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以。
贺嘉州挤出一个“不”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温晚拉下了他的西裤拉链。
“晚晚。”
他克制又隐忍,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我可不忍心哥哥硬成这样强忍着,常年憋着对身体不好,哥哥~”温晚隔着黑色的内裤摸他的性器。
阴茎的形状摸着就又粗又长,平时贺嘉州都这么忍着吗?
如果常年在这种环境下应酬,他真的不会被憋坏吗?
贺嘉州不会是秒射男吧?
温晚解开他的皮带,挎下他的内裤,肉色的阴茎滚烫的跳了跳,因为憋得太久,龟头充血发紫,马眼往外流清液。
“嘶~”
温晚就摸了一下,贺嘉州的反应就那么强烈,居然还是敏感的阴茎吗?
温晚温柔的握着,凑到他耳旁,“哥哥的鸡巴比我男朋友的大呢。”
在这种时候温晚居然提起她有男朋友的事情。
刚刚贺嘉州就一直避免想这个问题,现在却被她主动提起。
他们这算什么?
兄妹伪乱伦,还出轨!
贺嘉州一生克己复礼,从未出过错,现在却对妹妹的身体这样那样,还让妹妹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他鲜少触碰的阴茎此刻被妹妹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她似乎很好奇的模样,低头盯着。
“哥哥流了好多水啊~”
“这么兴奋吗?”
“喜欢妹妹给你撸鸡巴吗?”
贺嘉州没有回答,只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灼热的呼吸甚至落在了她的头发上,热乎乎的。
“哥哥不回答,但是你的肉棒已经回答了,他好像很喜欢我摸他。”
温晚左手揉着他的卵蛋,“这里呢?好像也喜欢。”
“哥哥的囊袋好大,里面是不是有很多精液啊,哥哥平时都不做爱的吗?”
温晚抬起水润的眸看他,“不做吗?”
贺嘉州喘的厉害,双手克制的搂着她的细腰,“没。”
“没做过?哥哥还是处男?28岁的处男?”
乔盐19岁就和她做了。
贺嘉州28岁了,居然还没有做过爱。
贺嘉州耳朵红透了,居然在这个事情上被妹妹瞧不起了?
“长期憋着对身体不好的。”温晚右手撸肉棒,左手揉捏他的囊袋,他的性器就像是她的玩具。
贺嘉州毫无办法,只能坐着任她为所欲为。
“哥哥记住了吗?”
贺嘉州喉结滚动,红着耳朵低沉的“嗯”了一声。
温晚手指摸着龟头,湿湿的水液将龟头摸得滑溜溜的,光亮亮的,“哥哥,要射了吗?”
贺嘉州想,但是又不想。
明明不想让温晚帮他做这种事,可他又想在她面前表现好一点,不想这么快就射了。
“还不射啊?”
“是我撸的不好吗?要不哥哥教我?”
贺嘉州红着眼,“你做得很好。”
“是吗?”
温晚甜甜一笑,又撸了几分钟,贺嘉州还没射。
她的手都累了。
她用掌心包裹着龟头,炙热的阴茎下意识的顶胯操她的小手。
温晚埋到他的颈项,娇软轻声,“哥哥还不射,是想让我给你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