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一瞬,弄得天佑措手不及,往后摔!朝脸刺过瞬间,及时凝聚能力的匕首偏移武器攻击轨道,紧张的天佑往后撑起手,害怕颤抖下发动的制服,光辉让他想起,还有更多事正等着去做,手往地面一撑就站起的姿势,看见肩膀侧边扛着一把剑,包覆在手臂上犹如脉搏般的跳动,半遮蔽的头盔露出眼睛与粉嫩嘴唇,胸部稍稍露出女性第二性徵的白色束布,包覆的贴紧双腿的皮革护腿,看着对方轻易举起剑,满是神情愉悦开口:「哦!少见的男性天啟者,怎么样?要跟我做些,能够开心的事吗?」
对方稍微扯开自己,差点就裸落的胸部,此刻反应遮起眼的天佑,感觉手一个刺痛,是那把刀划过的地方,在顿时就失去知觉,仍不懂怎么回事的,往后拉开距离,清楚看见沾染在刀锋上的血渍,像是被刀本身吸乾似的,一脸兴奋的脸说:「就是这种甘甜,这种快感多久没尝到了?真让人受不了。」边说还抚摸自己的身体。
就在眼睛对到剎那,剑瞬间就抵达在脚边,顿时驱动的制服,脚的步伐一转向,切开的是制服一边边,落地的布分解微粒子消失,缺一角的制服顏色回路开始变得暗沉,持着匕首的右手,再拋出去对方格挡,衝上前在刀锋正要切入天佑肉体时,对方从嘴吐出的血喷溅到剑上头,过没几秒从自己背上拔出的匕首分解微粒子,伤口零时差的恢復如初。
「就是得这样,不然──大姊姊我,会很寂寞的。」
「热情一点,来把你又大又硬的东西掏出来。」
天佑知道这是精神层面攻击方式,也是不经脸红,唤出握柄在分子逐渐向上构成,比起之前朴素的外观,又多出自己没看过纹理,甩甩完全麻木的左手,在光辉包覆身体,形成一层白雾包覆的光晕,伤口冒出如温差般的水气蒸发声,微微颤抖的手指,瞧见此现象的对方,更是欢天喜地笑着说:「挖到宝了!具有恢復能力的天啟者。」
伸出舌头舔着,刀锋上割开的舌尖从中渗出的血,让剑上脉动更加明显,舌上的伤口也就立即恢復,就在对方踏出斜度的步伐,前倾的身体看似要跌倒瞬间,身影如同云烟般消失,天佑舞动兵器在剎那看见,袭来的刀锋在枪头抵挡,当下手传来一阵麻木感,被冲击往后推移重心,就在要撞上墙时恰好停下来。
「哦,挡下来了。」对方在帮天佑拍手,接着说:「弟弟跟你说认真的,要不要成为姐姐的东西?」
天佑见从逐渐龟裂的上方,向下变形的路面挤压到管路,开始渗出不少水的泼到两人身上,湿透的白色绷带在对方举剑过间,划破的散在地面,波涛汹涌的上围顿时解放,她意淫了一声:「啊──」剑从手包覆延伸到上半身如金属反射出光,压住鼻子目睹全过程的天佑,流出不少鼻血。
「等等,这太刺激。」
地面引起剧烈摇晃,是一隻手穿过上方天花板,再正要握住眼前那女性,手上的剑随意一挥被截断的手,剎那间收缩成乾骨头,她已不屑眼神瞧着上方,比附近楼层还高的身躯,下舔嘴唇之后,腿微蹲在脚往地面下一踩,惊人脚力让地面留下两个鞋印。
天佑眼看转移木目标的对方,开心在应付那看起来很棘手的大个儿,不过就在连续快速疾行约分分鐘之后,看见资料曾提及的文化馆,虽然周围绿树已是一片狼藉,也无过去般荣华热闹,仍可见,脑补资料提及的这里,天佑擦擦已落在地面的牌子,写着:「高雄市立文化中心。」
对于眼前无信号可以擷取照片,就算建筑多处墙面失修脱落,整体外观仍维持六、七成资料相片中的样貌,就在空中一睹庞然大物,正想怎么纪录样貌,撞毁了中心构造瞬间坍塌的文化馆,让天佑瞬间瞠目结舌,跳跃翻在路灯上的女性,用手往下压住自己的短裙,故作调调的说:「你真变态,朝这里看。」
已经石化毫无法应的天佑,当下握紧手上兵器就往对方那一扔,螺旋看似轻轻用剑碰一下就偏移往其他方向,然而从文化馆爬起来的大个子,身上被砍上一刀,却没有吸附血萎缩的状况,只是平常造成伤口,那女性忽然用力刺自己一刀,从身上渗出的血一直往地上洒她没有用剑去吸附,冒出冷汗且嘴唇发白对大个子挥出两道斩击,这次用右手一挡,又发生相同的事情,造成些微伤口的地方急速榨乾手臂,看见从女性身上窜出的血性,这时……天佑就在想,如果逻辑反推,健康状态是无法对敌人造成大伤害的。
就在对方造成目标恐惧,反击时造成伤口会让她,增加对自己的伤害,就再听见一声「咚嘎」只剩白骨上半部的巨人遗骸再次倒地,眼前那女人正吸舔自己的手指。
装做一副弱不经风的表情,嘴角仍是上扬的说:「怎么可以这么狠下心,放我这弱女子呢?」
天佑指着那巨人倒下的地方,一脸冏样的说:「我可不记得世道,容许有这么墙的弱女子。」
「那我岂不是超级弱鸡。」
对方居然因为她的自嘲,开始扶着肚子笑,是笑到无力起身的那一种,摊坐在地上不时拍打着柏油路,就在天佑认为已经完全吸引住注意力,正要往市中心前进,一个锐利物划过脸颊,插进地面红色小刀瞬间化为血水,可以看见她手臂上沿着手腕,滴下不少血的刀痕。
「还是我太浅了吗?竟然!用血进行攻击。」
在视觉范围内的一圈空中,都是那种小刀飘浮在空中轮转,在她虚弱跟着小刀一起衝过来手上巨剑在腰部以下,往上一挥!小刀在瞬间变为血,是天佑放开手中的武器,在抱住对方同时从口窜出的血,像是从身体无极限被抽取,耳边依旧能听见她的话语:「为何?不就像那些可恶的男人一样!伤害我就可以了。」
「装什么善良!偽善者……偽善者,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偽善者。」
手心却可以接下她滴落的泪珠,天佑逐渐黯淡的视觉。
「我──为什么?会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