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是褒还是贬啊!」
「当然是贬。」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小海说完后投进了颗正中三分球,小海举起双臂给自己胜利的姿势。
「戴小海,过来坐。」夕阳下的操场顿时染成橙色,渡边谦额上的汗透着闪闪的光芒。
「干嘛!?」小海偏不坐他旁边,坐在篮框柱的另一边,小海拿着毛巾贴在脸抹一抹。
「小姐,你有点女人味好吗?」渡边谦一脸被打败,又觉得好笑的噗哧笑一声。
「你家是住海边嘛!管那么宽。」小海开始拉衣服搧风。
「对啊,我家真的住海边。」渡边谦将计就计。
「算了,不想理你。」小海开始发着呆,一脸呆滞、眼神空洞看着地板,愣了两三分鐘后,眼前突然出现模糊的物体,是一瓶运动饮料在小海眼前晃呀晃,这举动让小海笑出来。
「谢啦。」小海伸手要接过饮料的剎那又被幼稚的渡边谦闹着玩,渡边谦一边往右一边往左的变换,最后小海的眼神变锐利才适可而止。
「不闹你玩,哈哈哈。」渡边谦微笑请求原谅,「可是你刚才超蠢的。」
「喂,我问你喔。」小海开口不想理会渡边谦那没营养的话。
「问啊!不过不准问我的感情生活。」
「谁要问你这个阿,有病哦!我是要问你,你刚才那招是去哪学的。」
「秘密!教你我就没戏唱了。」
「小器。」
「话说你最近关心一下纬承吧!」渡边谦交待小海近期多关心蒋瑋承,纬承最近发的文都怪怪的,很像失恋一样。
「蒋纬承吗?他怎么了?」没有脸书的小海,讯息来的比渡边谦慢,在学校的纬承每天都很开心,根本看不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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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特别留意纬承,只是完全看不出他哪里怪怪的呀!
听宜均说纬承喜欢mia,可是被mia拒绝,若用看的纬承是没像之前理mia一样自然,纬承现在蛮会闪躲有mia的场合,mia跟渡边谦交往这件是只有小海和纬承知道。
「说真的纬承这样真的好可怜,喜欢的女人被最喜欢的学长夺走,还帮他们当媒人。」小海嘟着嘴。
「戴小海,这送你。」世杰用纸袋装起来给小海,过了这么久才记得给小海。
「这啥啊!王世杰,礼多必有诈,说吧!做什么坏事。」小海边说边猜,终于拿出一件上衣。
「房室结你有病是不是,拿你的臭衣服给我干嘛!」小海惊愕,mia听闻笑成一团。
「你认真看。」世杰没有说的太明白,因为世杰是个在乎别人感受的男人,他比纬承细心,常常做出让人感到温馨的举动,就比如签名t恤一样,小海在衣角下看到魏原渊7的签名字号,不可思议望着世杰,泪水都要飆出来了,只能用谢谢表达这一切。
「里头还有东西,你回去再看!」这样说小海更小心怕别人看见,她把衣服放进袋中,只求能躲起来好好摸着他的签名和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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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杰,你真的真的太神了。」小海躲在棉被里细细品味着魏帅的私房照,拿着照片亲了好几下,一不小心就亲到王世杰,小海有趣摇摇头,「世杰呀世杰,好想把你剪掉。」欣赏完照片之后偷偷塞在枕头下。
小海抱着衣服,上头有着柔软精的香味,那是世杰平时就有的味道,她不在乎他是不是乾净的,因为真的很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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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啊!」纬承澄清自己的行为,其实越解释越糟,渡边谦特别去高雄找纬承,渡边谦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当然的也关心他,他们开了一间包厢,尽情放声大唱、放声哭泣。
「你没事就好,我想说你是不是失恋,有就说出来,憋着只会内伤。」
