人。
    「大人也?」所蛀蚁整个非常错愕,原来府邸每个人都当他是开心果,可以逗着玩的?
    「认命点吧!」易幻容假装无奈的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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