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过去,但她饿了,去厨房必经过客厅。
她刚走近,听到陈黛莹说“……不管她要什么,先问问非池,要是她又闹,直接打电话给非池,别打给我了,我今天去趟医院,晚上不回来。”
顾绽颜听到了医院,脚步一顿,悄悄往后,藏到了楼梯后。
“你去忙吧。”
陈黛莹看人走了,掏出手机“亲爱的,今晚陪我。”
“当然想你了。”
“你以为我不想搬?还不是顾家小祖宗回来了,我不得赶紧表现表现?”
“不行,我还有事,晚上见啦。”
“除了你哪有别的男人,他快要死了,你还吃他的醋?”
“他哪有你温柔?每次把我往死里整,我恨不得阉了他。”
“我恶毒?他把小女孩养在地下室调教成狗,强奸玩弄,你怎么不说他恶毒?你们男人就喜欢包庇男人。”
“行了,晚上好好补偿我就行,嘴上说的我可不信。”
“不说了,晚上见。”
顾绽颜蹲得腿都麻了,她站不起来,索性直接坐到了地上。
她需要慢慢理一理陈黛莹说的话。
等等,她说要去医院的。
万一是去爸爸的医院,这个比较重要。
她爬起来,悄悄来到门口,看着陈黛莹坐上了白色轿车,她记下车牌号也没用。
顾绽颜又不能让张叔送,赶紧约了网约车。
“小姐醒啦。”
孙阿姨招呼她“豆浆早就榨好了……”
她笑着点头“我好饿,除了豆浆,我还要……我要两杯豆浆,孙阿姨我要温一点的。”
“唉。”
接过豆浆,她朝那辆白色轿车走过去,车窗摇下来,陈黛莹惊讶不已,刚要说话被泼了一身。
她冷了脸,顾绽颜开心了“我没拿稳,你不会怪我吧?”
陈黛莹抿了抿唇,下了车,不发一言,看了她一眼,回去换衣服了。
顾绽颜看网约车还有十分钟到,她打去电话“师傅,麻烦你停在公路上稍微等等,不用拐进来。”
不然陈黛莹会起疑心。
喝了半杯豆浆,她跟孙阿姨说要去晨跑,跑了十分钟,身后驶来一辆白色轿车,唰一下疾驰而去。
顾绽颜趁陈黛莹拐弯,赶紧钻进早已停靠在公路边的车里“师傅麻烦你追上刚刚那辆白色的车。”
司机师傅神情一震,了然道“OK。”
一脚油门,她抓紧扶手“师傅你远远跟着就行,别让她发现。”
师傅好像有点兴奋,八卦道“抓奸还是抓贼啊?”
“都不是,我去医院看我爸爸,他们不让我去,我只能偷偷跟着了。”
那师傅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哦哦,放心吧,我给你跟得稳稳的。”
陈黛莹的车停在了一家精神卫生中心旁边,她下车后,往顾绽颜这边看了一眼,掏出手机,边走边打电话。
顾绽颜震惊不已,精神病院?
她不知道五年发生了什么,如果爸爸真的在这里,那他是得了什么精神病?怎么会得病的?
她希望爸爸不在这里。
等陈黛莹走进去,顾绽颜下了车,远远地跟着。
一开始还有人经过,后来越来越偏僻,拐了个弯,顾绽颜就找不到人了。
她到处转,四处看,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她急得手心都是汗。
有人给她打电话,她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一看,是顾非池。
“哥哥?”
“你在哪里?”
她只说“在外面。”
他又问“一个人?”
她“嗯”了一声,说“哥哥,我想去找你。”
对面沉默几秒,笑了“我还能不让你来?”
她说“好,我这就去。”
“哥等你。”
进了大厦,她一路小跑,差点撞到人,她头也没抬连连道歉“对不起。”
然后跑去坐专梯,直达顶层。
她喘着气,没到门口,就听一个女人笑道“……不高兴?我专门来陪你,你就用这种冷脸对我……笑一个我看看,笑一个嘛……”
她在撒娇。
“唉,这就对了嘛。”
“你最近怎么回事啊?不出来喝酒,也不参加宴会,怎么,你要当和尚?”
“一直看着我笑,你怎么不说话?你以前送我那条项链我弄丢了,你这条真要送我?就这么爱我?”
他叹了口气,道“我今天累了,不想跟你演。”
“累?我人不就在这儿,跟我试试,我能让你的疲惫一扫而光。”
高挑性感的美女,坐在他桌前,暧昧地将双腿慢慢分开。
顾绽颜敲了敲门“不好意思打扰两位,我想问一下这位小姐,你弄丢的那条项链,是镶嵌着绿宝石的吗?”
她一撩酒红色的大波浪,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顾绽颜抿着唇摇摇头,转身走了。
刚按了电梯,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胳膊,顾非池问“刚来就要走?”
门开了,她抬脚还未落地,被一下子拽到他身边。
“陪我待一会?”
人家的疑问句是真的在询问,他的疑问句只是在通知你,给你一个缓冲,比如现在,她知道自己肯定走不了,被他拽进那间休息室,她也并不惊讶。
被他压在身下,她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直到,被解开了胸衣,她伸手推他“我不要,你走!”
被扯下了内裤,她拿拳头砸他。
乳头被含进了嘴里,另一边被大手揉捏,底下早被长指插出了水声。
门被敲响,门外的女人说了什么话,她听不清,因为她耳边是顾非池沉重的喘息声。
他下身大开大合,粗硕的大鸡巴像一根铁棒,在她阴道内捣来捣去。
她又疼又爽。
穴口被撑到极致,每次进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穴肉被拉出复又极快地塞回。
肏到后面,噗呲噗呲声越来越响,淫液飞溅,白沫在交合处越积越多,皮肉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速度还在加快,她已经吓得叫不出声了,不断摇头以眼神哀求。
“啊!!!”
眼前白光一闪。
她受不住高潮的爆发,潮红的脖子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肩,穴肉不断翻腾绞缠,快速又剧烈地一阵一阵紧缩,滚烫的精液这时直直冲进她身体深处。
好一会儿,她身上的重量没了,底下的肉棒慢慢往外撤。
她张着嘴喘息,腿也合不上,穴口也合不上,白浊不断往外流,带着血丝,阴蒂充血肿大,阴唇被压得又扁又歪的,大腿和臀部都红了。
暴风雨过后,她被摧残得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