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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间真太郎在大学时就读于东大医学院,为了杜绝一切可能发生的让越前吃醋的状况,他在选择专业时坚定的选择了男性专科,毕业后自然也就成了一名男性专科医生。但当初的绿间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因为他丰富的男性医学经验,还差点让他和越前之间的第一次变成一场灾难。
    事情发生在一个夏日炎热的午后,越前结束了atp常规赛后出现在绿间的私人诊所里,恰好那时候绿间在为一位知名男艺人解决某些不可以去大医院治疗的问题,他便在直接去了绿间的办公室。因为等得无聊,越前在绿间的书架上翻翻找找,想找本书来打发时间,结果就在书架的最下层翻到了许多封面暴露的光碟,让他惊讶的同时也带着好奇的心理拿了一张放进摆放在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里。
    正是这些巧合,让绿间在推开门时便听到了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顿时眼前一黑。快步冲过去将笔记本按下,他紧蹙着眉瞪着好不满意的猫眼,沉声道:“谁让你看这个的?”
    “你放在书架下面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为什么我不能看?还是说,这也是晨间占卜的幸运物?”没得看了,越前也不觉可惜,让他不满意的是绿间的态度和责难的眼神。走到书架前蹲下,他一张张翻看着光碟封面,道:“看看,这么多不同类型的,难道幸运物还要分这个吗?”
    从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被越前看到手里拿着本性感写真是绿间心中永远的痛,这些年来他不仅时不时被青峰嘲笑,而且还被越前经常拿出来说,所以一听对方这么说他立刻黑了面孔。走过去手忙脚乱的把那些光碟夺过来扔回原位,他正色道:“不是幸运物,是我为病人准备的。”
    “病人来你诊所专门看这个?他们不会自己买回去看吗?”明显不相信绿间的说辞,越前撇撇嘴躺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懒懒哼道:“该不会是你自己要看吧?”其实越前真的是无所谓绿间看不看这些东西,因为青峰家里至今还有一堆没处理的杂志,在他近乎于零的两性关係认知里觉得男人看这种东西很正常。
    可绿间不知道越前的心思,以为是他为这个生气了,忙坐到他身边解释道:“不是这样的,龙马。你应该知道的,某些男性疾病需要他们在他们兴奋的状态下才能检查,所以我才准备了这些。”
    “那你看过吗?”翻身趴在沙发上,越前拿眼动也不动的盯着绿间开始出现一丝慌张的脸,继续道:“看来你是看过了。那你有反应吗?”这倒不是逼问,而是他真的很好奇,因为他刚才看了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想要知道绿间是不是和自己一样。
    也许是越前问得太露骨了,绿间白晰的脸颊上浮起一抹薄红,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可看着清澈的猫眼,他觉得自己没办法拿出医学理论去争辩,气急败坏之下乾脆俯身吻住柔软的嘴唇,道:“没有!除了你,我对谁都没反应,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唔……”本想还嘴说“跟满不满意一点关係都没有”,可嘴被绿间堵住了,越前只能眨眨眼,抬手环住宽阔结实的肩膀,乖乖的张开嘴任由对方占进口中急切的翻搅。不知是不是想要确认绿间说的话的真实度,他一隻手沿修长的手臂垂落,停在对方腿间用掌心不轻不重的按揉,片刻之后便感觉那一处变得硬硬的。
    绿间一向冷静自製,可以对任何人、任何状况的镇定以对,唯一无法招架的就是越前,更何况是越前这种主动的挑逗,很快便难以自持。说起来,绿间也算是个可怜人,大学时代他们五个人里有四个都先后同越前跨过了最后那一界限,就他老是因为这样那样的情况错过,直到大学毕业两人最亲密的关係也仅止于释放在越前的手里。赤司和越前结婚时,他因为工作晚了一天抵达蜜月地点,结果赤司告诉他越前已在当天早上被美国队急召离开,白白错过了头一晚几个人一起滚床单的机会。再到后来,他就像彻底被诅咒了一般,保守的性格让他总找不到适合的时间去完成最想完成的事情。
    也就是说,绿间真太郎至今还是个空有理论知识的处男!所以,当越前的手滑入贴身的布料握住胀痛的昂扬时,他浑身一僵,竟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惹得越前愕然睁大的眼,问:“真太郎,你不会是早泄吧?”见俊美的面孔顿时变得极度难看,越前又连忙补充道:“这是病,得赶紧治啊!你自己不就是医生吗,好好给自己治啊!”
