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看了会时间,现在才凌晨三点多,还可以再次入梦。
不就是保护他呵护他嘛,这次桃夭要回到岑子安高一刚入学被欺负的时候。
贵族学校连洗手间也是干净清洁的,里面还有独立的换衣间、洗浴室,可这也不代表可以舒适安心被关在厕所几节课。
桃夭走到最后一间,取下挡住门把手的拖把,推开门仿若看到一只湿哒哒的小狗。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恶意往往来自好奇、嫉妒、从众,他们受过一定的教育和约束,但没有完全形成道德观念和价值观,这种把内心的欲望和想法以最坏的形式宣泄到同龄人身上,就是恶意的霸凌。
具备两套性器的缘故,雌性激素影响着岑子安身体的成长,16岁的岑子安发育迟缓,身高体型远远不如同龄男孩,但脸蛋精致漂亮。
桃夭推开门,里面坐在马桶上岑子安缓缓抬起头,浑身湿透,黝黑的头发耷拉下来,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几分不可思议,仿佛在震惊怎么会有人来救他。
这不是她创造的梦,是岑子安真实经历过的霸凌。
桃夭叹了口气,把干燥的浴巾罩到他脑袋上,细心地擦拭,警惕的小狗捏住她手腕,冷冷道:“你是谁?”
桃夭表情认真:“我是来保护你的天使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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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安明显不信,扯着嘴角讥讽道:“这是玩弄我的新把戏吗?”
桃夭打个响指,两人跳转到篮球场,几个男生在里面打篮球,“他们几个就是欺负你的人是吗?等着。”
飞在半空的篮球突然失去方向,拐弯砸向投篮的男生,他骂了口脏话,左右几人也是见了鬼的样子。
这还没完,掉落在地的篮球原地拍动,在几人脸上、身上重重地落下,几人狼狈捂着头到处逃窜,往篮球场出口跑。
他们路过洗手池,水龙头突然爆开,把几人浇了个透,鼻青脸肿的,惹得路过的人笑个不停。
桃夭也在笑,转头看向岑子安,他没有在看几人的笑话,认真的眼神盯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也没料到她会突然转头,颤着睫毛移开视线。
桃夭摸摸他半湿的发丝,温柔地说:“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就打回去,别怕,我会默默帮你的。”
岑子安低着头闷闷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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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让岑子安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洗浴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桃夭在外边无聊踱步。
她在想这算保护他呵护他了吧?应该是完成岑子安的愿望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夹杂着痛苦的低吟,哗啦——里面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桃夭敲了敲门,问:“你没事吧?”
“嗯哼……没事。”
又是一阵挣扎扑通声,看样子还没站起来,桃夭推门而入,岑子安正对着门的姿势半倚在地上。
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开,没有杂乱的阴毛,跨间勃起的阴茎十几厘米长,颜色是干净的深粉色,他的手还覆在阴茎保持着撸动的姿势。
两颗阴囊底下是浅粉的小穴,厚厚的花唇被扒开,露出淫荡的小洞,中间还在流水。
他的双手都是晶莹透亮的,撸在鸡巴上的手上还有奶白色黏糊糊的淫丝,他刚刚是在摸小穴自慰吗?
见桃夭进来,岑子安赶快闭拢双腿遮住小穴,慌张地捂住鸡巴,可就算双手握住,粗大红润的龟头还留在外面,他羞愤地低吼:“别看,出去!”
这具敏感淫荡的怪物身体,连洗澡抚摸都会发骚,这个样子肯定很丑陋,他不想让她看见。
想要站起来,大腿上青紫的部位传来一阵疼痛让他皱眉。这时外面响起交谈声,有人进厕所了。
桃夭只好侧身关门,狭小的洗浴间只能勉强容纳两人,最上边没有封顶,桃夭蹲下身靠近他,对着脸通红又气恼瞪她的岑子安“嘘”声表示歉意。
地上还有掉落的花洒,应该是没放稳被砸到了,他的皮肤白嫩,更显的受伤的部位淤血可怕。
她垂眸,手掌贴近岑子安青紫的大腿,他浑身一僵下意识躲闪,他一动桃夭的手便放错了位置,捏到他大腿根部的痒痒肉,岑子安颤栗着松腿挣扎。
先前被他挡住的娇艳小穴再次露面,散发着淫靡的骚气。
桃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除了她自己外的小穴,还是长在男生身上的,她盯着一时晃了神。
“觉得恶心吗?”岑子安不再挣扎,松开挡着鸡巴的手,低着头,碎发遮住他眼底浓郁厌恶的情绪。
“什么?”
“恶心吗?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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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描写未成年性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