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麟进了霍祁山所在学校的隔壁。由于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填鸭式补习,他入学考试成绩并不差,属于普通班中的佼佼者。
然而,周天麟并不喜欢万叶给他选的学校。与日本国高相比,新学校的封闭式严格管理太压抑。
万叶也不可能把他送进H市一中,他没有多少艺术细胞。
因此,困在学校里的周天麟像极了望妻石,一个月等来一次月假出来见你。如果没有滑盖手机,他还不如抑郁死了。
当然,你没有那么多钱买手机,用的手机是周天麟塞给你的,他让你在有空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但更多时候,都是他给你打过来,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直到彼此都沉默地听着对方的呼吸,他才依依不舍地挂电话。
有时候,你也忙学习,没能及时接听他的电话。所以,你总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他。
你可能还无法想象是怎样难熬的环境才会把人快逼出抑郁来。等一个月后,你再见到周天麟时,你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见识少。
周天麟眼中的笑意都没以前多了。发现这一点,酸涩止不住地蔓延在胸口。
你难得主动搂了他,无声地抱了很久。周天麟也紧紧抱着你,苦闷压抑的情绪似乎被一点点地冲淡。
“周天麟,对不起。”你鼻腔有点发酸。
“没关系。”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百分百的时间都贡献给别人。你现在能不烦他,还愿意陪着他,他已经够幸运了。
“你以后打电话给我,我会…尽量接,绝对不会错过那么多次。”
“嗯。”周天麟淡淡道。
午后,屋外的阳光炙热又滚烫。尽管此时两个人抱在一起会热,房间里也开着空调,他还是贪恋你娇软的身体躺在怀里以及你在他手臂处指点的一点冰凉。
滑开手机翻盖,屏幕显示时间为下午五点,陈老太太拜访故友快回来了。你不想让她知道你和周天麟在一起。
你半撑着他的胳膊,从他身上坐好。斟酌多次,你才开口:“我准备回去了,我明天出来陪你?”
“我想让你陪我吃饭。”
“下次吧。”你凑近他,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爸妈在等我回家吃饭。”
周天麟面无表情地听着,在你说完话后却勾着你的脖颈,用力地把你推向他,嘴唇凶狠地堵住你的。
说好陪他久一点,说好要多爱他一点,怎么转眼就要走!难道你也是虚伪的人?
“唔……!”
他吻得很凶,韧舌在粗暴地扫荡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配合着利齿,将你的软舌嘬咬得发疼发麻。
「呼吸、呼吸不过来了。」
你攥着他胸前的衣服,狠心咬合齿关,咬了他。
舌头很快尝到铁锈一样的甜腥味。但是他没停,吻到你快要晕过去又转而啃咬你的锁骨。
“嗯…周天麟…停下…!”你现在根本没有和他做爱的心情。
但是,他想。他都想疯了。
你挣扎得厉害,周天麟也把你抱得更紧。他故意摁着你的腰与他贴紧,你能感受到小腹处被又硬又烫的鸡巴隔着布料顶着。
“别这样…老太太要回来了……”你总能找到借口。
周天麟抓着你的手扯开他的抽绳,往内裤里面探,咬着你发烫的耳尖,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侧。
你被迫扯下他的内裤,还被摁着摸到了他的鸡巴,烫得你直想往回缩。但周天麟不让你躲,抓着你的手顺着内裤包裹的大团东西摩挲。柔软的掌心贴着他的肉棒,肉棒被刺激得又胀大一圈。
周天麟本就储着一团火没发泄,你越想躲他只会让他更气。他一把压倒你,掀开你的裙摆,剥下了你的内裤,拎起一条腿就径直地撞了进去。
“啊……!”没有经过前戏和爱抚,你的甬道还不够湿润。他这样粗蛮霸道的强奸只会让你更痛。
周天麟没有真的狠下心贯穿你,留了好大一截没进去。他知道你疼,沉着脸去扯你的上衣,附身低头叼了淡粉的乳尖,粗鲁地噬咬。
“你…嗯…轻点…”你一手推搡他的头,心里觉得矛盾,自己有时候既讨厌他总这么凶,有时候又喜欢他这样凶。
周天麟一言不发,试着挺了挺腰。窄小甬道似乎找回了熟悉的记忆,缓缓分泌出温热逼水。
他半直起身,捏住你大腿,又一挺腰!鸡巴全进去了,好像要把阴道胀裂。
你皱眉,委屈地叫道:“疼…!”
