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眶,抬起眼皮:“你说什么?”他咬着唇很小声很小声的来了句,直到再一次听到对方充满恶意的回复后,他才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嗓音干涩又不失怯懦的说了声:“裴星阑,我讨厌你…”
啪
一巴掌抽到他的脸上。
男人声音发冷:“你再说一遍?”
许殊向外张开的唇,无声抖了抖:“我说……我讨厌你。”
寂静的房间里,许殊慢数着自己心跳打着节拍的声音,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他刚才本来还有些急促的呼吸也在眼前男人巨大的威压中逐渐趋于平缓。许殊现在大脑完全放空,只是机械的盯着脚下的波西米亚地毯,愣愣的看。
渐渐地,连手臂紧缚处的疼痛他也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可裴星阑抽鞭子的速度始终没有变。
甚至有愈来愈快的趋势,一鞭迭着一鞭,无数道红痕顺着许殊的脊骨利落抽下。
许殊抽噎一声,只是死死咬着牙才没当场痛叫出声。
痛,实在是太痛了。
这种惩罚简直比当初他们经历的一切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哈啊————!”一道青鞭重重落下,许殊直接被自己尾椎骨传来的剧烈疼痛打的抽搐起来,他挣扎力度不算小,却因为身体的束缚只能摆动着铁环轻微摇晃。裴星阑神色一暗,像是要惩戒他的不听话似的,转手就把鞭子从刚才落过的位置有力落下,就连距离和角度也跟精确计算过似的。
分毫不差。
一鞭下去,许殊耻骨连着腰的地方浮现出一条如小蛇般灵活游动的鞭痕。
许殊痛苦的扬起脖颈,就连呼吸都较刚才弱了几分。
前面乳头因为长时间倒立,呈现出一片糜烂的绯红,像是已经放了很久的烂番茄,光是看一眼,就变相勾着眼前的男人任君采撷。
他的眼睛倏的被蒙了起来。
男人的脚步很轻
此时,许殊就连对方的鞭子会从何抽下都预测不到,他陆陆续续的听到了几句锁链响声,然后前胸猝然一痛,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是被人上了乳夹。
裴星阑的声音沉沉,他说:“许殊,从我出生开始到现在,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一般来说,我不轻易向别人动手,当然了,特殊情况除外。”他凑近自己继兄的脖颈,轻微的呵了口气:“所以今天你认错也好,不认错也罢,我都不在乎了,你好好反思,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下身的东西打废。”
“………”
“你觉得呢?”
“不,不要……裴星阑我是你哥,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奶头的锐痛几乎要榨干许殊已经残存不多的理智,他张开嘴,面色近乎一片灰白,下身的性器在面前男人粗暴的对待中逐渐失去了射精的欲望。
剧痛之下,许殊本能的偏开脸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裴星阑的粗暴对待,但殊不知他的此番举动只能得到一次比一次愈演愈盛的鞭打,好在此时的裴星阑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小施手段后,他拿着鞭翘挥在他的下身。。
许殊脸上印着巴掌印,哭得十分苍白凄厉。
他哑着嗓音哀求着,“呜唔唔.....不要啊...…”
裴星阑将指腹擦过他的嘴角:“刚才不是还嘴硬吗?现在怎么哭了?”
许殊被他吓得直摇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裴星阑的鞭子一路从前胸抽到他的臀部,他的技巧很好,即使许殊身体再怎么疼痛,白皙的皮肤也只会留下薄薄一片红痕:“记住了,这是你应该受的,过了今天你除了认错,就只有继续受罚这两条路。”
一道鞭影从许殊身上划过,下一刻便打到了他的逼穴。
许殊疼得胯骨一挺,一声哼叫还没发出来,就被接踵而至的抽打打到面色惨白,直接说不出话。
“听清楚了吗?”