    “我不是!”气得额头青筋暴涨,绿间咆哮出声,把越前的手拉出来,忍着腿间难受的粘腻拿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沾满浓稠白浊的掌心。擦乾净了,他紧蹙着眉起身道:“我去洗个澡,你先休息吧。”
    不给绿间独自跑去生闷气的机会,越前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脸贴在紧綳的后背上,小声道:“来做吧……好不容易我们今天都不忙……”仔细想想,好像自己也挺对不起这个人的,这些年一直忙着比赛错过了各种机会。而这个人天生克制保守,很多事情不说,只憋在心里。
    猛的回转身去一把紧拥住越前,渴望宛如彻底爆发了的绿间控制不住的狂吻柔软的嘴唇,修长的手指虽有些紧张的颤抖,却仍坚持不懈的扯落越前的t恤,短裤,直到瓷白纤瘦的身躯袒露在自己眼前。用掌心去膜拜每一寸肌肤,绿间混沌的脑子里飞快转着的是他平时积攒下来的知识,觉得自己应该先去找瓶润滑剂来,不然会弄痛他心爱的宝贝。
    望着一声不吭转身就走的绿间,越前不自觉的一楞,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对方了。才想着把衣服穿好了追过去看看,见绿间捏着瓶润滑剂走了回来,一脸的严肃,他觉得好气又好笑,索性蜷缩在沙发上皱眉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个人看起来是要上战场的吗?
    “……没什么。”不愿承认此时的自己真的很紧张,心里想到的总是关于同性性关係中种种注意事项,绿间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结,蹲下身把越前两条腿分开,自己半跪在沙发前。先挤出一团润滑剂,他看看份量觉得太少,又挤了好些,一股脑的涂抹在浑圆结实的双臀间,低头去亲吻平坦的小腹。
    敏感的地方传来略过强烈的冰凉感,越前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想要抱怨却在看到绿间额头上密密的汗水之后忍住了,竭力放松自己配合对方,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小声提醒道:“不要只涂在外面……”
    不要只涂在外面……也就是说……看着色泽柔嫩的入口在轻微收缩,绿间小心翼翼的探出一根手指在糊满润滑剂的褶皱上研磨许久,这才犹犹豫豫的刺入一点点,幷且是稍微感到阻碍便立刻停下来关注越前的表情,不断追问:“痛吗?痛就告诉我。”因为他是医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地方不是为这样的用处而存在的,他真的很怕伤害到心爱的小孩。
    一开始,越前还能耐着性子回答“不要紧、没关係”,但被问多了,他终于也不耐烦了,皱着眉半坐在沙发上,强忍着不好意思替自己扩张。他已经有感觉了,渴望绿间的亲吻和拥抱,可这个木头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询问和试探上,让他觉得他们不是要做爱,而是医生和病人在一问一答。
    楞楞的看着在颜色变得艶丽的褶皱里进进出出的三根手指,绿间觉得喉间一阵乾渴,拿手去抚摸越前高高扬起的硬挺。耳畔传来细碎的呻吟,他凑上去吻着微张的嘴唇,哑声问:“可以了吗?龙马?我现在进来你会不会痛?”
    半睁着眼看向写满关切的翠绿眼眸,越前收回手缠上绿间的肩膀,主动探出舌尖去绞缠对方的舌。虽然被情欲弄得已经焦躁不堪了,但他能理解绿间是疼惜自己,低声道:“可以了,你进来吧。”
    得到了允准,绿间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飞快的解开束缚释放出早就胀痛的性器抵住湿润灼热的入口,腰部发力挤进一点又突然停住。强忍着让头皮发麻的紧致快感,他后撤、起身,紧蹙着眉道:“我没准备安全套……”
    “绿间真太郎!你脑子被门夹了吗!”好不容易身体的空虚得到了一点抚慰又瞬间没了,越前的焦躁被彻底点爆,爬起来就拿衣服往身上套,负气的道:“我不做了,再见!”