「我本来很难过,只是现在他又恢復单身了,不难过了!」纬承曖昧的望着渡边谦的侧脸,渡边谦认真的滑着歌单。
「说说看他是怎么样的人!」
「很优秀像……你一样。」
「谢谢称讚啊。」渡边谦没有多想只是人家夸他就礼貌的回应,他笑了笑拿起麦克风唱起,信—火烧的寂寞。
「我去拿点酒。」纬承起身,渡边谦忙着唱歌用手比着一瓶威士忌,明明前面就跟正常人一样,一喝酒过后就发神经。
「我们都爱上,镜子里的他,不能哭不能想,嘴巴新闻全不能讲……」纬承挑了首吴克群唱的”镜子”这首歌的词几乎跟心境呼应,纬承心酸的唱完整首歌,渡边谦半躺着拍手。
「男人歌唱给谁人听,下一首有没有你心情,你的背包让我走的好缓慢……」渡边谦深情唱着,脑海中曾牵过手的人又放手的人都一一浮现。
「欸,我跟你说一个戴小海的秘密,这很重要你不可以跟别人说喔。」渡边谦食指比着他的脸。
「学长,你喝醉了啦。」
「我没有醉,没有,跟你说哦,戴小海没有交过男朋友。」
「这我们都知道阿!」
「是哦,那跟你说一个超大的秘密喔,他不是人,他是海龟妖,他不可以碰海水的,他一定没有跟你说过对吧!」
「怎么可能啊,学长你喝醉了啦。」纬承噗哧笑着,这根本不切实际。
「你不相信吗?你不相信的话就带她去海边看看,她肯定不敢进去。」渡边谦信誓旦旦的说。
「好好好。」纬承敷衍他,他拍拍渡边谦的背,哄着他安心的睡,想想小海从认识以来,最奇怪的地方,她真的从不一起去海边,但是说她不是人就太夸张了,谁相信啊,完全是个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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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天小海打给纬承时,他神智不清的叫她把渡边谦载回家,渡边谦喝掛了,小海吩咐纬承等渡边谦醒了之后拿点解酒的给渡边谦喝,不然他肯定头疼死,交待等他精神好一点再说!渡边谦昏睡好久才完全醒过来现在还在宿醉,脑袋空白样说话糊里糊涂,纬承陪着渡边谦到庐人屿,小海骑着摩托车到港口载他。
「渡边谦到底喝多少醉成这样?」小海见着渡边谦还得靠搀扶,就质问纬承。
「差不多两杯威士忌吧!」纬承摸头。
「唱歌有需要配酒吗?」
「想说喝个酒解闷。」纬承说着心虚,有股罪恶感毕竟昨天酒是他去拿的。
「蒋瑋承!!!」小海生气瞪纬承,「你们两个。」
「你不要怪纬承。」渡边谦跳出来帮腔。
「算了,蒋瑋承你赶快回去吧!这里我用就好了。」小海看了一下时间,纬承点点头说声再见,小海叫渡边谦上车。
「渡边谦,你抱紧一点!掉下去我可不管。」小海还是很关心渡边谦,她把渡边谦的手环绕自己腰,抱紧。
「小老闆怎么了?」一路忐忑骑完这崎嶇的路,在外头洗碗看见渡边谦的小冰急忙问着。
「他喝醉了,醉夜不归。」
「难怪老闆这么生气,小老闆今天没来上班,老闆还说”他死了不会回来了”小海你载小老闆回去啦,不然等会被老闆看到就死定了。」
「重点我根本不知道他家在哪啊!」小海耸肩双手一摊。
「你等会。」小冰把围兜兜放下,骑车带路。
一望过去,渡边谦的家是间独栋的别墅,外头还有栅栏得要用钥匙才能打开,小海拍着渡边谦的肩不停摇晃叫醒他。
「渡边谦你的钥匙呢?」渡边谦才半梦半醒从口袋捞出一串钥匙。
「绿色把的那个。」
「小海,那我先回去工作囉。」小冰有事必须赶紧走,小海表示这里他自己ok的。
开门进去后就像童话故事一样,有一大片的绿色草皮到家的门口小径上都铺着石块,还有两颗小树,在大门边还有石头围成的鱼池,里头还真的有鱼。
「这里是哪一隻?」
渡边谦熟悉的自己打开门,小海扶着他,里头一震凉意,大理石地板很冰凉,摆设很整齐,客厅很宽阔,沙发上还有看过未折好的报纸,只是渡边谦的房间竟然在二楼,渡边谦走到了扶手边就待坐下来,小海想要拉他起来,渡边谦却回:「这里很舒服。」
小海受不了拉扯的戏码就只好揹渡边谦上楼,完全是女汉子,虽然是用半揹半拖的方法才到达的,小海气喘吁吁的放下渡边谦,就这样一倒在床上。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小海碎念着,也一边观察他的房间,渡边谦根本不像是个男的,只能用饭店等级来形容,他的柜子有一区放满了模型,有飞机有船一堆枪械,当然的有女人的照片,是一张泛黄的女人沙龙照,不知道几年代的,其实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小海偷偷翻了一本相册因为它就摆在床边的小桌上,而且也没盖好,打开往前翻出呼意料的是里头是渡边谦跟mia的照片,再往前翻又是另一个女人,小海没勇气继续翻下去,将把他闔上放好。
