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言哥哥?你怎么来了?”
林念在玻璃房里晒太阳看书,看到了神似邻居家哥哥的人朝她走过来,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得到了对方同样不太确定的回应,“念念?”
“哇,真的是你!”
再见旧识,难掩的高兴,林念的语气都欢快不少。
她讲在国外一些有趣的见闻,问他这三年的生活,顾行言在一边微笑听着,偶尔回复,手里帮她剥水果,全部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行言哥哥,你居然还记得。”她看着面前各样剥好的水果,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和顾行言一起上学,她经常一整天不喝水,嘴唇都要裂开。
顾行言就每天帮她带水,或者果汁、果切,然后拿染了一手洗不掉的果汁色给她看,“你吃一口吧,都是我亲手剥的,手都染色了。”
顾行言也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学着那时候的语气,拿起递到她嘴边,“吃一口吧吃一口吧。”
她笑着咬进嘴里。
赵之江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脸色并不是太好,眼神低垂着,朝坐着的顾行言看去,沉默着。
顾行言站起来,比赵之江还要高一截,递给他一个温润得体的微笑,侧过头去问林念,“这位是……?”
“赵之江,之前我爸爸身边赵叔叔的儿子。”
然后又转向赵之江,眼神暗示他不要乱来,“这是邻居家的哥哥,我以前的同学。”
“青梅竹马。”顾行言微笑着补充,朝他颔首。
“晚饭熟了,进去吃饭了。”赵之江不再看顾行言,只是对着林念说。
“行言哥哥,留下来一起吗?”
“今天我还有事,明天我过来接你,带你出去吃。”
“好呀!”
——
爷爷不太舒服,晚饭只有林念和赵之江两个人。赵之江沉默不语,林念知道这大概和格拉一样,他不喜欢自己和其他异性接触。
但是现在已经回家了,她不会轻易任他摆布了,更何况她不可能断绝一切人际关系,总是要和外界交流的。
赵之江先吃完,已经上楼了。这正合她意,她慢悠悠吃完饭,在下面待了有一会儿才上去。
进门,灯都没打开,被人按在门后禁锢了双手。
“放开我。”她知道是赵之江,挣扎着扭动手腕,直至喘息都不稳了,仍然挣脱不开,她有些生气。
“我爷爷已经把半个林家都给你了,还不够吗?”
喑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不够,我还要你。”
“凭什么?”她继续挣扎着,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他。
“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紧紧贴着林念,把她双手按到头顶,压在背后的门板上,躲不开他湿热的呼吸。
家里暖气很足,挣扎间两人背后都起了一层薄汗,呼吸也变得炙热。
他吻上她的唇,不断啃咬、吮吸,吃得亮晶晶才停下,贴在她的唇瓣上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那是你威胁我。”林念因为被禁锢,被强吻,语气都带了哭腔,生气的要和他反着来。
“所以如果你再和那个姓顾的眉来眼去,我依旧可以威胁你。”
林念侧过头,避开他的呼吸和吻,“你凭什么这么做!”
赵之江并不回答她,一只手掰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急促地吻上去。
她紧紧抿着唇,不愿意和他接吻,被他捏着下颌两侧撑开。
“唔!疼……”林念疼到手指都蜷缩起来,没忍住还是痛呼出声,被他钻了空子。舌尖碰过牙齿,勾住她的舌,急促地勾缠。湿黏的水声响起,他轻咬住她的舌尖,含吮,不给她停歇的机会。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进舒服的毛衣领,湿的她一颤。呼吸跟不上,腿也软了,全靠手腕上的力气拉扯着。
赵之江松开她的手腕,将人抱起来。忽然腾空让林念下意识抓着他的衣领,急促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轻飘飘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林念眼神还没聚焦就嚷嚷着要下来。
“你放我下来……”
屁股后面一凉,赵之江直接扯下她的裤子,露出臀瓣,重重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唔……”林念整个人蜷缩着,缩到他怀里。
这样的姿势雷声大,雨点小,打的并没有太疼,只是掌掴的声音大。
他深谙林念羞耻心有多重,故意用这样的方式出气。
将林念丢在柔软绵弹的床上,轻轻弹了一下才坐稳,手机从衣兜里掉出来,正响起电话。
“行言哥哥”几个大字亮在屏幕中央,林念想都不用想就要挂掉,被赵之江快一步拿到了手机。
“告诉他,你明天不和他出去。”
“就不!”
手机下一秒被灭屏,林念撑着床要逃,柔软的床不方便动作,翻身被他按住。
裤子被拉到大腿中部,臀尖露出来,凉飕飕的,接着一掌落在上面,变得热烫。
“啊!”林念被打的猝不及防,没压住嗓子,短促的尖叫响起。
突然想到爷爷就住在她楼下,她立刻捂住嘴巴,眼眶泛红,眼珠氤氲上雾气。
“接电话,告诉他……”
不等他说完,林念已经拿过手机,接通了。
“喂,行言哥哥。”她的声音很明显带了哭腔,被他追问。
“没事,下午穿太少感冒了,就不去找你玩了。”
“明天也想休息一下,改天再和你一起吧。”
“嗯嗯,再见,行言哥哥。”
“唔……”赵之江撑在她身后,手指从滑腻的臀缝擦过,插进很久没被碰过的穴里,不适感让她瞬间加紧双腿,绞紧穴肉,像是不舍得他的手离开。
柔软的内里太久没被触碰,敏感的像一汪泉,轻轻触碰就会泛起涟漪。手指不断破开层层肉壁,越来越往柔韧的里面去。
“为什么叫他叫的这么亲密?”
“唔,小时候就这么叫,习惯了。”
“为什么叫我不是这样?”手指抽出,接着两根一起缓慢送入,惹得林念一颤,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被子里。
“你那是尊称呀。”
两根手指撤出,指甲刮过软肉,连耳后的柔软碎发都颤栗着。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福至心灵地从里面发出沉闷的软声。
“赵之江哥哥,我还没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