“受着。”冷声说完,他就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坚硬如铁的肉棒在里面狠狠顶弄着湿软的逼肉,厚实的阴囊在外面则拍打着嫣红的阴唇,啪啪直响。
你一手攀着他的手臂,一手捂着自己的嘴,让呻吟全堵在喉咙里。你害怕陈老太太突然回家,害怕被她以为是你勾着她的宝贝外孙做尽淫荡事。
由于你紧张,甬道深处也绷得坚硬。周天麟往里面插了几下又被咬进再难进出,他只能慢慢地磨蹭。
“放松。”他特地去捏你小如豆粒般的阴蒂,把它欺负得又红又肿。而你那里敏感,被他轻轻一捏又忍不住喷水。
粗红的肉棒抽出一半,又往里面深深地顶,把层迭的褶皱都碾开。
酸麻感迭起,一阵又一阵,顺着脊椎直窜脑海。你却只能闷闷地叫着,竭力压抑被奸淫的快感。
周天麟操红了眼,直接剥了你的衣服,把你从沙发抱到了床上,压着你继续操。
湿软的小穴将肉棒牢牢含住,头皮发麻的爽慰不禁让他的喘息变得粗重。
但传统体位的肏干让周天麟觉得还不够尽兴,他把你的上半身抱在自己的怀里,腰腹使劲向上顶弄,大掌揉着白嫩的奶团,上面交错着红色的指痕。
他和你就像连体婴儿般紧紧相贴,粗长的鸡巴不断地抽插淌水的小逼。
“宝贝叫出来,好不好?”精虫完全上脑的周天麟想要你配合他,哪里还记得生气不生气的事情,只会哑声蛊惑人。
你才不会让他如愿。他想听你叫,你偏要捂嘴。
周天麟又沉了脸,坚硬的胸膛挤压你的嫩乳,两只大掌各掐着一瓣雪臀重重揉捏,胯下连续使劲顶撞,每一记都戳到宫口又恶劣地旋转研磨,操得你不得不颤声求饶:“啊哈…不要…不要顶…求你…别…这样啊…!”
“还敢跟爷犟吗!”
“呜呜…不…不要…啊…”你就是不肯给他痛快的答案,明明又要被他操喷了。
“欠操!”周天麟猛地提臀狠狠一撞,如此反反复复,暴烈地操弄你,每次撞到宫口时都能听到你娇媚的呻吟声……
这场狠厉的挞伐持续了很久。但是,他最后没射在你里面。
鸡巴在喷精之际,他拔了出来,射在你腿根那里,又浓又白的一大滩。
你穿好衣服后想要从床上爬起,周天麟长臂一揽,抱着你不许走。
沉寂在此刻显得无比的刺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周天麟终于动了动凝血的嘴唇:“…和爷在一起觉得无趣了,是不是?”
你不答他的问题,只恨自己被他箍在怀里不得动弹。
他低头一看,草,你眼眶又红了。
痛意丝丝缕缕钻入心脏,周天麟烦躁地冲你说:“不许哭。”
“我没哭!”你倔着脸回他,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周天麟知道是自己情绪不对劲惹的祸。他松了手,低头向你认错:“陈知夏,是我混蛋。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吸了吸鼻子,拿噙着泪光的眼睛去看着他:“你以前会这样对自己的女朋友吗?”
“陈知夏。”周天麟拉长尾音,充满警告意味。
你之前答应过不过问他的情史,他也答应过不让其他人知道你与他早恋。
难道一切都像快要脱轨的列车,摇摇欲坠地冲下谷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