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一次高潮的小穴哪吃得下他这样的狂抽猛干,被插得极速收缩。快感自身下遍传,宋黔通体发颤,咿咿呀呀地哼着满足又难捱的调子,手指在早就皱成一团的床单上一道道指印。
“啊……啊!这样不行……”
“太长了,又捅到了!不行不行……要去了--啊啊啊!!”
宋黔被陈淮墨逼出了第二潮,随着肉棒的拔出,淫水汩汩向外喷涌,穴肉也跳动不止。
“总裁大人,我真是~快被你干死了!”
粗犷的性器仍然傲然屹立,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似裹了糖浆的冰糖葫芦般可口,宋黔情不自禁地爬到他腿间,情染眼尾,一边牢牢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边卖力地舔起鸡巴来。
陈淮墨心里建设开始崩塌,他抗拒地动了动,但抵不过宋黔的强硬,还是让人舔了他刚进行过性交的老二。
这在他的字典里从未出现过的字眼,他甚至反感这样肮脏的行为。可宋黔非但不厌烦,反而像是清理什么精细玩物的模样,把肉棒里里外外都嗦了个遍。
他耐着性子,看着她眼神一会勾引地看向自己,一会又低头深深注视他慢慢被包入口腔的肉根。
羞耻感密布的同时,胯下之物却是如火添柴般涨大。
“唔,嘴巴好酸……色鬼在想什么呢,下面在偷偷变大呢。你,好像更兴奋了?喜欢被我舔?喜欢插我嘴里是吗?”宋黔撸动他的性器,眨着大眼,佯装不懂。
“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射的意思呢……它还想吃什么呀?”
吃你!
陈淮墨虽然很想这样直白,但话到嘴边,却始终开不了口,最后只好由肢体动作代劳。
他将宋黔再度粗鲁地翻倒在床,抬起她的屁股,举着鸡巴往里塞。
湿润花穴乐意至极地接纳着滚烫的肉根,在它挤进来的一瞬间就将其牢牢捕捉,为其主人带去极乐。
后入对宋黔来说最为受用,长长的鸡巴向上挤压敏感地带,她最吃不消。而陈淮墨已然掌握她的爽点,大鸡巴长驱直入地在那些敏感的肉粒上碾磨,身下交合之音,越来越响。
酥麻快感逼得宋黔无法思考,身下水声绮靡,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溢出一片狼藉,而身后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还在加速地大力操干。
整个人被陈淮墨的猛操干到了床边,眼看就快掉下去,宋黔十指死死抵着地板,臀渐渐低下去,开口求饶。
“慢些……你快弄死我了……骚逼都被捣烂了~啊,别顶,太深…唔,要死要死……停,停一下……不要了!太深了!停一下,不行了!停!真的……”
“好好接着,都是你自找的!”
陈淮墨提起她的上半身,大掌圈住她的双手,更为迅猛地肏动。
宋黔恍惚间觉得陈淮墨这人看着刻板,说起dirty talk来却别有韵味,命令般的承受着撞击,让她倍感舒爽,身心不由更为放荡,随着龟头深深顶入穴口,电流感传遍感官,思想断层,挺着腰大叫着泄了出来。
第三次的高潮,终于把陈淮墨夹射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宋黔双腿站都站不住,只能当成总裁大人身上的一个挂件,任由着他抱去别的地方,犯着困享受他的洗浴服务,直到完全失去意识。
被接连过分滋润的身躯,在床上躺了一天,才开始好转。
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宋黔垂死病中惊坐起,一看手表十八点好几, 旷工一天实在没道理,刚准备跟王洵扯个借口,才发现日期指向周六。
呼,周六啊!太好了!
宋黔松了口气,才有闲情看向大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平整地不知道后半夜有没有人曾光顾过这里。
日理万机的总裁大人啊,周末也没有休息一说,真可怜……
宋黔独自惋惜着,偏头就见床头立着几个硬皮纸袋,应该是昨晚陈淮墨带回来的,抬头够过来一瞧,居然是一套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女士西装和一件黑绸连衣裙。
原来总裁大人这么细心,还担心她没衣服穿。
真乖,要给奖励才行。
宋黔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回来,也顾不得做饭,就先拨通了陈淮墨的电话。
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怎么了?”
宋黔扭捏作态,娇声道:“总裁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缠着他求欢,今天才来不及审批计划书。
“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不回来了。”
“别呀,回来嘛~我给你做了晚饭,我亲手给您做的~”
“下次不用做了”这是他想告诉宋黔的,可是听她这么兴致勃勃,他决定还是不说出来。
陈淮墨那边停顿了很久,宋黔闷闷不乐地补了一句:“很辛苦的,都要凉了哦……”
陈淮墨轻叹一口气,沉声说:“放着吧,我尽量。”
“嗯!快点回来!……我想你了。”
宋黔恰好,那头的陈淮墨却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还在回味她的最后一句。
乒乒乓乓忙活了个把小时,做出一顿丰盛的晚餐,待把菜整整齐齐地摆上桌后,又乖乖坐着等了一会,却始终不见院内来人,宋黔有些气馁。
不知过了多久,院内终于传来光亮。
陈淮墨把车停下,远远看见屋内已经熄灯,心里先凉大半,他匆匆加快脚步,心忙意乱地开了门。
进屋的瞬间,房内顿时燃起几窜火焰——是餐桌上,有人点起了烛火。
宋黔在餐桌那侧,笑吟吟地朝他奔来,顷刻投入他还带着寒气的胸膛。
“你回来了!”
娇小的人正在他怀里乱蹭,温热的气流自心底滋生,陈淮墨踟躇的双臂慢慢回抱,嘴角不自觉勾起弧度。
这是自心底而发的愉悦。
“嗯,我回来了。”
宋黔拉过他的手,背着他一步步地往前走,他届时才看清,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绸裙,后背和腰有大片的裸露,只有几条细细的红色丝带穿行其中。
陈淮墨神迷意夺,不知那是裙子的绑带,还是她的内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