裴星阑反手一抽。
这一鞭则是落在鞭痕累累的的臀肉上。
“说话”
许殊哽咽,哭的嗓子都哑了:“听清楚了。”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存着逃跑的想法。”裴星阑一手执着鞭柄,另一手则是勾住头顶的铁环轻轻摇晃:“但是无论你逃跑也好,还是听到什么风声也罢,我不管你先前是怎么样,至少在跟着我的时候,把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我统统藏好。”
裴星阑把鞭尾径直甩在对方暴露的后穴口。
只见,身前倒吊的身体瞬间摇晃。
划拉呼啦的铁环,就宛如许殊此刻的心情,顿时紧绷到极致。
细密的汗珠流淌,无数道眼泪汇成一道干涸的荒流,默默流入许殊已经汗湿的发丝里。
显然一副打坏了的模样。
那晚,直到最后。
裴星阑才饶有技法的把身下的男人抽出感觉。
他不是不会,只是这些让人愉悦的手段在他手里,取决于他今夜想不想这样。
许殊显然没有想到今晚自己还能有释放的机会,在身上疼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只能像无数个任人鞭打的sub那样,被自己的继弟惩戒到到浑身抽搐,晕死到床上。
惊喜之余,他的心里也愈发向男人这边靠近。
这是一种病态的服从。
是一种从心底无意识为男人开脱辩解的最佳诱导。
他翘着尾巴,被男人打越发很骚浪。
裴星阑在自己越来越深沉的动作中感受到继兄被他撩起的性欲,他冷着脸,嘴角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许殊则是在对方的狠命抽打中屁股摇的更加卖力,两腿之间软塌塌的性器没过一会儿就被对方鞭笞勃起,最终精液喷在墙上,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粗长的肉刃近乎粗暴的攻进继兄熟悉的甬道。
许殊张开嘴唇,瞬间爽的说不出话来。
裴星阑下面的阴茎足够粗长,大概有二十五厘米左右,稍微挺弄就能接连扫过许殊埋藏挺浅的骚点,许殊被他弄的塌腰大叫,声音一颤一颤的:“别,哈……哈啊……慢点…求你轻点,哼……”
继弟这根鸡巴,无论插入几次,都能给许殊痒难耐的媚肉,带来一次又一次全新的体验。
对方坚硬的阳具很快就顺着许殊湿滑的阴道操到深处,等到根部完全没入的时候。
裴星阑坚硬的阴茎肉冠处,那一圈天然的凸起,仿佛跟人工凿刻的入珠鸡巴一般刚好卡到了许殊逼穴最敏感的部位:“啊啊,好麻……轻一点,我的逼好酸。”
裴星阑顿时也爽的抽了口气,一巴掌甩到自己继兄的腰窝上:“骚货,再叫大声点!”
作为双性人
许殊两个肉穴都十分的狭小紧致。
每一次肉棒进入都会把它下身的两个甬道撑的像个薄薄的肉环。
此刻,裴星阑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是被一层一层媚肉包裹,而她哥哥的逼穴里面也像是装了吸盘似的,每进一寸就吮的他心痒难耐,终于,男人硬挺的肉棒在进入许殊穴口五公分左右的位置停下。
裴星阑吸了口气,知道此时用肉冠磨对方的这里,会给许殊带来灭顶的快感。
他挑了下眉,故意使坏。
身下是肉棒跟无头苍蝇似的,以甬道为核心,原地打转,男人的阴茎划过对方内壁上的凸点时,裴星阑能很容易的发现自己哥哥背部瞬间绷直,整个人更是像磕了药似的仰头抽搐起来。
许殊哑着声:“哈啊……不要不要。”
裴星阑装听不到,不显山不露水的,突然耸动身体撞进肉穴最里端。
“啊啊啊啊啊!太重了,插的太重了,好爽………呃啊……好爽……感觉要飞起来了。”
裴星阑察觉出了自己哥哥急不可耐,他一边也被吸得丢了半条魂,一边还沉着声凑在许殊的耳边发问:“爽吗?想不想要更爽的?”
“啊……”许殊冷不丁被捅一下,屁股里的淫水被搅得乱七八糟,咕叽咕叽的在他肚子里扰动翻转。他小腹涨的不行,膀胱还隐约能看到自己裴星阑的鸡巴凸起,前后挤压着让他顿时有些哑声:“别……已经很爽了……哥哥的肚子快破了,求你…别在折腾了。