「没想到你有这种闢好。」小海从头到脚来回望着感叹,渡边谦睡得挺好的。
「渡边谦你好好睡吧!等你醒了我再来找你算帐。」就在小海要离开这间房间时,渡边谦大力拉住了小海,力气大到小海重心不稳往床上一摔,小海重摔在床上正想要起来时,又被渡边谦拉住。
「你不要走,为什么要离开我。」渡边谦拉住小海的手不停说话。
「渡边谦你放开啦!弄痛我了。」小海想甩开反而被握更紧,小海望着渡边谦的侧脸,他的脸充满遗憾。
「韩萱,这一次我不会放手,我答应你,我会成为更好的人。」渡边谦的脸庞激动的想哭,明明是梦却有如此大的反应,只是名为韩萱的人让小海更火大,谁是韩萱阿,除了mia之外倒底还有几个女人。
「我说渡边谦你发什么神经啊!」小海用尽全力把渡边谦的手扳开,小海揉着自己的手腕都被他抓到红了。
小海走的时候帮渡边谦盖好棉被,小桌还放了一杯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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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渡边谦拉住我手的时候,我竟然会心跳加速……」小海握住被拉痛的手,心里惦念着。
翌日,小海去找渡边谦,还没踏入店门口,就看到门外站了一群员工,外头都能听到有人在争吵的声音,小海随便问了一个员工,「发生什么事吗?」
「小老闆跟老闆在闹家族革命,现在没人敢进去。」
小海躲在小门外希望能听到一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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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不是叫你不用来上班了吗?赶快回去睡觉别说老子吵醒你。」老闆淡定系着围裙,酸溜溜说着。
「爸,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有下一次。」渡边谦站得直挺挺因为知道自己做错了,这次争吵从一早在家吵到店来。
「滚吧!我不接受你这样的累犯,别以为你是我儿子这家店未来就是你在经营,老子寧愿给陌生人也不屑给你。」老闆把话说重,可知道老闆这次死心了。
「我从来没有说我要这间店,我也不认为我以后就会继承你的事业,你干嘛这样说话啊!」渡边谦跟父亲说话也不能太没家教,只是莫名的冒出一个想法,他这次想走自己的路。
渡边谦从里头出来身经百战似的,员工们向着他望,「小老闆你还好吗?你不会要辞职吧。」
「我不会辞职,大家以后还是得继续努力,还有你们以后还是叫我渡边谦吧!我比较习惯。」渡边谦笑了,他没有生气,这种微笑是努力往前的灿烂笑容。
「渡边谦学长加油!!」所有员工们义气挺渡边谦为渡边谦加油。
小海发现渡边谦注意到她了,赶紧转头,本来以为可以跟渡边谦算帐,可是刚才他才被骂,若跟他吵架很不人道。
「戴小海,我还没跟你说谢谢耶!」渡边谦转向小海。
「其实这也没什么啦。」小海客套说着,本来骂他的台词一瞬间全忘。
「下次放别的吧,我不喜欢喝蜂蜜水。」渡边谦开玩笑。
「你还挑!」小海张大双眼看着。
渡边谦说着也辞穷,顿时看见小海胸前的石玉露在外面。
他好奇的伸手去摸,「认真看你的玉珮还满美的。」
小海突然想起妈妈交代的话,"千万不可以让别人碰到这个玉”想想渡边谦竟然是第一个,如果发生什么事可不关她呀!"
「这没什么好看的。」小海抿着嘴心虚的往后退,这一霎,鸟屎不偏不疑的从天上掉下,就直落在渡边谦手上。
「靠北!」他自认倒楣赶紧用水洗掉。
「渡边谦,你也太衰了吧!」小海完全看好戏的心态,在一旁笑他,到后来才拿卫生纸给渡边谦把手擦乾。
「那我要去工作了,拜拜。」渡边谦小聊一下就回工作岗位,可能怕爸爸不给好脸色看,既然要表现出诚意就要展现态度。
「快去忙吧!」小海目送他离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渐渐有了渡边谦这人的存在,也许是我在庐人没有太多的朋友可以相找,我越来越习惯有渡边谦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