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跑到她身边时惊呼了下,他有些担忧,「瀅酉,你名字好红啊……」
上次名字红成这样似乎是在森息吧,当时好像是白色的猫他们抢走了个boss,而被抢走的小公会不甘,精密策画只为了杀了他们洩恨。被打得毫无防备,他们只好请求瀅酉帮忙,本来还以为后者不会答应的,哪晓得她连思考都没,迅速应允。
这些事情在游戏中都是挺寻常的事,玩家彼此间的仇恨,公会间的竞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拋开现实中束缚着许多人的枷锁。
「你该看看夜落,他的名字才真红,我猜如果背景色是红的,我早就看不见他名字了。」望着最后一名玩家被夜落解决,她渐渐慢下脚步,最后挑了个乾净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雪上,动作瀟洒。
在下闻言笑了笑,也挨着她坐下,却被夜落突然看过来的眼神搞到满头雾水。怎么好像在瞪他?可是他什么都没干啊!错觉吧。
他自我安慰着,不理会那有些逼人的视线,转头自己一个人吹起了口哨。
瀅酉纳闷在下怎么突然陷入自己的空间,眼角馀光就看见夜落走了过来,同样挨着她坐下。她这才发现到,自己似乎变成夹心饼乾了。
禁不住扯了下嘴角,瀅酉往后挪了几个位置,「两位靠着我坐不间热?」
在下一愣,吹到一半的口哨突然断了,他俯身近距离凝视着洁白的雪地,只差没把头整个埋了下去,皱着眉头说:「可是我都快冷死了耶。」儘管有御寒衣物照样冷。
「这只是个比喻。」她好像没有半次能和他好好沟通过。
「冷才要靠在一起取暖吧。」哪知道夜落理所当然地说着,语落,同样挪动着他的屁股,换到了瀅酉左手边,只是这次没再倚在一块儿,两人之间留了点距离。
「……」瀅酉默,不打算回些什么。夜落怎么好像在一夕之间变无耻了……正确来说是他的无耻离家出走又回来了,前阵子还比较好些。
沉默数秒后,被孤立的在下好像是受不住似的,尷尬笑了几声提议道:「不用去帮其他人吗?」指那些前去攻打牧师的刺客们。
「你觉得他们看起来像是需要帮手吗?」的确,目前的情势很明显是一边倒,连梵叔也被打到剩一丝残血,只能自己喝着红水拯救那濒临死亡的血线,在外头迂回奔跑着施放暗箭。而牧师们……只馀一个,还是个要死不死的,剩一口气苟延残喘着罢了。
瀅酉吹了声口哨,「改天来和他们过过招。」这些刺客各个都实力不凡。
「你要找刺客可以找我,找他们跟我其实是差不多的,都是刺客。」安静了下,夜落淡淡说着。
旁边偷听的在下心中顿时激起千层浪,他面无表情,正大光明地偷听,双手却是无意识握紧。呜呜呜好奇的要死却又不敢问的感觉真难受!
「打法不一样啊。」瀅酉无奈了,她覷了他一眼,真的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他还想说些什么,炭烤鸡翅的声音陡然响起,「夜落你们几个好了就快来,咱们目前成功拉到仇恨了,过来帮个忙!」虽说拉到仇恨,但也不能保证没有人突袭,给他们来个猛攻就惨了,那到时仇恨又被转移是非常有可能的。
瀅酉脚一踏,俐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照着指定座标飞奔而去。似乎是争夺boss的时候比较激烈,boss也被拉远了,离本来的位置有些距离。
不过他们三人红通通的名字实在是吸引人,虽然有些路人玩家想上前,但是发现红名的主人是谁后纷纷打消那一时冒出来的念头。
由于他们是结伴而行的,所以动歪脑筋的人也只敢想想而已,都不敢贸然上前寻死。不过这红名可是会持续将近二十个小时,总会有落单的时候,所以之后的十几个小时瀅酉与夜落的处境会非常危险,在下只要撑几个小时就好。
野外boss不意外被他们收入囊中,目前游戏中出现的野外boss屈指可数,被击败的消息很快传遍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