    “龙马!”大概也能猜得到可能是自己磨磨蹭蹭的惹恼了越前,绿间不给他离开的机会死死从搂住他,一边安抚的轻吻盈满怒气的脸颊,一边微蹙着眉低声道:“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伤害到你……”
    面对爱着的那几个人,越前虽说经常会耍点小脾气,但真要生气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是真懂绿间完全是在为自己考虑,因此气很快便消了。仰头望着有些不安又略显黯淡的翠瞳,他皱了皱眉,把脸埋在温暖的胸膛里,嘀咕道:“我没那么弱……你要害怕的话,就让我来,你坐着就好了……”
    把绿间推坐在沙发上,快速脱掉穿了一半的衣物,越前跨上修长结实的腿。先伸手抚摸了一阵涨得发紫的硕大柱体,听着绿间难耐的喘息声,他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这个人一定忍得很辛苦。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慢慢将滚烫的性器迎进身体。
    有润滑剂的帮助,绿间的进入幷不困难,只是尺寸就摆在那里,越前难免会感到甬道被撑到极限的钝痛。好不容易完成了这最艰难的一步,他软倒在绿间身上,有点不满的捏了捏对方淡褐色的乳头,喘着气道:“接下来的不用我教你了吧?你这个笨蛋!”
    只要是男人,被那样火热湿润的内壁包裹着,这一刻都会遵从身体的本能而行动。一手用力搂紧纤细柔韧的腰,绿间抓起在胸口使坏的手指含在口中,急不可耐的挺动,一次一次顶撞着。在脑子里成堆却杂乱的知识里搜寻了一阵,他问:“这样的体位你不是最舒服的吧……我有碰到你的前列腺吗?”
    在越前看来,这些问题都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说的,被绿间一本正经的问了出来,白晰精緻的面孔顿时涨红,感觉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甬道敏感得不可思议,竟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浑身颤抖着,他满是羞恼的喘道:“别问我……我……我又不是医生……”
    高潮后的甬道剧烈抽搐,那种被绞紧缠绕的感觉让绿间无可遏制的兴奋,也不再多言,翻身把越前压进沙发,抓着两条纤瘦的腿狠命抽插。不知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刚才在询问时越前的反应,他紧紧盯着有些涣散的猫眼,气喘吁吁的道:“说,我还是早泄吗?”
    被绿间顶撞得难以成言,越前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道:“……就算不是……但……但不射……也是病……啊……”
    一眼就看出自己是碰触到了越前的敏感点,绿间开始专注的顶住那个地方狠命研磨,唇角勾起的一抹笑容让向来严肃的面孔看起来透出一丝性感和邪魅。俯身肆意亲吻着艶丽肿胀的唇瓣,他低哑的笑道:“那是我持久,我的龙马,和不射是有区别的,要我解释给你听吗?”
    知道和一个男性专科医生争论这个问题有多不明智,越前气得狠狠咬了一口微扬的薄唇,想駡却被接连而来凶狠的撞击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感觉到甬道里烙铁般坚硬的柱体进出得越来越快,他拼命的绞紧,紧紧抱住绿间,等待彼此一起攀上顶峰时绝妙的快感。
    只可惜,越前没有等到那一刻的来临。因为绿间突然退了出去,滚烫的白浊射在了他的小腹和大腿上。不愿被卡在不上不上的那种空虚里,他只能把手指插入一片狼藉的穴口,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耸动,终于如愿以偿的达到了高潮。
    瘫软在沙发上急促的喘息着,越前躲开绿间想要拥抱自己的手臂,瞪着不解眯起的翠瞳咬牙道:“混蛋!你是故意的吗?为什么不射进来?”
    “这样对你不好,龙马。”身为医生,就算再渴望绿间仍记得那样做对承受的一方幷不好,如果清理不乾净还会导致发烧,他不能为了自己的满足就去肆意妄为,伤害到最心爱的人。指尖在湿润的眼角轻抚,他低声道:“我不管他们是怎么做,但我如果没有准备好的话,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绿间的语气很平淡,可落在越前耳中却让他听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珍惜,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红。主动撑起疲惫的身体死死抱住绿间,他埋头在宽阔的肩膀上,轻颤道:“那下一次,你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
    抬手轻抚汗湿的墨发,绿间眼底泛着不加掩饰的柔情,柔声道:“那你休息一下,我们回家吧,家里什么都准备着的……”
    完全没想到绿间会说出这个,越前楞了楞,憋不住笑了出来。看来,这个人还是没有想像中那么死板嘛,居然早就准备好了,恐怕以前没动静也只是找不到机会而已。算了,就看在自己让人家等了这么久的份上就满足他好了。这么想着,越前摸了摸绿间俊美的脸,勾唇轻哼:“等我睡醒了再说,你这个没常识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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